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劍刺耀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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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絕殺之劍?!”熊淍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逍遙子斜指耀陽的長劍。
逍遙子冷冷一笑,猛地一抬手,將手中的劍扔給了熊淍,那是一把帶鞘的劍,劍柄後墜着一圈鐵鏈,劍柄上還帶着乾枯的血跡,劍身上鑲嵌着很多寶石,看得出劍主人生前不僅是位劍客更是個有錢人;當然也看得出,劍主人生前在逍遙子面前還來不及拔出劍就已經被幹掉了。
“你拔出劍,刺向太陽,跟我一樣。”逍遙子對熊淍冷冷開口説道。
“把這個動作練二十萬次,你就是一個高手了”逍遙子微微揚頭,冷聲説道,腦海中,回想到曾經那個稚的自己,那個傻傻的持劍見習殺手。
“怎麼拔劍?怎麼刺?刺哪裏?師傅你什麼都不教我,我怎麼練?”熊淍一愣,看着手裏的劍,不知該怎麼做。
“你不需要知道怎麼練,只需要多刺,像我剛才一樣,在練的過程中自然就明白要怎麼練了。”逍遙子微微低頭,看着熊淍説道。
熊淍抬了抬頭,望着天山的耀陽,強烈的陽光猛地下,他甚至覺得雙眼就要被燒焦。
“一直刺太陽嗎?”熊淍微眯着眼睛,掙扎的説道。
“嗯,早上朝東刺朝陽,中午朝天刺豔陽,傍晚朝西刺夕陽,如果什麼時候,你的雙眼,可以直視太陽,你就會成為高手了…”逍遙子扶手而立,朝着熊淍説道。
熊淍沒有再問,他知道,功夫是靠自己鍛煉出來的!
他開始持劍刺向太陽,他的雙目經受着豔陽的照。
武功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勤學苦練習得的。。
“你練了多少刺了?”逍遙子冷冷的問道“第十一萬四千八百六十三刺”熊淍沒有停下動作,依舊倚劍刺。
“為什麼把劍鞘扔掉?”逍遙子雙眼一簇,看着他無鞘的劍,開口詢問。
“為了隨時可以更快的刺出一劍,我省去了從劍鞘裏拔劍的那個步驟”熊淍的聲音也緩緩變冷,開口回答道。
逍遙子擺了擺手,邁步離開了,他沒有多説一個字。
“師傅,我已經練滿了二十萬劍”
“…”
“師傅,我每一劍都是兩刺,這個動作也已練滿了三十萬劍了”
“…”
“師傅,我每一刺出手就是三劍,光這個動作已經練了五十萬劍了,我還要繼續再練嗎?”熊淍艱難的抬了抬已經將近麻痹的右臂,虛弱的説道。
很意外,逍遙子這次並沒有直接離去,他的雙瞳看了看熊淍的手,又看了看他尚未收回的劍,沒有説話。
“鏘!”猛地一道青影自逍遙子手中刺出,猛地襲向熊淍口!
這一劍,迅疾無匹,可以看得出,逍遙子並沒有留情。
“鏘!”熊淍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長劍翻轉,劍鋒猛地探出,正是刺陽一劍。
“咔!”熊淍終究還是慢了半分,青影先一步刺在了他的咽喉。
但青影卻也不知不覺得斷了一截,劍勢一滯,青影顯,竟是一柄竹劍!
熊淍的額頭,汗珠已經密佈。
“雖然你還無法練出傳説中的劍氣,但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了。跟師傅出去走走吧”逍遙子斜倚長劍,冷顏開口,沒有多説,只是邁步遠去。
熊淍了自己右手的虎口,他本無法想像,一普通的脆竹,居然在師傅逍遙子內力的灌注下,能贏如鋼鐵,甚至讓自己右手虎口震得發麻。
“你若是再不走,就等着在這片竹城中等死吧。”逍遙子走到門口,微微側頭,對熊淍吩咐道。
“是,我這就來。”熊淍應了一聲,趕忙跟着躥了出去。
追趕的熊淍並沒有發現,在竹林院落的另一角,已經多了一名死屍,身穿黑衣,口被一劍穿,那是逍遙子的鏈劍…
濃密的林子外,王員外的府邸內。
一名身穿黑緊身衣的劍客矗立在王員外的內堂,他半俯着身子,用手掌撫摸着王員外屍體,撫摸着他致命的口劍傷。
“劍刺耀陽,絕殺鏈劍。”黑衣人細細的低看着內堂中死去的王員外,低聲冷語呢喃道。
這黑衣人的間,也有一柄劍,那是一把刻畫着飛翔的鴻雁的長劍,不用多問,這黑衣人,自然也就是人如劍的暗河殺手‘鴻雁’。
鴻雁低頭仔細的看着王員外的傷口,腦海中模擬着王員外被絕殺時的場景…
“鏘!”逍遙子猛地自空中翻下,靈山二老夾攻而來,掌風呼嘯,如似野獸。
“颼!”逍遙子猛地一揮右臂,鐵鏈摩擦,刺耳的錚鳴聲連響,鏈劍猛地擲出,寒劍破體穿透了王員外的心臟,毫不留情,貫穿而過。
而逍遙子猛地一拉手,鐵鏈回縮,染血的劍鋒已然在手!
“吱呀。”一聲鳥兒的鶯鳴傳來,打破了鴻雁的思緒。
“逍遙子,果然是你……”身穿黑衣的鴻雁,低垂着雙瞳,手掌輕輕地移到間佩劍之上,狠聲呢喃着。
“撲通撲通…”鳥兒翩飛,落於鴻雁的手掌之上,這是一隻灰黑的飛鳥,名為‘灰線’,通常被訓練,用於偵查,它們的目力甚至可以與鷹相比,而且體積渺小,不易被發現。
黑衣人鴻雁看着落於掌中的鳥兒,笑了笑,扶了扶它的羽,接着拆下了他腿上纏着的布條。
那是一片染着血的羊皮紙條,鴻雁緩緩打開,只有四個字。
“逍遙,鬼竹。”鴻雁雙眼看着面前紙條上的四個字,眼中頓時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點了點頭,猛地將紙條撕碎,一個跟斗捲起,身形已經翻飛不見,消失的無影無蹤。
逍遙子十年秋隱現,鏈劍重出武林江湖。
劍刺耀陽,絕殺鏈劍。
這是逍遙子的絕招,也是將來,熊淍的絕招!
一劍刺向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