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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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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玉竟像果凍一樣柔軟,我暴地撕咬那漸漸便硬的頭,使出正真意義上的吃的力氣狠狠允那嬌頭,喉嚨裏還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像是不顧一切的野獸。輕琳的雙手終於解放了,將我的頭抱在前,‮腿雙‬也在空中纏繞住我的

我雙手託着輕琳,就像擁抱住一團雪白的雲朵,大步向客廳走去,將她放到餐桌的邊緣,三下五除二掉褲子,然後分開她的‮腿雙‬。輕琳全身只剩下這條絲襪。

我分開她的‮腿雙‬,透過顏淺到幾乎透明的黑絲,可以清晰地看到兩片貝像個饅頭一樣微微凸起,中間還有條微妙的縫隙,其上的陰處竟一絲都沒有,好一個白虎

“上不穿罩下不穿內褲!”我惡狠狠地道:“還去夜店喝個爛醉,你是不是想叫人強姦你啊?”

“不是的…不要…”不等輕琳説話,我用舌頭隔着薄薄的絲襪在她神秘的私處狠狠過,舌大力在上面滑動,不一會兒那層絲襪被混合這唾濕了。

我迫不及待地一撕絲襪,在她下處撕開一個大口子,緊貼着的絲襪破了一個大看上去更具誘惑力,我接着把頭埋進輕琳的聖地中,舌頭分開那條縫探了進去,攪動着她更加劇烈地息起來。

我用拇指分開輕琳的陰出裏面的,只見兩片小陰上方∧型的接處,一個環形海綿體簇擁着一粒蒂,這粒陰蒂竟然有粒魯花花生般大小,嬌豔滴地藏在倒三角陰蒂包皮中,半出來。

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圍繞着這大陰核撥起來,得輕琳仙音嬌顫:“咿—呀…別那裏,麻死了。”我一聽這聲音如怨如訴,如黃鶯輕鳴,嬌滴滴的,聞之簡直蝕骨銷魂。

我兩拇指一掰,整個陰核了出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這大蒂,舌尖還不斷地逗,只見輕琳花枝亂顫,身子本能地往後縮,可陰核被我牙齒咬住又不敢輕舉妄動,失在抗拒與合的漩渦中,輕琳幾乎要瘋掉,嬌囈不已。

最終如湧泉般噴了我一臉,竟然刺陰蒂到了高。輕琳倒在餐桌上,雙眼眯起,息中似夢囈着什麼,我挽着她弱柳般的纖把她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似是沒有支撐般倒在我懷中,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醉了。

我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龜頭上分泌出了一些粘,對準濕漉漉的很順利地探進去一個龜頭,然後我緊緊摟着她的背,讓她碩大的房緊緊貼着我的膛,把她的雪託離桌面。

然後稍微鬆開她的身子,一瞬間兩人的身子從上而下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在侵略與容納的那一瞬間,我到輕琳柔軟的身子突然繃緊了,顫抖中接近痙攣。下身那層層疊疊的緊緻

當我衝破一切直達最深處的時候,我覺得不論是輕琳的身子,還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緣姐弟的倫理阻礙,全都被我一擊貫穿了,漸漸的我的意識模糊,腦子空白,本能的驅使使我保持着最暴的侵略動作,場面很像施暴。

然而輕琳的雙手卻緊緊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發出蝕骨銷魂的聲音,‮腿雙‬也死死地纏住我,合我的進攻。事後輕琳回憶起來,這一刻她的靈魂似乎從體中被離出來,覺從雲端墜落到地獄,然後又被拋回到雲端。

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暢快的放縱,真正的女人,純粹的女人,與任何身份血緣都無關,無須任何委屈與壓抑,用最渴望的方式釋放自己。當酒麻醉與刺後,她舒展着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馳騁。

我是那樣健壯有力,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樣深刻,每一次出是那樣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灘上擱淺的魚,我的進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渴望着每一次的衝擊,即便這衝擊很暴很狂野。

但如果不這樣,似乎下一刻她就會窒息而死。進退間這種窒息的快對於經常跟男人上牀的她來説都是如此陌生,原來做愛也可以這麼渴望與烈,此刻的受甚至是從未有過的想象,就似驚濤駭般襲來,她覺自己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離開了餐桌,就像在泰坦尼克號的船頭,在傑克懷中盡情展臂的絲那樣,就像一副盡情展開的畫卷,隨後又被摁在沙發上…她的確是喝醉了,但酒意隨着呼與汗水無休止的揮發,她似乎已經醒了過來。

但是又淹沒在驚濤駭中,無法思考,也沒有必要思考,或許是她沒有醒,或許是她又醉了,他覺得自己下一個瞬間就要死去,所以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掙扎。

最後只能發出無力的呻般的呼喚:“天吶!我要死了!阿遊!”她呼喚的是我的名字,我記得清清楚楚。

我的覺很奇異,似乎彼此的身體有什麼共鳴,是誰在誘惑誰?輕琳在誘惑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她能起我這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在她身上爆發的那種放縱,也許是一種征服,也許是一種刺,也許是一種遺憾。

遺憾什麼?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牀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當年那個楚楚可人,動不動就愛哭的輕琳呢?

