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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要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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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諢名花蟒,外貌是20幾歲輕浮青年,痩狡猾卑鄙無恥,喜歡用花言巧語玩各種美女,尤其喜歡玩天然的軟妹,除了海蟒和這二人“蛇影堂”的正式成員中還有不少厲害角

最近他們又併了好幾個其他的“蛇族”殘黨團伙,一些原本不屬於“蛇影堂”的原“蛇族”幫眾也歸順他們。

加上a市不法權貴的暗中庇護,要收拾他們確實有困難…我看完以上這些情報資料,已經明白狗野叉為何難得地緊張了,也明白他為何勸我不要再手此事。

要是我還打算金盆洗手過安穩子,不想被過去的孽緣纏上,就應該停止協助月兒姐查案,帶着京香小姨一家離開a市去更安全的地方生活,然而,我太瞭解京香小姨了,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跟着我一走了之!

京香小姨能夠在a市這樣競爭烈的國際大都會獲得“律政女神”的名號,是她靠優異的律師才能和扞衞法律正義的負責神打拼出來的。就算她再怎麼愛我,也不會在眼下這個時候放棄控訴那些不法權貴的案件跟我離開a市。

況且我要真一走了之,留下月兒姐一個人調查“蛇影堂”案件,我也實在不放心。雖説那位神秘人物還在a市,不會任由月兒姐陷入危機,但是那人的身份很特殊行動受到很多限制,萬一沒及時幫到月兒姐有個三長兩短…想到這裏,我長長吐了一口煙。

看着狗野叉説道:“狗哥,謝謝你的情報,這件事我槓上了,不會放手。這次報酬我回頭匯到你賬户,你繼續幫我盯住‘蛇影堂’的活動,尤其他們對我小姨白京香一家和我堂姐司空月兒不利的活動。

只要有消息請你儘早通知我,打聽這方面情報的開銷我可以預支一筆錢給你。”聽到我的話,狗野叉皺起眉頭回答:“賢弟你見外了,我不敢説有多闊至少不缺這點錢。我不高興的話你搬來一座金山也沒用,高興的話分文不取也會幫你。”我笑了笑,端起酒杯敬向他問道:“那麼,狗哥現在高興不高興?”狗野叉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既高興也不高興。高興的是你這小子果然他媽的是我欣賞的漢子,不高興的是我和你只能當朋友。”説着,狗野叉再次向我送來基情脈脈的目光…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讓我吃不消。我連忙喝乾了杯中酒,就準備告辭。狗野叉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在我要告辭的時候提醒道:“對了。

少君賢弟,我清楚你本領,但你不能單槍匹馬對付‘蛇影堂’。你至少需要一些職業槍手、格鬥專家、電腦黑客等等人才作為幫手,我可以介紹些可靠的人選。”得到提醒的我想了想,接着笑道:“狗哥説的沒錯,不過你大概忘了我有兩個你認識的得力助手,她們同時具備了超一的槍手、格鬥家、黑客等等能力。

我回歸正常社會的時候安排她們去海外休假,現在該把她們叫回來了,這是她們最近的照片和聯絡方式,你幫我替她們安排一下從西西里島回a市的行程。”我一邊説一邊從懷裏取出一張照片,在照片背後寫了一個聯繫電話,然後遞給了狗野叉。

他接過來一看就不安地問道:“這個…你真要把你當‘蛇族’黑暗商人時的貼身侍從…那兩名“血腥娜迦”叫回來?我承認她們的能力,也知道她們的本是好女孩,但她們一旦投入戰鬥就會變成殺戮機器…”我淡然一笑糾正道:“你錯了,她們一旦戰鬥不是殺戮機器,而是超級殺戮機器!但你可以放心,她們與我雖是主僕但情同兄妹,而且已經被我調教得很乖巧。”説完此話我就告辭了。

狗野叉看着照片擦掉額邊汗珠。照片上是兩位在某個意大利古典莊園內身穿女僕裝的16歲少女,外表纖細長相甜美人畜無害…

這對小女僕究竟是何來歷?後再做細述,目前暫時不提。我向狗野叉告辭之後,回到“雷霆崖”酒吧二樓的208房間,讓小薔姐收拾一下與我一同回家。

狗野叉安排了車子,我們坐車回到自宅的時候已是深夜11點半。等回到家裏,京香小姨正有些焦慮地在客廳等我們。我雖然事先向她打過招呼説今天下午會出門並且晚些時候回家,但是小薔姐是偷偷跟着我出來的。

而且這姐姐出來的時候把手機忘在家裏了,讓香姨擔心了一陣。回到家裏之後,乘着小薇姐睡了,我與京香小姨還有小薇姐在客廳的餐桌邊坐下開了個家庭會議。我把下午去紅燈區發生的所有事都向香姨説了。

包括怎麼發現小薔姐跟蹤並替她解圍,怎麼在“雷霆崖”酒吧與狗野叉談話,怎麼在他去搜集情報的期間與小薔姐發生關係,怎麼在狗野叉回來後得到情報資料…我特別強調“蛇影堂”已經把京香小姨作為目標,今後需要小心應對。

