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你發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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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銘宇第十次送韋花回家,站在樓下,他終於開口:“我能上去喝杯咖啡嗎?”韋花幾乎是立刻就應了:“好啊!”雖然不夠矜持,但她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就象蘇思琪説的,杜銘宇外表看象個花花公子,但他的確不是花花公子。往了一個多月,吃飯,看電影,逛街,杜銘宇一直表現得象個紳士,頂多過馬路的時侯虛虛攬一下她的,出格的行為一次也沒有過。
韋花覺得他紳士得有些迂腐,不過心裏對他的印象也越來越好。
兩人上了樓,杜銘宇看到玄關處有一雙男士拖鞋,不由得微微一怔,韋花紅着臉,把鞋子擺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説:“早幾天才買的,想着你哪天過來…”杜銘宇便笑了,換了鞋進屋。
韋花租住在一箇中檔小區裏,全是小高層的電梯房,她住在二十二樓,站在窗邊可以看到外面的夜景,燈光璀璨,車水馬龍,光溢彩,繁華似錦。
杜銘宇站在窗邊伸了個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扭頭一看,是韋花端着咖啡過來,自己的一杯先放在茶几上,另一杯送到他面前。
杜銘宇伸着兩隻手去接,大概是沒留心,把韋花的手也一起接住了。
韋花心一顫,就要把手縮回來,杜銘宇卻看着那杯咖啡,“別動,小心灑了。”韋花不動了,男人把咖啡杯和她的手分開,咖啡放在窗台,她的手仍握在他手裏。
男人的手温熱乾燥,目光灼灼,韋花羞澀得低下了頭,下一秒,她的手背上觸到温軟的東西,還有他的鼻息噴在上面,又麻又酥。
韋花驚得一下抬起頭來,杜銘宇居然在親吻她的手背。
男人微笑的看着她,語氣帶着幾分調戲:“早就想一親芳澤,今天總算如願以償。”韋花嬌羞的把手縮回去,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好説:“快喝咖啡,要涼了。”她心裏其實有點小小的失望,以為他會吻她,沒想到只是吻她的手背。
杜銘宇端着咖啡邊喝邊打量她的屋子,他是第一次來女孩的閨房,不免有些好奇。
韋花人長得漂亮,家裏也收拾得整齊乾淨,一看就是個會持家的女孩。淺藍基調為主,窗簾,沙發墊,桌布都是統一調,垂着漂亮的短蘇,到處擺放着可愛的布娃娃,顯出温馨可愛。
卧房門口垂着淺紫的珠簾,在燈光下晶瑩剔透,透過珠簾,一張牀擺在牆邊,淡粉的牀單,枕頭,被子,牀頭櫃也是粉的,上面立着一盞藍的枱燈。牆上有她的藝術照,一共四幅,用美的相框裝着,整齊的掛在上面。她本來就漂亮,經過修飾的藝術照更是美得讓人眩目。
杜銘宇不看呆了,韋花推了他一把:“想看就進去嘛。”杜銘宇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問她:“可以嗎?”親都親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韋花覺得他又迂腐了。明着是杜銘宇追她,但一個多月了,他對她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而她卻慢慢的被他俘虜,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她曾經做過灰姑娘的美夢,但那也只是個夢,蘇思琪的出現,讓她的夢破碎,不過她很釋然,因為知道那只是夢。
她喜歡杜銘宇,長得好,家世好,對她也好,雖然有時侯有點油腔滑調,但骨子裏是個紳士,這樣的男人一旦愛上,就會很專一。她覺得這樣的男人正是她夢寐以求的。
她把杜銘宇推進去,裝作隨便的樣子説:“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這裏又沒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東西。”杜銘宇把咖啡杯放在櫃子上,手臂落下的時侯,無意中碰到她的,韋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怎麼覺得杜銘宇的手好象在她上停了一下才落下去。
她嚇得忙抬眼,男人一臉坦蕩,早已轉身看向別處,而自己卻心跳如鼓擂,臉燙得象要燃起來。
是錯覺吧?一定是她的錯覺!韋花覺得自己要瘋了,因為太想,所以產生了錯覺嗎?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傳統,可是跟杜銘宇在一起,卻總想他對自己有親暱的行為。如果他抱她,親她,有一些情侶間的小動作,她是不會反對的。
杜銘宇一轉身看到她,有些詫異:“你怎麼啦,臉那麼紅?”
