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只要你不離開一切既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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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繁星在天幕上眨巴眨巴地跳躍着，像是不知疲憊般。

蒼白的月華從窗外照進來，白的大牀上季霏看着窗外的月光，淚水便不自覺地落下，剛剛所經歷的事彷彿久得有一個世紀般，久得讓她有些忘卻了原來自己還活着。

“你不要再哭了！”皇甫旭臆不了的看着她的眼淚，那眼淚的掉落像是在指責他般，他剛剛對她做的事無疑跟強暴沒什麼兩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麼？季霏，難不成你真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季霏沒有説話，身體沒有任何遮蔽，完全的在空氣中，白皙的肌膚上一塊青一塊紫的，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季霏，你怎麼了？！”皇甫旭堯搖着她的肩頭，幾乎快將她瘦弱的身軀快搖碎了，可是季霏卻依舊還是那樣，一句話都不説，眼神空空的，一點他的影子都沒有。

“霏兒…”皇甫旭堯察覺到季霏的不正常，想要伸手去觸摸那張蒼白的小臉，卻在還未觸及的時候，被季霏一巴掌拍掉，隨即她驚恐的看着她，自己卻跑去躲在了角落裏，沒説話，只是緊緊地靠着冰冷的牆壁，捲縮的像只小蝦米。

淚像泉水般蔓延着整個臉龐。

皇甫旭堯微微一怔，隨即披上浴袍，再拿上她平裏穿的睡衣一步步靠近她…

可是還未等他靠近，便聽見季霏如同負傷動物般的低吼聲:“別再靠近我了，滾…”皇甫旭堯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震，那抹嬌小的身影顯得如此倔強而孤寂，那雙如夜般漆黑的瞳散發着危險的氣息，而她的身體在止不住地顫抖着，如同凋零的花瓣般，嘴被她咬得浸出了絲絲鮮紅的血珠，宛若盛開的花朵般在她的瓣上悄無聲息地綻放着…

這是她該得的，誰讓她揹着他去見別的男人，這是懲罰？作為還在贖罪的她，本沒有資格説什麼，更沒有資格耍脾氣，只是，為何看到她傷心絕望，他的心，卻更疼，那淚宛如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凌遲着他的心。

他慢慢地靠近她…

她看着他，眼睛一片悽楚清冷。

皇甫旭堯微微嘆息，將她擁入懷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頸窩處，受着她的體温，道“霏兒，我們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只要你説，永遠不會離開我，以後也不再見暮雲峯和宮無痕，那麼我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