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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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景太刺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闆玩得這麼開心,他覺得自己似乎也十心開心。
就像看恐怖片一樣,又怕,又想看。紅棉已經快暈過去了,但強姦仍在繼續。
腿上再度傳來的劇痛,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猛烈地衝擊着她的心脈了,她彷彿覺得身體已經快失去覺了。
或者,她就要死了?但,電鋸割開她腿上皮的覺,仍然是這麼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會像她的手一樣,永遠地離開她的身體。
而她,就將會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木偶,在藥的作用下,時時刻刻地浸沒在愛的高之中,永遠!
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天堂。母親終於轉過身來,就在她行將昏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股後面:胡燦正在強姦她,冰柔正拿着電鋸鋸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監視着姐姐。除了母親。
唐羚走到絕望的小女兒面前,輕輕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打濕了的秀髮,口裏輕輕説着安的話語。
她説道:“疼嗎?乖女兒。疼過了,以後就永遠不會疼了!”
“你這狗母!你沒人…”紅棉燃盡着最後的憤怒,她艱難地從口中吐出滿腔的忿恨。
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嗎?她配做她的母親嗎?唐羚微微一笑,她輕輕地説了一句話,一句別人沒有聽到的話。
説完後,紅棉也就暈了過去。她説:“我畢竟要謝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
沒有他,我和老二就會控制這個集團,一切都是我們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實並沒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補的!”在紅棉顧着和胡炳的手下搏鬥的時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給重傷的胡炳,補上了令他斷氣的一刀!
紅棉圓睜着眼,她知道母親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讓親生的女兒如此受難的時候,誰都知道她冷血。
但是紅棉沒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無求無慾的媽媽,原來藴藏着惡毒的野心。
女兒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親手殺了他!紅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之前的一刻,她覺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為,這個叫做媽媽的女人,並不只是對她一個人狠心,她對全世界都絕情。
毀在她的手裏,心如死灰的女兒無話可説。誰叫她有一個這麼樣的母親?完全無話可説。
紅棉在極端的痛苦之中,昏死過去。在她的身邊,是血模糊的殘肢,是血模糊的創口,是遍地的鮮血,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裏的陰冷和黑暗。
胡燦繼續強姦着昏死過去的女人,那兇猛的,混雜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鮮血、女人的、女人的水、以及女人拉出來的稀屎,不停地衝擊着女人麻木的陰户。
冰柔無力地跪倒在地,她覺自己也快暈過去了,但是她沒暈,她覺自己像要作嘔,但是她沒嘔。
她手裏的電鋸,仍然沾滿着來自妹妹的鮮血和絞碎的碎,她親手將妹妹的四肢都鋸了下來!
她的心悲傷之極,她徘徊在癲狂的邊緣,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實。她看看無情的母親,又看看悲慘的妹妹。
頭上,是胡燦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她突然明白,這一輩子,她永遠不可能擺,不可能擺這個噩夢。
她的心,從此以後,永永遠遠地不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不配擁有一顆心。
眼前,胡燦可怕的笑容,好像越來越模糊,卻越來越親切,不再到可怕。
冰柔的頭腦飄飄蕩蕩,好像遊離到九宵雲外,好像溶入了另一個未明的空間,好像從此不會再回來。
“張開嘴。”她突然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是媽媽,是生她育她的媽媽。那聲音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的不可抗拒。
就像聽話的嬰兒一樣,冰柔順從地張開嘴。一股腥臭的,到了她的口裏。
冰柔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母親那靡的陰户。那個地方,在目睹親生女兒被截肢的血腥刺下,竟然已經濕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閃過了一線瘋狂。她彷彿覺自己已經崩潰了,但她的意志卻又好像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堅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堅定。
她彷彿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自己,她咆哮一聲,突然將頭埋入母親的下,將舌頭深入那粘糊成漿的陰道里,瘋狂地着,着…
一陣淒厲而恐怖的狂笑聲,從冰柔的喉中迸發而出,不可抑止,直衝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