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説了不愛心中卻全是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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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要飛去伊朗,上次那批貨的錢,你準備好沒?”説話的人是邁克爾…羅傑。
“嗯,全都已經在你私人賬户裏了!”安振豪微微地笑着回道。
邁克爾。羅傑滿意地笑着,拿起雪茄盒裏的雪茄,丟給了安振豪一支,然後拿起打火機給他的雪茄點燃“聽説近來柯崇銘在你的地盤上開了一個地下錢莊,有這事嗎?”安振豪侷促地笑了笑“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啊!”
“你開的幾次宴會,他姓柯的都高調出席,我想不知道也難啊!”邁克爾。羅傑冷哼着,接着他的臉沉了沉,緊蹙起鷹眉“你現在很缺錢嗎?”安振豪怔了一怔,而後,笑着坐到了沙發上“錢這種東西沒有人會嫌多!”邁克爾。羅傑深深地了一口雪茄“在這個道上,如果説我是一隻兇殘的狼,那麼柯崇銘就是一隻桀驁不遜的非洲獵豹,你小心點!不要影響了我們之間的生意!”安振豪輕笑了一下“這個你放心!”邁克爾。羅傑嗤鼻冷笑着“別怪我沒提醒你,柯崇銘這個人你最好別去招惹!”
“嗯,我會多加註意!”安振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紀子恩的身體長時間保持着一個姿勢站着,她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身子,窗簾湧動,邁克爾。羅傑鋭度很高,頓時警覺地跑回書桌前去拿手槍“誰在那裏?”紀子恩心中一緊,心知被發現了,她打開窗户,取下手腕上的手環掛在了窗户鎖釦上,然後翻身跳下了樓。
邁克爾。羅傑拿上槍之後,拉開窗户,剛好看見紀子恩跳下樓,他緊握着槍就朝紀子恩狂開了幾槍。
紀子恩跳到地上之後,丟掉了手中的手環,朝黑暗處跑了去。
邁克爾。羅傑隨即拿起手機,打開了別墅的保全系統,頓時間,鳴迪聲響徹整棟別墅。
“她在那邊!快追!”
“砰砰砰!”保鏢的聲音與槍支的聲音響徹天際,紀子恩剛開始還回開了幾槍,最後她躲到陰暗的角落裏,沒有再開槍,一旦開槍就會曝光她的行蹤。
等保鏢們全都跑開之後,紀子恩翻過了別墅的圍牆跑到了後山上,她的左肩上中了一槍,一路上她都強忍着痛意,迅速趕回車裏,她下了身上的黑緊身衣,迅速換上了黑連衣裙,隨後,駕車狂飆而去。
一路上,紀子恩都在強忍着痛意,她能清晰地受到温熱腥鹹的體從肩膀處一點一點地往下,她把車開到了旭林華庭。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記電話。
電話那端是死一般的沉默,紀子恩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奔進了主題“你家現在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怎麼了?”賀蘭夜沉聲反問道。
“回答我!”紀子恩趴在方向盤上,冷冷地咬着牙吼了起來。
“沒有!”賀蘭夜被她莫名的怒吼聲吼得怔了住“你怎麼了?”
“把你家大門打開!我要進來!”紀子恩無力地道。
她話音剛一落,賀蘭夜家的大門就大剌剌地打了開來,她單手握着方向盤,直接飆了進去。
賀蘭夜放下電話之後,便從客廳裏走了出來,只見紀子恩的轎車急速地開了過來,他的瞳孔瞬間放大了兩倍,頭髮飄逸的隨風而起,這女人簡直瘋了,開這麼快的車!不要命了!
轎車一停下之後,賀蘭夜就氣沖沖地奔了過去,正責備她開車的速度,車門突然猛地一下打了開來,紀子恩無力地走下車來,腳下一個踉蹌倒在了他的懷裏。
賀蘭夜本能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大掌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摟住了她的際,刺眼奪目的鮮線頓時映入了眼簾中,他驚得瞠眸“紀子恩,你身上哪裏來的血?”紀子恩白皙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血,就連平時紅灩灩的瓣也失去了該有的彩,她無力地張着嘴“我中槍了,快抱我進去!”賀蘭夜隨即將她攬抱了起來,一腳踢上了車門,大步星地衝進了客廳裏。
他把她的身體輕輕地放在了沙發上,拿起電話就要打電話,紀子恩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你要幹什麼?”
“叫醫生!”賀蘭夜俊美的臉上佈滿了緊張。
“不許叫!”紀子恩冷聲道“我是槍傷!”
