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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話:託夢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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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我也給不出準確的答案,是啊,陰差長什麼樣,我自己也沒有見過,和電視裏面牛頭馬面一樣那絕無可能,但是我想象中陰差也是鬼魂,分辨陰差應該只能從裝扮上分辨了,西裝革履休閒服應該也不會。思考了一下,我和小夜説道:“陰差肯定和普通人不一樣,而且大半夜的也不會有幾個人進進出出,所以你看着不像正常人就差不多應該是了,我知道陰差有進無出,所以你看到之後立刻就告訴我,它進去之後就找不着了的。”小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説道:“那好吧,你繼續休息,我來盯着。”被她這麼一鬧,我也沒什麼心思繼續閉目養神了,因為她徹底的勾起了我想知道陰差是什麼樣子的**,腦海裏面過了很多種陰差的形象,但是都沒有覺特別靠譜的,記憶中也沒有關於這方面的影像,我只知道,就我這點道行想要對話陰差那兼職是痴人説夢。

和小夜聊了一會兒天又獨自想了一會兒事情,磨磨蹭蹭到三點多,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逝,過了寅時基本就算白等了。心裏不有點着急起來,看了看小夜,她還是緊緊的盯着醫院大門,似乎在看電影般認真,心裏不嘆了口氣,這個有陰陽眼的女孩兒似乎有很多讓人讚歎的地方,如果説她沒有陰陽眼會不會改變這一種秉呢到底是她心靈的無比純潔引了陰陽眼的選擇還是陰陽眼造就了她心裏的純潔呢想着想着突然覺自己陷入了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死循環之中。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小夜突然抓住了我放在方向盤上的右手説道:“來了,來了,肯定是陰差,在網們裏面走,離門只有五米了,快快。”聽到她這麼肯定我冒打開了車大燈,頓時大燈前面的一道符咒就透過強光在醫院大門的外牆面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影像,那影像不算清晰,但是應該很容易分辨出來,我想只要是鬼魂,不管是不是陰差都應該會有所察覺,因為那道符咒是定魂符,我並不指望能把陰差定住,我也不敢我只是想引它的注意力,為小夜放出大象燈裏面的那個靈神爭取時間。

燈打開的同時,我趕緊問道:“怎麼樣了,現在什麼情況”小夜睜着大眼睛着急的説道:“它轉身了,面朝這邊,我看不清楚樣貌,很模糊。”

“趕緊放出那個靈魂,叫它自己去找陰差自首,順便給我們像陰差解釋一下。”我着急的説道,然後順手打了一張陰魂符打在大象燈外面。小夜打開車門,把那個大象燈往外面地上一放,緊接着就對着面前説了我剛才代的話語。然後一扭頭上了車,關上了車門。我趕緊關了車大燈,那張符咒頓時消散開來。由於我什麼也看不到,就只能乾着急小夜一直盯着前面方向,大氣也不敢一下,也不説話。

我知道她現在比較緊張或者説比較動,我也沒有問她任何,就靜靜等待着事情的結果,這是我唯一能做的,陰差面前我本只能看着,過了大概一分鐘,小夜的眼光慢慢從遠處又移了過來,似乎有人從遠處走到車這邊來了。

我心裏一沉,難道是陰差過來了應該不會吧,它要去帶魂,怎麼可能在這些事情上耽誤時間。即使剛才我耽誤了它一點時間,但是我想那個靈神應該和它解釋過了才對,而且那麼多紙錢,不夠買這一兩分鐘時間的我低聲問道:“怎麼回事,誰過來了”小夜説:“陰差進去了,那個靈魂回來了。”我舒了一口氣,只要陰差不過來就好了。但是同時也擔心起來,如果陰差不帶走它,接下來又該怎麼辦,難道我們要等不同的陰差嗎小夜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又開始和那個靈神小聲的聊了起來。就聽到模模糊糊嗯,好的,不客氣,沒關係之類的話語,過了大概兩分鐘,小夜打開車門坐了進來,大舒了一口氣,然後微笑這對我説:“任務完成啦,我厲害吧”我還沒接話她突然又是一扭頭看向了醫院門口,然後緊緊的盯着門口,我問她怎麼了,她説:“沒事兒了,它上去了我們可以走了。”我一頭霧水:“你先説怎麼了,陰差是什麼樣子的為啥它後來又回來了,它回來之後你和它聊了些什麼”她説:“也沒啥,它回來就是説那個陰差已經答應帶走它了,特意回來謝一下,然後那個陰差説要上去勾魂,叫它在下面等,事情辦完之後就通知它一起離開,就這樣而已。”我邊發動車邊問到:“那你看到的陰差是什麼樣的,給我描述一下,讓我也漲點見識。”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她。

