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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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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楚先生何不將我留在身邊?”將紅髮向一邊,蘇娜出頸項的線條邀他印下吻痕。

“有你這樣誘人的秘書,我恐怕自己會無心其他,只想邀你在桌上‘辦公’。”説着,他已將她柔軟的身體推向會議桌上,如她所願吻上她細滑的頸子,一手成功的解開她最後一顆鈕釦。

敲門聲猛地響起,阻斷了楚劭琛正要進攻的

“這次又是哪個見鬼的程咬金!”皺起眉頭,他老大不高興的用中文咕噥,為這次豔福再度被破壞到生氣。

蘇娜眼中帶着未退的慾望,不懂他説的語言。

“先將你的扣子扣好吧!”拍拍她渾圓的部,楚劭琛倒是很快調適好自己的致。

“還有哪個人是我沒見過的嗎?美麗的人事部主管?”經他這麼一問,蘇娜臉微變,除了那個人之外,她再也想不到會有誰了。

“大概是那位從台灣公司派來的秘書,安女士。”很好,這位秘書可真是會挑時間,不是讓他等候多時,就是壞他好事!

安禾宜從沒想過自己會再踏上倫敦這片土地。

再次造訪這片土地,她自然是不如上回那般緊張,心頭上只是有抹淡淡的追憶之情,為她此生的第一個男人。

閃耀着無名指上的婚戒,白金的光環在陽光的照下格外閃亮。

如今的她二十四歲,有着人人稱羨的丈夫,還有個近三歲大的兒子,在外人看來一個女人此生該有的,她都已擁有了。

照常理説這麼個幸福的小女人,理應不介意將自己的幸福與旁人分享,但在安禾宜同事的眼中,她卻是個神秘得不能再神秘的人。

同公司的人都知道,安禾宜的口風就像是上了道拉鍊,怎麼拽也拽不開;而她平的裝扮堪稱為修道院的修女也不為過,長髮總是挽成個簡單髮髻束在腦後,鼻樑上笨重的黑框眼鏡將她原先看似秀麗的臉壓得老氣橫秋,衣着方面更不用説,不合時宜又過時的款式緊緊包覆着她玲瓏的曲線,不輕易出一寸不該出的肌膚,四季皆是灰、咖啡系的褲裝。

同事間曾有過不少人主動與她談,往往卻在三句話後,受不了寒冷的氣氛而摸鼻走人。問她怎麼與她先生認識的,她説同學;老公從事何種職業?她回答電子業;怎麼不見他來接你下班?她説他忙。

其實旁人不曉得在她簡潔有力的回答下藏着不為人知的原因,之所以三兩句打發掉他們是因為她本不知該怎麼形容一個莫須有的“丈夫”若是多説個幾句,只怕別人聽出她的憑空杜撰。

她的確有個兒子,這一切都該謝蘭藺口中的“魏”因為他家中的“從無例外”果真讓她為安家生個孫子,得以完成他父親臨終的遺願,順利的得到安家一半產業的繼承權。

然而礙於孩子年幼的問題,這些年來安家在台灣的產業幾乎都由財產的另一位繼承人,她的堂哥安廷華打理,至於她則是在外從事與家族相關的工作,以便後兒子接管能盡皚佐之力,而不致手忙腳亂。

兩年前,安禾宜憑着自己的實力考進了formosa初在台灣成立的子公司服務,不靠任何的人際關係。她相信formosa之所以能在全球擁有數百家的連鎖,不是沒有原因的,能以formosa作為學習的環境,工作中必然能習得實用的經驗。

前,她有些意外的接獲總公司的通知,要她前往倫敦總公司擔任新總裁的秘書。

雖然明知這是難得的機會,在接獲這消息時,她還是顯得猶疑,畢竟要她拋下幼子遠赴倫敦,為人母的她總難免不捨,只是想到好友蘭藺的一席話,她還是忍痛的走往此地,將幼子寄託給自己信任的人。

聽蘭藺的形容,她這表哥儘管人是風了點,但在管理公司營運方面,的確有着不同的見解,待在他身邊必定能學得一些事務,只要能管好自己不被他外貌所引,與他工作會是件快樂的事。

佇立在formosa會議室前,安禾宜整理自己的衣裝,確定一切無誤,才輕敲起大門。

楚劭琛蹙起眉心瞪着眼前活是從修道院走出的修女。

這就是他的秘書?一個看來比他平在路上所見過的修女還來得嚴肅又莊敬的女人竟是他的秘書?

