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沒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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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特jing讓孫澤生趴在車上,然後上前,從他身上,把催淚槍和催淚槍的持槍證全都搜了出來,然後遞給了那名頭頭,“隊長,這證是真的,而且剛剛籤沒幾天。”孫澤生又喊道:“jing察同志,我這裏還有一份證據。剛才我問那個帶着口罩的傢伙,為什麼要派人砍殺我,他還叫囂着要讓我當心點,説還要把我碎屍萬段。我用手機把他的話都錄下來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聽一聽。”那名特jing又把孫澤生的手機搜了出來,找到了那段錄音,按下了播放鍵,裏面果然傳出來了孫澤生和安順義的對話。
幾名jing察又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安順義。
被人打成這樣不説,還留下了對己如此不利的證據。人要究竟要笨到什麼樣的程度,才能傻缺成這樣呀?
那名隊長擺了擺手,“把人全都帶回去,那些物證什麼的都不要落下,一起帶回去。”也許是孫澤生拿出來的持槍證的關係,這幾名jing察對他都還算客氣,沒有給他帶手銬,而是客客氣氣地請他上了車。
jing車一路嗚嗚叫着,把孫澤生還有安順義等人帶到了西北區公安分局。在詢問室,一男一女兩名jing察開始給孫澤生錄筆錄。
“小子,看你的樣子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下手這麼狠。剛才,我們有位有經驗的老同志給被你打傷的幾位,驗了驗傷,五個骨頭被打折,還有一個耳朵被打聾,頭顱骨被打出來了幾條縫。你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也逃不了一個故意傷害的罪名。怎麼樣,老老實實代問題吧?你為什麼對他們下這麼重的手?是打擊報復,還是私憤呢?”那名男jing察一上來,就開始給孫澤生扣帽子。很多jing察審訊、錄口供都喜歡用這種套路,到不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孫澤生神sè很平靜,“jing察同志,我才是受害者。我一個在校的學生,在京無親無故的,做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地夾着尾巴,唯恐一不小心,讓那條地頭蛇欺負一下,哪敢與人生事呀?”
“少在這裏油嘴滑舌的,你是受害者,那你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躺下的都是別人?你有一點受害者的樣子嗎?”那名男jing察用手指戳着桌子,説道。
“jing察同志,我真的是受害者。這場災禍,簡直就是從天而降,要不是我事先有所準備,説不定,我現在已經進了那家醫院的太平間了。”孫澤生悄無聲息地把談話的節奏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扭轉。
“你為什麼要事先準備?”那名男jing察果然入甕,順着孫澤生的話問道。
他的問題印證了孫澤生的猜測,這名jing察只是例行公事詢問,並沒有收到什麼要整孫澤生的指示。
孫澤生暗中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必要,他真的不願意跟公安局這樣的強力機構生衝突。jing察系統真要是有人惦記上你,想給你找茬,實在是太容易了,尤其是他現在在京城沒有什麼基,就更容易讓jing察抓住小辮子。
這年頭,冤假錯案,刑訊供不算是什麼新鮮事了。
孫澤生順着那名男jing察的話頭,“我當然得有準備了,要不然我早就橫屍街頭了。jing察同志,不知道你們最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很火的新聞,安俊毅欺世盜名,讓人拆穿那件事。不瞞你們,我就是當事人,拆穿安俊毅、安順義叔侄倆真面目的就是我。”隨後,孫澤生就把事情的經過,包括安順義是怎麼打電話威脅他,他又是如何未雨綢繆,買球護身,榮晶瑩又是怎麼給他送來防彈衣、防彈頭盔還有催淚槍的經過,全都詳細地説了出來。
一男一女兩名jing察聽的一愣一愣的,覺像是在聽評書一樣。
就在筆錄快要錄完的時候,有人敲響了詢問室的門。
那名男jing察起身把門打開,就見門外站着一位滿臉威嚴的jing督。他連忙立正、敬禮,“局長,你怎麼親自來了?”jing察局長揮了揮手,“小孫同學在裏面吧?你們沒有委屈他吧?”
