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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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順德帝與左家關係密切，又作了親，加上皇后又懷了龍胎，更是視若一家。

而那順德帝對自己分外依仗，又十分討厭宮廷禮節，便時常微服出宮，到左府走動。

時間常了，處理朝政，商議朝局，乃至讀書看戲，賞玩遊樂儼然便拿左府當作他的半個行宮。

那自己在朝房裏應付了外放得官員，散朝回來，管家偷偷稟報順德帝又駕臨左府，正在原皇后的閨房中等候左榮。

左榮已然將皇帝私服駕臨當作常事，也未放在心上。

皇帝在自己女兒閨房之中，乍聽上去不合禮儀，但一是皇上常來走動，二來和女兒本是夫，也沒甚不妥之處。

自己忙換了便服，趕往女兒以往住的“飛絮閣”去見皇帝。

到得近前，卻被隨侍而來的順德帝身邊大太監劉福兒阻擋住，説什麼現下晉見十分不便。

左榮一聽怒火上撞，自己與順德皇帝滎仁情且不説，自己又是國丈。

前朝宦官禍亂朝綱之患剛過，一個小小太監竟敢擋自己的駕，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兒。

當下便斥退了太監劉福，自以為許是皇帝滎仁等待自己睏倦了，小憩片刻，而時未置午，不大的事兒，也沒往心裏去。

進得閣來，卻聽女兒閨房裏順德帝正在斥責人“跪好了，一點規矩也不懂。”左榮驚訝，聖上好似再發作誰，這一來自己卻不好直直得撞進去，觸這黴頭。

便悄聲得繞在廳房右側，落地花盆長青竹後，推開一扇小窗，探頭向屋內張望，想看清滎仁皇帝在訓斥何人。

離得近了，才聽清房內傳出男子滿意的嘆和女人低低得哭泣聲。

左榮心中一驚，探頭向屋內窺去。

便見順德帝一身淺黃繡龍便服，頭戴瓜頂四房乾坤帽，上身一絲不亂。

下身卻開了袍卦前襟，褲子更是褪在膝上，了龍，雙手正把着跪在身前的一名女子的臻首與他吹蕭耍。

那名女子身着宮裝，打扮高貴，如今卻散開着上衣釦子，雙手在身後背了，被皇帝扯亂了頭髮，俏臉硬拉在男人的下，含着那暴着青筋的陽物，吐個不停。

伺候間面含委屈，淚珠不停滾落，隱隱得泣着。

那順德帝正在得趣間，一手死扯着女子秀髮，下身不停向前捅，嘴裏舒坦得嘶着。

接着又探手下去，撕扯開女人前的衣物，伸入女子懷中摸那一對白拔的房…

那女子被男人狎，卻哪裏敢反抗，口中又被堵着龍，只得含羞忍辱得嚥着口中大的傢伙。

左榮看得是心驚跳，皇帝駕臨自宅本來是十分榮光的事情。

那女子服飾高貴，想是自己府裏女人，但是自己府裏女兒已給了皇帝為後，莫不是自己哪房小妾，被順德帝看上了。

拉來在女兒房中。

難怪方才劉福攔擋自己見駕，也卻是不便。

這本不是什麼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皇帝在自己丈人府中睡女人，傳出去雖然難聽，但古往今來君臣大義，身份在此。

即便是左榮的房中女人，皇帝若看中了，想要臨幸與她。

自己也只有由得皇帝，大不了將婦人送入宮中，伺候皇上，戴了帽子卻也説不得了。

難不成為一婦人開罪當今聖上不成？如今難就難在，左榮撞見了這骯髒事兒。

退出去，被方才門外自己斥退的太監們恥笑；進屋去力諫皇帝遠，不妥不説，自己女兒皇后身懷有孕不能房事兒，順德帝滎仁未趁機去寵幸其他妃子依然看中自己府裏的女人，好似也不能説是件壞事。

只是自己該如何處置，頗為棘手。

正猶豫間，就聽屋內順德帝吩咐道:“好了，起身褪去衣裙吧。”左榮又向屋內看去，只見那女子唯唯諾諾得起身，將下身裙子及褻褲褪了，出一雙白得大腿，‮腿雙‬間的一叢陰黑絨絨的尤為扎眼。

再往臉上看時，左榮心中一酸，他自然認得，此女並非是自己的妾，而是女兒得自幼閨，欒玲珮。

她本是自己手下愛將的遺女，自己可憐她無父母，收在身邊與愛女為伴。

自己女兒升位皇后，她身份低微不能進宮，本待替她選一佳婿，也算對九泉之下的部下有個代。

那欒玲珮還是清白的黃花處子，如今就如此被皇上臨幸糟蹋了，再許他人事萬萬不可了。

也不知道如此一來是她的福分還是她的悲哀。

只見順德帝看了看欒玲珮柔滑的白淨的身子，仿似十分滿意，伸手敲了敲繡案，示意女人躺將上去。

那欒玲珮就十萬分的不情願又焉敢反抗，只得羞臊得將上身仰面躺在案上，出前一對高聳得玉和上面兩點紅梅，分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