小夜掩嘴笑了一下説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我之所以確定那個是陰差是因為我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響,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而且還是忽隱忽現的。本不好描述是什麼樣子,對了,哈哈哈。”她這麼一笑我覺有點莫名其妙,也沒説話,等着她説下文。小夜見我沒有被她吊住胃口,又悻悻的説道:“那個乞討者的靈魂和我説,陰差帶了句話給你。”

“什麼話”我疑惑的問道,小夜突然轉過來看着我説道:“那個陰差説你區區小道士,也敢阻撓它勾魂,看在你是送靈魂給它還有那些紙錢的份上就姑且繞過你這一次,如果以後還敢這麼明目張膽阻撓它,必然讓你不得善終”聽到這裏我心裏一慌,和小夜説道:“還好它説通融我這一次,這也算是運氣中的運氣吧。要麼我也真不知道怎麼收場了。不過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這個辦法。”小夜點點頭説道:“我也是。”邊開車邊聊,準備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將近五點了,有的早餐店已經開始營業了,我們吃了個早餐,又聊了很久,大多數是關於她的事情,我對她的陰陽眼很興趣,就像你們對我的職業很興趣一樣,那頓早餐足足吃了四十多分鐘,後面人越來越多,我們也不好佔着早餐店的位置,就走了出來,但是覺還是沒聊夠,最後小夜成了我的好朋友,她偶爾會打電話給我説她看到的一些事情,我也幫着分析,她每年都會給幾個靈神燒紙錢,而且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她改變了她的觀念,每次碰到也不會只燒那麼一點點,都是一斤起燒的,用她的話來説就是:我的幾塊錢或許能幫它買個輪迴,何樂而不為呢。

當天早晨回到家,我衝了個涼直接上傳休息了,就在剛剛入睡不久,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的覺特別真實,我來到一個陰氣很重很重刑房,裏面有各種刑具,除了一扇月窗,四周都是鐵質的牆壁,我怎麼出都出不去,後面門開了,從門外進來兩個若隱若現的靈神,和小夜描述的差不多,本看不清楚它們的裝扮,而且不僅如此,就算在夢裏,也完全留不下任何影像,我知道那應該是陰差的形態,它們甚至能掐斷關於它們的記憶。

它們走進來之後,一左一右的把我架了起來,推到後面一把太師椅上。我渾身無力,身體灌了鉛似得沉重,本不能有任何動作。之後它們開始拿起一把皮鞭,那皮鞭上海冒着火星。就開始往我身上打,每打一次都覺非常的疼,那種疼是深入靈魂的疼,就好像靈魂要從身體剝離一樣。邊打邊説道: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一下的同時喊了個時辰。連續了十二下,然後換了另外一個人又報完了所有時辰。它們打完之後我甚至覺得我們已經死了,那種非常沉重的覺突然消失,隨後傳來一種輕飄飄的覺。瞬間卸去了所有的痛楚,在我的意識裏就好像自己是一團空氣一樣,隨便什麼東西就能輕易的穿透我的身體,我心裏想着難道我真的死了嗎我不甘心,我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在夢裏用靈魂狀態瘋狂的喊着爸媽,喊着師父,喊着我在乎的能想起來來的每一個人的名字,最後喊到了我自己,我覺我的名字在腦海中慢慢被抹去,最後看到一個墓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一大幫悉的人站在我的墓碑前哀悼着。我撕心裂肺的吼着自己的名字,念着自己的八字,用盡全身的力氣吼着,喊着,咆哮着就當我覺我身體在慢慢的消失快要變成虛無的時候,我喊着自己的名字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仔細看了看身邊的悉的環境,確實是在我的卧室裏面,原來是個夢,卻那麼真實,掀開睡衣看了下身上,一條條灰黑的鞭印若隱若現。我知道這是對我的懲罰,但是也算是結束了。

摸了摸已經濕透了的睡衣,甩了甩頭上的汗。心有餘悸的爬起牀,沐浴正衣,為自己做了一場穩魂法事。然後燒了很多不記名紙錢給了陰差,用以謝它們的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