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我真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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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思琪和蕭筱一進門,大米就帶頭叫起來:“總監,你和蕭小姐到哪談情説愛去了?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忘了我們沒關係,別忘了買單就成!”大家鬨笑起來,有人説:“要説總監和蕭小姐的關係,那真是鐵瓷!十八級颱風都打不散。”蘇思琪順着大家的玩笑話説:“我對蕭筱那是時時刻刻都想念得緊,如果哪天我們私奔了,你們一定不要吃驚啊!”大家正笑着,蕭筱突然沉着臉説了一句:“鬼才要和她私奔!”其實打她進來,大家就看出她臉不好看,所以大米故意開玩笑,沒想到蕭筱還真不給面子,板着臉較真。
蘇思琪悄悄朝大家做了個鬼臉,摟着蕭筱嬉皮笑臉:“哎呀,我們hr生氣了!”蕭筱肩膀一抖,把她的手甩下來,仍是氣呼呼的樣子。
蘇思琪沒辦法,只好出大招,對猴崽子們説:“你們誰把蕭小姐逗樂了,明天我繼續請吃飯。”為了一頓大餐,這幫人也是豁出去了,扮鬼臉的扮鬼臉,説冷笑話的説冷笑話,連臨時小品都演了,十八般武藝全都使了出來,蕭筱倒底沒繃得住,一下笑出聲來。
蘇思琪一把摟住她:“笑了笑了,大家可以作證,再板着臉就沒意思了啊!”蕭筱搖了搖頭,苦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邊鬧得屋頂都要掀了,那廂依舊是氣氛冷清。安夏詩説:“天臣,你怎麼不追上去呢,蘇小姐別真誤會了才好。”
“思琪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陸天臣點了煙:“她知道我是在安你。”
“對不起,是我不好,”安夏詩説:“我不該找你出來的。”
“夏詩,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送你回去吧,明天一早要趕飛機,早點休息。”他頓了一下,説:“事情已然這樣了,別多想,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儘管打電話給我。”安夏詩默了一下,説,“謝謝你,天臣,你不用送我,我自已回去,我覺得你應該去找找蘇小姐,我看她多少還是有些誤會的。”
“也好,我喝了酒也開不了車,你自已坐出租回去吧。”安夏詩點點頭,拿了自已的小包,慢慢的往外走,在門口,她回頭看了一眼,陸天臣端着小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見她停在那裏,笑着揮了揮手,“走吧,我再坐會。”安夏詩沒説什麼,頭一低,匆匆走了。
陸天臣坐了一會,給蘇思琪打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有些吵。
他説:“思琪,我想和你談談。”蘇思琪問:“安夏詩走了嗎?”
“走了,我在剛才的包間裏,你可以過來嗎?”蘇思琪似乎有些猶豫,但很快就答應了:“好,我現在過來。”陸天臣不知道蘇思琪是怎麼擺的蕭筱,反正她是一個人來的。
“對不起,思琪,”陸天臣誠懇的道歉:“我答應你的沒有做到,我…夏詩的母親過世了,她非常悲傷,心裏悶得慌,想找人説説話喝喝酒,所以我…”
“我沒為這件事生氣,”蘇思琪直直的看着他:“我是生氣你為什麼要騙我,説晚上跟客户有應酬,她是你客户嗎?”
“對不起,”陸天臣低着頭:“我知道你忌諱我們的關係,怕你多心,所以才瞞着你,真的,思琪,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
“我不多心,多心的是你,心裏有鬼才會説假話,陸天臣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是不講道理的人嗎?”
“對不起,我…”陸天臣嘆了一口氣:“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我不該撒謊的。”蘇思琪沉默了一會,説:“算了,下不為例吧。別的事我無所謂,但不喜歡別人騙我。”陸天臣看了她一眼,“別的事?你是指我抱安夏詩的事?看到我抱別的女人你真的無所謂?”
“我知道你只是借個肩膀給她靠靠,在她傷心的時侯給她一點温暖,這是君子所為,有什麼好介意的?”陸天臣探究的看着她:“你説真的還是假的?”蘇思琪一臉的認真:“真的,我真的不介意,所以你也不要老糾結這個了。”
“可是我介意,”陸天臣也是一臉認真:“如果你傷心的時侯靠在別的男人懷裏,我會介意。”
“你那是小氣,是不可理喻。”
“在愛情裏,人往往都是小氣,不可理喻的,如果不然,只能證明那不是真愛。”蘇思琪睜大了眼睛,“陸天臣,不會吧,我都沒指責你,你反而倒打一耙,説我對你的情不是真的!”