“你不要擔心,我叫冷煜過來,他是我朋友,信得過!”賀蘭夜握着她的手,柔聲道。
紀子恩一聽到是冷煜之後,緊張起來的心一下子平靜地落了下來,賀蘭夜給冷煜打完電話之後,就急衝衝地跑到了洗手間裏,回來時手上多了幾條幹淨的巾。
賀蘭夜蹲在沙發前,輕輕地抬起她的手臂,紀子恩本來已經陷入了昏中,卻被他突然這麼一觸碰,痛得醒了過來,她冷冷地瞪着他“你不要碰我!”賀蘭夜緊蹙着眉“痛也要忍着!”他看着她肩膀上血不止的傷口,心疼地輕輕地吹着氣,正好驗證了一句,傷在她身,痛在他心。
他看着此時痛苦不已的紀子恩,心疼地揪了起來“紀子恩,你能不能多愛惜你自己一點!”紀子恩緊閉着雙眼,她的嘴巴就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本沒有力氣張開口,更別説是説話了。
雖然嘴巴不能説話,但是她還是聽到了賀蘭夜的碎碎念。
賀蘭夜不停地打電話摧冷煜,沒過多久之後,冷煜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冷煜一看到沙發上受傷的紀子恩之後,不由擰眉一緊“oh…”賀蘭夜看着怔愣的冷煜,氣得開口就吼“你還oh什麼!她的血一直個不停,你快點給她止血,還有取出子彈…”冷煜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他存心跟他過不去,存心讓他乾着急。
賀蘭夜一臉央求地道“你是醫生,冷煜,拜託你快點給她止血,快點救她,我不要她死!”冷煜沒有想到賀蘭夜會為了一個女人對他低聲下氣,而且還用上了拜託兩個字,這個女人到底給他施了什麼魔法?
冷煜深邃的眸子裏掠過一抹玩味的笑意之後,隨即拿起手中的手提箱放到了茶几上,打了開來,他戴上了手術手套,拿起已消毒過的剪刀。
他伸手正去剪紀子恩身上的連衣裙,賀蘭夜突然一聲大叫嚇得他手一顫“冷煜,你在幹嘛?”冷煜冷冷地抬眸“不把她身上的連衣裙剪開,我怎麼消毒取子彈!”賀蘭夜微怔,瞬間臉醬紫,他思想惡了,想太多了。
冷煜無奈地搖着頭,輕輕地剪開紀子恩身上穿着的連衣裙,頓時間,一個大約三公分的一個傷口映入了眼簾中,傷口依然還在不停地在血,他隨即拿起藥棉清洗傷口周圍的血跡。
紀子恩痛得緊咬住了牙“啊…”雖然在極力隱忍着鑽心刺骨的疼痛,但是還是忍不住地發出了聲音。
賀蘭夜看着她痛苦的樣子,急得直冒火,深邃的黑眸憤憤地瞪着他“冷煜,你就不能輕一點麼!”冷煜無奈地抬眸“我勸你還是不要看!”從他接到賀蘭夜的電話之後,他就像是催命鬼一樣不停地催,不停地催。
緩緩過後,冷煜又補充道“現在痛得只是皮,我沒有帶麻醉劑,更痛的在後面!”賀蘭夜怒瞪着他“你怎麼不帶麻醉劑?沒有麻醉劑,你想痛死她嗎?”冷煜淡定自苦地回道“那也得你給我時間啊!”賀蘭夜頓時語,冷煜淡聲問道“我給你開的嗎啡,你還有嗎?”賀蘭夜一聽,擰眉一緊“還有!”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吃過嗎啡了。
隨後,他便跑上樓取來了嗎啡,冷煜命他磨成粉末狀,然後他便將粉末狀的嗎啡撒在了紀子恩左肩的傷口上。
“這個可以當麻醉劑用嗎?”賀蘭夜緊張地問着。
“我是醫生,我很清楚能不能用!”冷煜無奈地回道,隨後,他拿起止血鉗和剪刀“你確定你要看下去嗎?”嗎啡的藥效逐漸開始起效,紀子恩的腦海中出現了幻覺,身體上的疼痛不再像剛才那般撕心裂肺,鑽入骨髓般,而是另一種境界的幻化。
紀子恩緩緩開了口“賀蘭夜,你走開!”她不想他在這裏,更不想被他看見脆弱的自己。
賀蘭夜拿起巾輕撫着她額頭上的汗漬“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
“你走!”紀子恩咬牙切齒地低吼“走啊!”
“…”賀蘭夜眼神一窒,心中一陣沉痛,身體就像僵硬了一般,怎麼也動不了。
紀子恩抬起無力的雙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大腿“你走,走!走啊!”賀蘭夜的身體被她推動了,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捏住了一樣,痛得窒息,他強忍着心中的痛苦,轉身走出了客廳。
“開始吧!”紀子恩冷聲道。
“可能會痛!你忍着點!”冷煜淡聲道。
“嗯!”紀子恩輕點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