“沒事,有點熱。”韋花吱唔着。
“不算熱啊,”杜銘宇走過來,大手覆上她的額頭:“真有點燙,你發燒了啊?”韋花想説沒有,男人離她這麼近,好聞的薄荷香氣絲絲縷縷縈繞在她四周,他的手象烙鐵一樣覆在她額上,燙得她有些難受,又有些舒服,她渴望他有下一步動作,渴望與他更加貼近,所以竟是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杵着。
但杜銘宇的手還是放了下來,把她扶到牀邊:“你不舒服就躺一會。”韋花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那你…”
“我不走,你不舒服,我怎麼能走呢,”男人温柔的説道。
“我不想躺,我…”韋花的腦子亂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男人明白,她不過是想讓他抱抱她。
“那就靠着吧。”男人把她的腿放上來,被子搭了一半在她身上。
“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他一出門,韋花就吁了一口氣,心跳沒那麼快了,臉也不燙了,她做了個深呼,掀了被子下牀,悄悄的跟了過去。
男人在廚房,背對着她,正從高處的櫥櫃裏拿杯子,她悄悄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男人明顯身子一僵,伸在半空的手落了下來,覆在她的手背上,靜默了片刻,他轉過身,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聲音暗啞:“花,我…”韋花的臉微微揚起,眼神離,紅微張,這樣的暗示男人再不明白,那就真要氣死她了。
杜銘宇慢慢俯低頭,一寸一寸的接近,終於黏在了一起。
温軟的觸是那樣美好,讓男人熱血沸騰,天曉得他肖想這張紅有多久了,扣住她的後腦勺,他霸道又温柔的糾纏她。
兩個人的身體在不停的升温,壓抑太久的熱力一旦暴發,簡直一發不可收拾,男人一個轉身,把女人壓在理台上,順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去…
韋花軟成了一灘水,神志早已離她遠去,連冰涼的理台在身下都變得温熱起來,廚房的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亂扔的衣物…
天亮了,韋花緩緩睜開眼睛,帶着一絲羞澀與期待,撞進了男人幽黑的眼眸,他果然在這裏,就在她的身邊。
“嗨,早。”男人的聲音還帶着濃濃的睡意,聽在她耳朵裏卻是一種魅惑。
她了乾澀的,微笑:“早。”嘴剛張開,男人便貼過來,與她齒糾纏。
這是怎麼新奇的覺,只叫人沉。韋花緊緊貼着他,不由自主的把腿抬起來纏在男人壯的上…
男人悶笑一聲,輕輕推開她:“不早了,得起來了,你要是想,晚上我們再…”她羞憤死,從他懷裏掙出來,轉過了身子。男人卻沒有再貼上來,掀被坐起來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語氣隨意的説了聲:“走了。”韋花躺着沒動,心裏還有些羞窘,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有那樣的舉動,象真的很飢渴似的,可明明她也是個傳統的女孩,骨子裏並不放、蕩。
聽到他説話,她也沒理,可是不一會就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
她這才意識到,他是真的走了!他居然真的走的,他怎麼能走呢?
經歷了昨晚,她以為他們會有所不同,他會留下來,在她這裏洗漱,説不定還會親自為她下廚**心早餐,然後兩個人一起親親熱熱的去公司。
結果跟她想的不一樣,昨晚他那樣熱情,可是説一句走了,就真的走了,彷彿帶着刀斷水般的乾脆。
她心裏瞬間難受起來,忍不住想哭。她一個人在這座城市裏打拼,格並不柔弱,可是遇到這種事,還是忍不住出嬌弱的一面。
其實她沒想到昨晚會那樣,她渴望與他親近,也只是想他們可以擁抱親吻,或者愛撫,但不會發生實質的關係。只是、望一旦決堤,便潰不可擋,她知道自己心裏是愛他的,不然不會接受得這樣徹底。
可是這個傢伙,居然就這麼走了。
想一想杜銘宇那迂腐的紳士作派,她又釋然了,或許他就是這樣的格。
穿衣洗漱吃早餐,搭地鐵到公司,卻發現公司裏氣氛有些不對,樓下停着警車,到了公司樓層,她看到了警察,見她往這邊走,便上前攔住:“你是博海的職員?”
“是。”
“叫什麼名字?”
“韋花,我在秘書室工作。”那警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做了個手勢:“請跟我來。”韋花有些緊張,“警官,這是怎麼啦?”警察沒有答她,把她帶到一間屋子,“你的手機給我,在這裏等着。”韋花更緊張了,遲疑着把手機出去,“警官,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倒底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