“小孫?”那名男jing察一愣,但馬上反應了過來,“孫澤生同學就在裏面,我們正在給他錄筆錄。”
“這就好。”jing察局長明顯鬆了一口氣,他邁步進了詢問室,熱情洋溢地握住了孫澤生的手,“小孫同學,我們西北區公安分局要謝你呀。你這次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我們一直懷疑安俊毅這個人涉嫌組織並領導黑社會xing質組織,但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這次,你勇鬥安順義帶來的幾個打手,完全是正當防衞,還幫助我們取得了最直接的證據,有功無過呀。”
“局長,這…”那名男jing察還想表達一下他的看法。
jing察局長回頭瞪了他一眼,“我説的有錯嗎?小孫同學難道不是正當防衞,還是防衞過當嗎?當時他一個人對六個彪形大漢,對方還手持砍刀、鋼管、釘了釘子的球,他要是不積極開展自救,難道還等着讓安順義帶着人把他打死嗎?”那名男jing察一縮脖子,“是,局長,是我欠考慮了。”jing察局長重新把視線轉到孫澤生的身上,“小孫同學,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等會兒,你走的時候,到門崗那裏,把你的催淚槍還有持槍證一起領走吧。我多嘴提醒你一句,催淚槍是一種軟殺傷力武器,如果沒有必要,請勿輕易使用。”
“我知道了。”孫澤生忙道。
jing察局長朝着那名女jing察招了招手,“你送小孫同學出去吧。”於是,孫澤生在那名女jing察的陪同下,一起出了詢問室,朝着西北區公安分局的大門外走去。
“局長,就這樣讓孫澤生走了?他的催淚槍的來源,持槍證什麼的,難道不用查查嗎?這可是個安全隱患。”那名男jing察老成持重地説道。
“安全隱患個。你知道孫澤生的吃簽證是誰給辦的嗎?不知道,就少在這裏賣你那點辦案經驗。孫澤生只是個普通的學生,但是他身後的人非同小可,就連我都得罪不起。
你也是老刑jing了,別總把目光盯在孫澤生的身上,去,給我去審問安順義那幫子人去。
這可是個大案子,nainai的,安俊毅這個欺世盜名的東西,敢在我的轄區內,興風作,不把他連拔掉,以後不是隨便哪隻小貓小狗,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了。”jing察局長神sè有些憤憤不平,顯然不僅僅是對安俊毅沒有好的問題,應該還有別的事情。那名男jing察很聰明地沒有多嘴詢問,免得再讓局長尅一頓。
孫澤生在那名女jing察的陪同下,在門崗那裏取了自己的催淚槍、持槍證,防彈衣、防彈頭盔,還有球、運動包等物。
他剛要走,那名女jing察攔住了他,“你真的是愛意如chao那歌的詞曲作者?我喜歡那歌,你能不能給我籤個名呀?”
“非常樂意。”孫澤生笑着應了下來,他拿着女jing察遞給他的筆,在女jing察遞給他的本子上籤下了他的名字。
“有件事,還想麻煩jing察姐姐你一下。我還是個學生,學業為重,不想平靜的生活被打破,還請jing察姐姐能夠替我保密。”那名女jing察連連點頭,“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孫澤生從西北區公安分局中走出來,剛要打一輛出租車,就聽到有人在按喇叭。昏黃的路燈下,一輛小汽車停在路邊,李開放和另外兩個同樣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起朝着他走了過來。
“李老師,大半夜的麻煩你,真是抱歉了。”孫澤生衝着李開放,用一種帶着的語氣説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孔天順孔公子,他爸爸是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黨委書記,這次能把你這麼快從jing局裏面撈出來,不是我的功勞,是他。旁邊那位,是我跟孔公子共同的好朋友,被譽為燕京律師界未來之星的6鎮東6大律師,剛才跟西北區分局進行涉的,主要就是他了。”孫澤生心中一動,他一直想尋找接觸到官面上的人,積累他在官場上人脈。這個孔天順是個名副其實的官|二代,他爹是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黨委書記,這可是僅次於公安局長的實權人物,按照常理説,很有可能要做公安局長的大人物,跟他好,可以帶來的好處是不言而喻的。
孫澤生等李開放介紹完,連忙伸出了手。
孔天順呵呵一笑,把自己手伸了出來,和孫澤生的手握在了一起,“多少年了,沒有見過你這麼行事果決的小兄弟了。我剛才看了安順義他們幾個的慘象,看着真是過癮呢,解氣。男人嘛,做事就得像你這樣,該硬就得硬,該狠就得狠,要不然,誰都可以把你當軟柿子捏。”相比起孔天順的熱情,6鎮東的目光中充滿了狐疑和審視,他沒有任何要和孫澤生握手的意思,只是衝着孫澤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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