他能接受個類似於濃重母氣息的中年秘書,卻很難與這個看來神聖又不可侵犯的女人共處一室,那會讓他覺得她是來向自己傳道的。

“你…”楚劭琛哀着泛疼的太陽着。

“你的名字是?”

“安禾宜。”聽他用中文問話,她簡潔有力的介紹着自己中文名字。

“ok!禾宜,你的裝扮向來都是如此…如此正式?”他的確看過秘書這樣打扮,但那是他國中離開台灣前看過的,這麼多年,難道他的故鄉還是如此要求女秘書得穿成這模樣?

初次見到楚劭琛,安禾宜心中興起了一股悉的覺,像是電影中似曾相識的悉…但也許是因為這名字常在她耳邊出現的關係使然吧!

楚劭琛這名字及為人透過蘭藺的大肆宣傳早已名聞遐邇,對他會有此反應,安禾宜也料得出其中的所以,只不過她並不是他的女人,她是來此工作的,因此她不認為有必要打扮成鶯鶯燕燕的樣子討他歡心,那也不符合她平對於衣着的習慣。

“總裁認為我的服裝有讓你覺得不恰當的地方?”安禾宜聲音平穩的問。

老天!何止是她的服裝,她頭髮的款式、她的眼鏡都應該被陳列在博物館展示才對,“也不能説是不恰當,只是你不認為換套較為明亮的衣裝能讓自己看來更有神點,同時也能讓周遭的人覺賞心悦目?”這樣一個看似老‮女處‬的秘書,楚劭琛不免懷疑她老公有着捨己為人的心態,肯將這麼個聖潔的“古董”娶回家供奉。

賞心悦目?她兩道柳葉眉彎了彎。

“是否就像總裁身旁的這位小姐一樣?”禮貌地看着他身旁的蘇娜,她帶着女秘書該有的好脾氣問。

楚劭琛理所當然的聳肩,“當然,如果你願意採納的話,蘇娜的裝扮的確是個很好的示範。”女人本就是造物者雕琢出最美麗的藝術品,倘若再經後天的加以修飾,只會讓男人愈加瘋狂的戀,這是他一向認為的。

“這是總公司的規定,還是總裁你個人的要求!”

“都不是。”他絕對是出於善意的建議,並非獨裁。

安禾宜公式化的一笑,“既然如此,我想我還是維持原狀自己較習慣些。”見她擺明了堅守這令人皺眉的品味,楚劭琛也不便再説什麼,畢竟他無權過問,也無權干預,儘管她的裝扮可能會令他後不由自主的肅然起敬,他想他也只能試着不那麼緊繃着神經了。

“蘇娜是這裏的人事主管,她會帶你認識這裏的環境,等你大致瞭解各部門的營運後,再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要代。”他得先讓自己放鬆點,趁着她參觀賣場及部門之際。

楚劭琛代完話,半刻也不停留的往大門走去,經過安禾宜身邊時,忽聞一抹馨香,令他極其自然的朝她頸邊貼了過去。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安禾宜渾身一震,連忙驚訝的退開幾步,怔忡中帶着勉強擠出的聲音,“總裁?”她知道他很風,卻沒想到會到了過頭的地步,竟然想對個“已婚婦女”出手?!

見她臉上泛着瑰麗,楚劭琛知道自己的莽撞可能得罪了他聖潔的秘書,但他並沒因此放手,反倒又朝她走近。

退進之間,安禾宜回神已發覺自己退無可退,困在牆角及他膛間。

屏住氣息,安禾宜甚至不敢有過大的息,以避免身體上不必要的接觸。

“總裁?”她的喉嚨猶如久未進水般,説出來的聲音沙啞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氣味。”在他印象中,他聞過這味道。

身粉,是身粉的味道。”在他氣息就要呼在她頸項之際,安禾宜連忙説道。

是了,身粉!

三年前的一個夜晚,那個女孩身上也是帶着這種氣味。

迄今,楚劭琛未曾忘記那抹猶似初生嬰兒的氣味,不像是成女子帶有的香水味,顯示出世故與嬌媚;淡淡的馨香夾藏着處子的純真。

他知道那晚的女子並不是在酒吧遇見的茱莉,而是另一位不知名的女子,但那名女子究竟是怎麼進入那間房,甚至又為何獻出自己的處子之身與他歡,都是令他到不解的疑惑,而這疑惑也隨着那女子的離去更加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