“剛才我以為你會大吵大鬧,再不濟也會紅一下眼睛要我解釋清楚,你朋友都氣得跳腳了,可你象沒事人一樣,思琪,我不得不胡思亂想,因為我對你是真的,所以我希望你對我也是真的。”蘇思琪這時侯想跳腳了,她拍案而起:“陸天臣,你不要太過份,明明是自已做錯事,反而怪到我頭上,我就那麼好欺負嗎?我不吵不鬧是給你面子,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是井市裏的潑婦!這你也不滿意嗎?”陸天臣一看她真的跳腳,又慌了神,試圖想抱她:“對不起,思琪,我又錯了,你別生氣,我説錯話了。”蘇思琪忿忿的掙開他,做了幾個深呼:“行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我走了。”
“我送你。”陸天臣趕緊跟着她。
“你喝了酒怎麼送?”
“你也喝了酒,怎麼開車?”
“我叫代駕。”
“那,”陸天臣腆着臉説:“幫我也叫一個。”蘇思琪看他厚臉皮的樣子,卟哧一笑,接着又拋了一記白眼:“知道來喝酒還開車,都懶得理你。”
“是是是,下回一定注意,”陸天臣見蘇思琪笑了,終於是鬆了一大口氣。
兩人站在街邊等代駕,陸天臣問起她今天跟誰一起吃飯,蘇思琪如實説了,還説多虧了天臣國際那筆大單,不然這筆獎金就泡湯了。
陸天臣眨了眨眼,説:“那應該要請我啊,我才是大功臣,當初可是看都沒看就簽字了!”蘇思琪想了一下,説:“明天我還請客,你要不要來?”
“當然要來,難得你請回客,我怎麼能不來呢?”蘇思琪歪着頭看他:“你要來,可就算公開了!”
“早就應該公開了,”陸天臣有些抱怨的樣子:“我也算一相貌堂堂的青年才俊,帶出去也不給你丟人吧?老是藏着掩着有意思嗎?”蘇思琪笑起來:“現在青年才俊可招人稀罕了,我怕你被人搶了。”陸天臣説:“從明天起,我每天早上出門給自已額頭上貼一紙條,上面寫着:蘇思琪所有。成嗎?”蘇思琪笑得更厲害了,打了他一下:“貧嘴!”倆人這一鬧,算是和好了。分手的時侯,陸天臣還想賴着上蘇思琪家裏去,蘇思琪沒讓,兩巴掌打發他走了。
第二天,蘇思琪守承諾,再次請那幫猴崽子出去吃飯。陸天臣真的準時趕到,把蕭筱看得眼睛都瞪圓了,原想都見着那樣的場面了,兩人怎麼説也得冷戰幾天,沒想到隔天就好得跟一個人似的,當着眾人一個勁的秀恩愛。
其實陸天臣是很穩重的人,和蘇思琪之間並沒什麼親暱的舉動,可是那表情那眼神,還有説出來的那些話,簡直是狂單身汪,別人她不知道,至於是給單身的她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
把蘇思琪拉到一邊細細拷問:“怎麼回事?我昨天剛罵的他,心裏還憋着一口氣沒出呢,你倒好,神速和好,一點原則都沒有,倒得我裏外不是人了,陸天臣肯定在心裏偷笑,説我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本來就沒什麼事,是你自已非得雞飛狗跳,大陣仗一出,自已沒退路了吧?活該!”蕭筱嘟嚕着:“怪不得人家説小夫牀頭打架牀尾和呢,合着我還一個勁的衝鋒陷陣,傻不傻呀!”一回頭,陸天臣和那幫猴崽正打得火熱,好象是大米帶頭叫了聲姐夫,好傢伙,所有的人都跟着叫起來,左一聲姐夫,右一聲姐夫,把陸天臣圍在中間灌他的酒。在他們看來,能駕馭得了蘇思琪的男人,非同一般,完全就是個傳説,今天可算是見着活的了,又難得這樣一表人才,英俊不凡,待人和氣,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女生們尤其喜歡,一口一個姐夫,親熱得不得了。
大米看陸天臣酒喝得猛了,還往他嘴裏夾菜:“姐夫,悠着點來,墊巴口菜再接着喝。”其他人有樣學樣,也都不客氣,這個夾菜,那個倒酒,七嘴八舌,鶯鶯燕燕,饒是陸天臣見慣了大場面,也被灌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了。
蘇思琪只好過來救場:“行了行了,別灌了,你們姐夫都暈頭了,以後想跟他喝酒有的是機會,第一次見面,彼此都給個好印象,聽到沒?”老大發了話,沒人不給面子,大家見好就收,紛紛回到自已座位上。
陸天臣倒是難得的興奮,振臂一揮:“吃完轉場子,想去哪,姐夫請客!”猴崽子們頓時又興奮起來,“姐夫你太了!”
“姐夫萬歲!”
“我們視姐夫馬首是瞻!”
“…”只有大米説:“姐夫你有弟弟沒有,介紹給我可不可以?”大家鬨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