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話:理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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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偶然的機會,有天晚上我在外面和朋友聚餐,喝了點酒,打車回家我認識了一個的士司機。這個司機姓朱。姑且就叫他朱師傅。
聽口音是湖北那邊的,特別善於言談,由於喝酒喝的二五二五的所以我也變得特別善聊,聊完天文地理國家大事世界金融之後,就扯到了我的職業。
我説我是送魂的,專門和鬼神打道。其實我説的時候,是用開玩笑的語氣來説的,畢竟我也沒指望他能信。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朱師傅不但沒有半點懷疑,反而和我説他很信這個,他説他們開出租車的,有的時候也會碰到這種事情。
當時我很覺得很欣,突然有了想給他講幾個故事的衝動。然後他突然就開口了説到。我們家裏最近就有個事情,不知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幫忙看看。由於當時很晚了我不但喝了酒而且沒有帶出活的東西,所以我説今晚不行,你先和我講講,我給你分析分析,剩下的事情明天我聯繫你,朱師傅説可以,留了個電話給我之後就開始和我講起這件事情來。事情是這樣的,朱師傅一家三口,在廣州討生活八年了。他開出租車,他老婆在一個黃埔區豐樂中路那邊的一個巷子裏面租了一個門面。開了一個小的理髮店。自己兼店長和理髮師。很小的一家店,只有兩個剪髮位置,是那種最接地氣的小理髮店。門面後面就是他們家的卧室和廚房。一家人樸樸素素的過子,生意也算馬馬虎虎,雖然沒有賺到太多的錢去買房子。倒也其樂融融。但是兩個月前,他們家就出現了一件怪事,他們平時9點就關門了,但是那天晚上由於朱師傅來了個朋友,就一直在店裏聊天,聊到十點多才走。
朋友剛走準備關門的時候就來了一個小老頭説要剃個光頭。臉很差,臉皺紋很多,看起來年紀很大。本來是應該一頭白髮的年紀卻長着一頭黑髮。而且還不斷,都能罩着耳朵了。本來這個生意朱師傅的老婆是不打算做了,但是在這個小老頭的苦苦哀求下,還是答應做了這比生意。現在的染髮技術成,頭髮的顏本不能説明任何問題。所以雖然覺得那個小老頭年紀很大,但是即使他不是,是白頭。
我又問他是不是那天晚上來理髮的那個小老頭,他説不知道,因為沒有看到那個小老頭,那個小老頭來理髮的時候,他已經進房睡覺了我説那你沒和你老婆説這個事他説沒有,怕嚇到她。
聊到這裏的時候,朱師傅已經開車到了我住處的樓下。他把車停下,遞給我一支煙,繼續説道。而且事情不止這麼一件,我兒子也見過,被嚇的好幾天沒緩過勁來。現在剛剛好點,但是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活潑開朗了我説,那你們晚上都是怎麼過的他説晚上十點就進房了,進去之後就不出來。外面有的時候有動靜,但是不出去就沒事。
我呵呵的笑了一聲説道:還總結出規律來了啊,佩服朱師傅也尷尬的笑了一下説,沒辦法。晚上十點以後。外面理髮店就是它的地盤也一直找不到解決這種事情的師傅。我説那麼我們碰到,還真是緣分。這個事情給我試試看。他當時有點動的説,那太好。那我明天等你電話。
那個時候打表是78塊錢,我拿出一張一百給朱師傅,朱師傅説不用了,就當個朋友,我趕緊説,一碼是一碼。
其實我是怕收了這個人情,明天不好開價。第二天起牀跑步吃早餐做完早課。我打了電話給朱師傅,電話響了一下,朱師傅就接起來了他説他剛班回來,一直沒睡,就等我電話,我説了聲抱歉。他説你現在過來嗎我説不是,我晚上再過去,我先和你打電話要個地址,晚上10點左右過去,然後順便和你談一下報酬的事情。
朱師傅説:多少錢你説就是,雖然我們家沒有什麼錢,但是應該還是能付得起。我知道朱師傅是個情中人,也直接給了個偏低的價格。我只説了前面的數字後面的單位還沒説他就答應了看來真的很着急。
我説那行,晚上我過去,你今天是晚班麼他説:我等下叫別人幫我到;那倒不至於。你們先進去吧。如果事情解決了,我進去叫你們你們把電視打開,聲音開大點。不要偷聽,更加不要偷看。
囑咐完之後我確定他們不會不按我説的去做。我直接拿出一對紅燭點了起來,在兩張理髮台上,固定好,兩蠟燭,映在鏡子裏面瞬間就變成了四,屋子裏面甚至還顯得亮堂堂的。然後順手把燈關了,我已經確定它就在這間屋子裏面了。也不拿羅盤去找了,乾脆就坐在理髮的椅子上,面對着鏡子,一副你來嚇我呀的欠揍模樣。看看能不能把它等出來然而即使我做出一副欠嚇的樣子。它卻一副就不嚇你的態度這讓我心裏有點不。我一邊看着鏡子,一邊抖着二郎腿,跳動的燭光映的房間裏面所有的東西都好像在一跳一跳的。桌子上面的模特人頭顯得那麼詭異,過了很久之後。明明沒有風。那模特人頭上面的假髮開始動起來。我開始動起來。終於來了…