説完之後,我把那本酒水單(狗野叉整理的報告)給香姨。京香小姨接過去看了看,然後雙手叉放在餐桌上閉起眼睛,端莊美貌的臉蛋帶着點羞怒之説道:“少君,目前情況我明白了。

那個‘蛇影堂’以及與他們暗中勾結的不法權貴是我們必須面對的強大敵人…不過暫且不提這事,你先解釋一下…既然你已經與我相愛,為何還對小薔出手?”現場氣氛頓時有點尷尬,我一時語

小薔姐聽到香姨的話裏有責難我的意思,連忙嘟起小嘴替我辯解道:“媽媽,你別責怪少君,是我自己半半騙主動要求他與我發生關係,因為我不甘心少君就這樣被媽媽搶走!”京香小姨的臉頓時有些羞紅,用母親特有的口吻輕聲責備:“你、你這孩子…竟然這麼亂來,不覺得太過放蕩了嗎?”被媽媽説教的小薔姐有點不高興地回答道:“我哪裏放蕩了?少君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可不像媽媽那麼經驗豐富!”這話立刻讓京香小姨的俏臉通紅,她用急促的語氣反駁:“什麼啊!居然這麼説媽媽!媽媽到現在也只有過三個男人(我父親、我姨父、我)而已!”發現自己説過頭的小薔姐連忙改口道:“媽媽別生氣,我知道媽媽在爸爸死後一直守身如玉,也希望媽媽找到新的歸宿,只是想不到媽媽竟與少君相愛。”聽到小薔姐改口的話,京香小姨的情緒平靜了些,轉向我説道:“少君,這次是小薔主動找你,小姨不怪你。

但是小姨已經説過,小薔和小薇都很愛你,如果你與她們也有了超出親情的關係,就要像你父親當年那樣出選擇…”現場氣氛再次尷尬起來。

一向口才不錯的我一時不知該説什麼好。京香小姨和我母親是很親密的親姐妹,在高中時代與我父親是三角戀人關係,她們能夠共同分享一切卻唯獨不能分享愛情,最後迫我父親做出二選一的抉擇。當年我父親考慮再三後選了我母親,香姨為此傷心了好一陣。

當年這一幕今天發生在了我的身上。如今的應對之策就是先矇混過關,然後繼續對她們的調教。只要完成調教使她們變成身心都完全隸屬我的愛奴,就能讓她們拋開一切矜持一起成為我的女人。

想到這裏,我悄悄向小薔姐遞了一個眼神。收到我眼神,小薔姐看看我再看看京香小姨,連忙打起圓場説道:“媽媽,這種事你讓少君馬上做出選擇太勉為其難了,要麼這樣,在少君做出決定之前我們暫時對半分吧。

比起這個,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如何應對‘蛇影堂’那夥氓以及與他們勾結的不法權貴,那才是媽媽更應該關注的事情。”自己女兒説到這個份上,京香小姨只好輕嘆道:“好吧…不過,你這孩子與少君做的時候有沒有避孕?你與我這段時間都是危險期啊…如果我們母女都懷了少君的寶寶…唉,孽緣,孽緣…”小薔姐一吐舌頭,生怕被香姨追問,説聲晚安之後就回自己房間休息。她今天經歷的事情對她來説實在太多也太刺了,留下我坐在餐桌邊繼續陪伴京香小姨,這時候,京香小姨的雙臂錯着仰起上身倚靠在椅子上,聰慧明亮的雙眼望着客廳的天花板,又輕輕嘆息了一聲。我有些歉意地出聲道:“對不起,都怪我…”京香小姨苦澀地一笑,搖搖頭打斷了我的話説道:“不怪你,應該怪我,其實我真不該對你這麼執着,本來應該放手讓你與小薔在一起,那樣你大概會有更長遠的幸福…可是我實在放不下…我真是個軟弱的女人…”我心中頓時一陣愧疚,連忙起身愛憐地摟住了京香小姨,深情地吻住了她的芳不讓她繼續説下去。京香小姨因為我今天剛替她女兒開苞,羞於在今晚與我親熱,但還是被我半強硬地把她抱了起來。

從客廳一直抱到她卧室的雙人牀上。京香小姨剛開始又羞又腦,連連發出“今晚不要啊”的輕聲抗議。我無視她不太堅決的抗議,在她半推半就的掙扎中褪盡了她的全身衣物,只剩她今晚穿在美腿上的白絲吊帶襪。

當我握住她前豐聳的k罩杯雪白巨一陣撫並且含住桃紅頭仔細,她的嬌軀立刻酥軟顫抖起來。

任我更放肆地在她的芳上熱吻,緊接着,我稍微愛撫了一下她的下體,她私處花瓣的入口就淌出粘稠滑膩的汁。這是我這幾天裏對她體的調教成果,也是對她隱藏在“律政女神”外表下的天生媚骨癖的開發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