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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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沒有城市工業污染的空氣實在是太舒服了,容易深深地氣,受樹木排放的負離子。
決定忘記昨天不愉快的事,所以難得地大早起來進行自己八百年沒有進行的慢跑運動。想想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輕鬆自在地運動了,好像大學畢業之後就終結了。真是作孽,身體不運動可是會發胖的耶,葛應雲也沒有半點自覺要讓她好好保養,幸虧自己天生麗質…
“嗨!”容易的自怨自艾就此被打斷。無聊地側頭看,一隻大大的熊貓眼映入眼中。還有誰,就是害她休假第一天就破壞了大好心情的衰男孔孟是也。
“我沒想到在這裏也會看見熊貓。”涼涼地開口,一句就命中痛處。
“是嗎?”孔孟不以為意,閒閒地與她並肩跑着“只要是孔雀能夠出現的地方,我想有熊貓也不足為奇。”他也不是好對付的角。
孔雀?是説她嗎?這個可惡的男人!握緊的拳頭隨時有再揮出去的可能。哦,不行,不行,已經跟自己説好的,決不能再讓這傢伙破壞休假的心情。
看着容易有點扭曲的面孔,孔孟不由得細細打量她。今天的她,穿着純白的運動套裝,一頭褐的捲髮用緞帶高高地束起,隨着她跑步的動作一搖一擺,很有朝氣。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天然的那一種:白淨的臉上脂粉未施,眉如彎月,眼若星辰,更不用説她那紅得很健康的小小櫻。相信她只要用手指輕輕一句,就有大把的男人甘願拜倒在美人腳下。
“看什麼看,是不是嫌那邊的眼睛還不夠黑?”白了他一眼,容易沒好氣地説。不是沒有覺孔孟在打量她,但她可不認為是他戀上了她的美貌。依據他昨天的行為,他八成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
“謝謝,我想我還沒有興趣被送到珍禽館去供展覽。”孔孟非常“有禮貌”地謝絕了她的建議,同時很小心地看着她握緊的拳頭。昨天的慘痛教訓還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回去之後真的變成熊貓被一幫人笑掉大牙。看來他得更正他先前所想的,這樣的火爆美人,要是有男人想要接近她,恐怕應該有非凡的勇氣,還要具備隨時可能犧牲的大無畏神。
“那就好。”容易白了他一眼“那你老兄是不是可以閃一邊涼快去了?”可惡,幹嗎老是和她一起跑,害她總想到昨天的事火氣就上升,這樣對養顏是致命傷吶,真是沒有公德心…
“奇了。”孔孟盯着容易有些懊惱的神態“這條路是你們家開的嗎?我在這裏跑步,並沒有妨礙你吧?”容易,忍住,為這種男人生氣很不值得。深深地了一口氣,換上燦爛的笑容“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你就自便吧。”説完,加快了速度,問前衝去。
哦,又來了,真有意思。孔孟揚起嘴角,這個女人啊,真的有點與眾不同。每當她氣極或是內心極度憤慨的時候,表面上,卻是越來越嬌媚温柔。
有趣地望着前方像是避瘟神而不顧一切奔跑的身影,彷彿記起了什麼,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一下,孔孟出聲:“容小姐——”
“不必説再見了。”越來越小的身影頭也不回地揮揮手,擺明了不想理他。
“可是,我只是想告訴你,前面有——”
“啊——”孔孟尚未來得及出口的話陣亡於突如其來的慘叫聲中。
“——坑。”無奈地説完最後一個字,孔孟看了看身邊的警告牌:注意,前方有坑地,請遊客小心!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你沒事吧?”蹲在坑邊,孔孟真的很“善心”地問掉在裏面的人兒。
“你説呢?”容易咬牙切齒地盯着上方的男子,眼中噴出的怒火讓孔孟毫不猶豫地相信,只要現在她的身旁有把刀的話,她一定會砍了自己。
“你這次真的不能怪我,我已經警告你的,是你自己不聽。”孔孟看起來很委屈地述説其中的原委,但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卻了他此時的心情。
“那倒是我的不對了?”可惡的男人,真的好想扒他的皮,吃他的,喝他的血。
“我沒有這樣説過,是你自己説的哦。”伸出食指在嘴上打了個叉,表明了自己的無辜立場。
“如果你是紳士的話,應該不會眼見着一個女子落難而袖手旁觀吧?”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為他影響自己的心情,不值得,不值得…容易在心裏第一百次告戒自己。
“很抱歉,我一向不認為我是紳士,所以袖手旁觀也不足為過。”不知道為什麼,孔孟就是喜歡看她生氣失控的樣子。假裝低頭思索了一下,他嘆息道:“這樣吧,容小姐,麻煩你暫時委屈待在這裏一下,我現在就回去找位紳士來搭救你。”容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不敢置信人世間真的有這樣惡劣的男人。他居然就這樣把她丟在這裏,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反而説要去找一位“紳士”來救她。老天爺,她到底陷入了什麼樣的困境?為什麼她遇到的人都像是瘋子?
“怎麼樣?想好了嗎?還想不想讓紳士來救你啊?”孔孟那一張欠扁的臉又出現在坑邊,悠閒地問她。
任何人都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識時務者為俊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容易在心頭唸了十遍,才仰頭衝孔孟微笑“呵呵——真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誰要紳士來救啊。現在我孤立無援,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啦。好嘛,好嘛,快點把我上去嘛,人家真的跌得好痛哦。”説完還不忘向孔孟拋了個媚眼。
孔孟因為那種眼神而打了個冷顫,覺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掉在了地上。這女人,轉向倒真快,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瞧瞧,看她現在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再加上無比柔弱的聲音,虛弱得彷彿一陣風就可以把她給吹倒。
“哎呀,討厭,你怎麼這樣看人家。別看了,拜託嘛,我覺得好難過。”容易雙手合十,噘起小嘴嬌嗲地向孔孟撒嬌。
“我拉你上來,你不會整我?”孔孟懷疑地看她。
“怎麼會?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吶,我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整你?”最多殺了你而已。你應該覺得榮幸,你是這世界上除了葛應雲外我惟一想砍的人。彎起嘴角,容易笑得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