蠟燭已經燒了一半了我緊緊盯着那個模特人頭。雖然那個人頭是面無表情的,但是也好似盯着我一般而且頭髮的抖動越來越厲害,這讓我想起鵰英雄傳裏面的梅超風,我想起之前那個小老頭來剃頭,之後張師傅家裏就出事了。那這個靈神附在頭髮上面也是正常的。只是這出場方式有點勁爆。還擺那個模特人頭上的假髮。我不確定它要搞什麼。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嚇唬我。那還好辦,因為我並不會怕這種解釋不通的事情,為了在氣勢上壓倒它我站起身來,用一種俯視的姿態盯着那個人頭。也許是我那驕傲的表情惹怒了它,接下來我看到的,即使我自認為膽子比較肥。還是被嚇了一下,那個塑料人頭的頭髮突然就垂了下來,不再飄了。不但如此,那個面無表情的模特居然開始笑了而且蠟燭也開始忽閃忽閃的。我盯着鏡子,一面裏面是我那健碩的身材,但是頭卻不是我的而是那個笑着的模特的頭。
隔壁鏡子裏面也有一個印象,就是那個靈神。和朱師傅描述的一樣。白髮小老頭。也是在笑。在鏡子裏面盯着我詭異的笑。這是靈神嚇人比較常見的一種方法。之前也提到過,叫做鬼遮眼。和之前朱師傅他老婆收到的二十人民幣變成紙錢是一個道理。
這種事情很神奇,我一直解釋不清楚是什麼原理。但是我卻知道應對的方法。其實一切都是假象,只是為了嚇唬我而做出來的事情鏡子裏面我脖子上的模特人頭是假的。隔壁鏡子裏面的靈神也是假的,真的就在那個模特人頭的頭髮上面我念了清醒口訣。摸出一把硃砂灰就往那個假人頭撒了過去。就在我撒完灰的瞬間。兩紅燭幾乎在同一時間熄滅了,頓時房間裏面就變得昏昏暗暗起來。但是也沒有完全黑暗,從外面還透出來一絲絲亮光成了我的神寄託。我很不喜歡全黑的環境。和一個靈神同時處在一個全黑的環境裏面。會讓我覺得很被動。也會有窒息的覺。我趕緊取出來一個備用的手電筒。打開之後有照着那個人頭。沒有任何異樣了。
它肯定是已經出來了我用手電照着鏡子,鏡子反出來的光照着我。還有我身後一個白髮小老頭,我鬆了口氣。因為我沒有在門上封符,我最怕的就是它跑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倒也是好事。因為它讓我看見了,就説明是可以的。
我們一前一後盯着鏡子裏面的彼此。我知道我不會能回頭甚至連手電都不敢移動。生怕驚走了它。鏡子裏面的它盯着我,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顯然是有點驚訝為什麼我不怕它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對望着鏡子裏面的彼此。聽着裏面房屋裏面傳來一個古裝劇打鬥的聲音。我突然熱血沸騰。甚至有了一種要和它打一架的衝動。
但是這是不現實的。它不是梅超風,我也不是郭靖。就這麼對望了幾分鐘,我實在忍不住了。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意思是並不怪它故意嚇唬我,它也出一個微笑。
那意思是它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我讀懂了它的意思之後。就慢慢轉過身。其實就算它想傷害我。也拿我沒辦法。一般靈神除了讓人收到驚嚇和影響人陽氣導致各種病態出現。就沒有其他手段了。當然,那些輕微的觸碰和挑釁也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我也沒有站在樓:我做這行的,您應該看的出來。它説:嗯,我知道。我説:老人家,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裏。搞得人家不得安寧。那小老頭頓了一下,然後還是笑盈盈的和我説。這個事情説來話長。這裏説話不方便,要麼我們換個地方説吧我説,行,去我家談,那裏安靜。您是繼續回到模特人頭的頭髮,還是用我的載具它説還是用哪個假頭吧,這樣你也對他們家人有個代。
我理解它的意思。我説好,您先附上去。我去和他們説,小老頭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就慢慢模糊在了我的面前。等到一切正常之後。我打開了燈。收拾好東西。然後敲了敲裏屋的門。説朱師傅,都搞定了。朱師傅打開門之後,直接遞給我一個信封。裏面裝着酬金。我説你先不用給我全款,先給一半。等到半個月之後沒有事情發生了,你再把剩下的打到我的卡里。朱師傅笑着説,沒關係,我相信你。你先拿着,如果以後還有什麼事情。我再給你打電話。既然他這麼快。我也不扭扭捏捏。收起信封和朱師傅説。這個模特人頭我需要帶走。
朱師傅也沒問什麼。直接説沒問題。拿走就是。我心裏惦記和老人家的約定。也沒多話,直接拜別了朱師傅往門外走去。走的時候我聽到他們裏屋電視機裏面傳來那個電視劇的片尾曲。好像是在慶祝着他們家這件煩惱的事情解決了。然後朱師傅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那個白髮老人靈神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故事一件讓我怒火中燒的事情。為了這個解決這個事情,我甚至和人打架,還受了一點傷。
重點是,這件事情完全是無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