當年那個在樹下戰戰兢兢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樹上,然後見我摘下透的果子遞給她時就會笑得很甜的輕琳呢?

當年那個放學後陪着我到處亂竄,去陌生的地方探險,最後又勸我一起回家的輕琳呢?當年那個嘴巴上雖説長大後不能嫁給我,但是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的輕琳呢!?一種難言的壓抑堵在心口難以宣,也許我想證明什麼?挽回什麼?補救什麼?還是奪走什麼?從餐桌到沙發,從一樓到二樓,從大廳到小廳,從小廳到卧室。最後我將已經力的輕琳扔到了柔軟的牀上,自己也撲了上去…第二天,當一股熱悶得我不得不睜開雙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悶熱的空氣讓我身子微微出汗,但是同時又有個冰涼的東西趴在我身上。我扭頭一看,只見細膩的肌膚好似雪白凝脂的輕琳。

此時正一手抱着我的,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鬆的茸茸的頭髮枕在我的臂彎上,滑的身子與我貼在一起,涼涼的滑滑的很是舒服。我心裏一驚,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腦中,嚇得我就要掙扎地爬起來。

我的小動作吵醒了輕琳,她糊糊地醒來,眉頭一皺,昨夜的情讓她還殘留着高的餘韻,微微牽動身子下身就一陣無力得全身酥癢。

她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我身上,輕身道:“別鬧了,昨晚你那麼瘋狂,累死我了,讓我抱着你再睡會兒…”説完眼睛一閉,輕輕的鼻鼾響起,她竟然又睡了過去。

我一時無言,看看外面的天估計已經是中午了,猜測她估計早就醒過了,對於發生了什麼事都很清楚,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個大男人顧慮那麼多幹嘛,於是摟着她再次睡過去。

當我醒來時輕琳已經不見了,估計是上班去了,我環顧四周,發現衣服整齊的疊在牀邊,我記得昨天在一樓大廳就掉衣服了,想來是輕琳幫我疊好放在這的。

房間裏很亂,牀單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簾也被扯下一半,屋子裏擺放的東西東倒西歪,看來輕琳上班之前都沒有時間整理,倒是很貼心的幫我疊好衣服讓我醒來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後勁有點大,睡了一天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不過我也知道我自己幹了什麼,懊悔啊沮喪啊等等情緒隨之而來,逃跑似的離開這棟房子回家去了,之後的幾天總在坎坷與不安下度過。

但那一晚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讓呆在家裏的我一會沮喪一會傻笑的,老媽看到我搖搖頭直呼“這孩子沒救了”但也沒過幾天,輕琳再次打電話來,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見到她是她依舊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溝齊,臉上還掛着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吧見到輕琳,似乎她工作還是生活有什麼煩惱,借酒消愁然後一夜放縱。

但這次似乎她情緒很高,一連逛了一個早上,我身上的負重也越來越多,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胳膊與脖子上掛滿了東西,可見輕琳興致之高。

午飯的時候,我提出了那一晚的事,沒想到輕琳反而開導我,説大家都是成年男女,都有需要,沒必要有心理負擔。

血緣的關係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她又不會給我生孩子,不會造成什麼實質的後果,最多是事情敗被世人以道德倫理來譴責,她一個弱女子都不在乎,我個大男人在乎什麼。

最後她還説了一句決定的話:“當年小時候你還想娶我來着,現在長大了終於把我推倒了。你應該高興才對。”不知道是我真的認可輕琳的歪理,還是我對她的身體確實很戀,我很輕易地就被治癒了,我跟這個堂姐的不正當關係也就從這裏正式開始了,我對她提出工作上的事,她答應幫我去問問。

事情並不難,很快我就到他們公司上班了,企業位於柳東新區工業開發區,這裏説白了就是市郊,周圍除了工廠就是農村,人煙稀少。

輕琳幫我在廠裏安排了個很清閒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廠區裏把新車排放好,成天開車倒來倒去的工作。這個工作其實也不輕鬆,只是上面有人打招呼,我來這裏就是打醬油的,甚至上班與否都不重要,考勤都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