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天地法則神秘的銀翼樓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原來竟是逍遙王的後人。”風無相面大變,打量着子痕,口中嘆道:“果然虎父無犬子,果然…”子痕只是微微一笑,卻不多説,將令牌放入風無相的手中淡然道:“他若是你教有什麼需要我逍遙山幫忙的,可遣一弟子,持此令上逍遙山。”風無相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子痕,目光掃過子語等人,不由得仰天長嘆一聲道:“呵呵,果然是天下英雄出你輩,我老啦。”不再多説,伸手抓了藍衣女子在手,給身邊的弟子,轉身而走。
“洛子痕,你竟然敢把我給這個老怪物,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藍衣女子被破滅教的弟子縛在馬上才昏昏噩噩的反應過來,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子痕只作不知,抬望着遠處隱隱飄動的浮雲。
楚凌風望着遠去的破滅弟子,忽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是若有所失。
“怎麼了?捨不得你那藍衣小妹妹?”子語看着楚凌風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楚凌風臉上顯出一絲尷尬的神情,訕笑道:“哪能呢,她這麼陷害我。”
“還説沒有,你不是傳音給我,要我保那女子一命的麼?現在想賴帳?”子痕一臉壞笑的湊到楚凌風跟前,大笑了起來,楚凌風大是羞愧,揮掌就像着子痕批去,子痕低頭躲過,依舊大笑不止。
“子痕,你是如何馭使時間神力的?你的神力怎麼會退化?”子語阻止了兩人打鬧,正問道。
“我每天都有冥想,其實我已經可以馭使很多種神力,又或者説,基本所有的神力我都可以馭使,只不過不像是真正的那些神一樣,掌握這些力量,我所能做到的,只是借用他們的力量而已。但是我的神力卻退步到了低等神的地步。”子痕沉思着,輕聲説道。
“好奇怪呀。”子語也是一時摸不着頭腦,只是呆呆的想到。
“那有什麼關係,只要夠厲害就可以,嘿嘿,你現在的神力雖説不行,但是中等神哪有你這份戰力。”楚凌風打心底為自己着好兄弟到高興,不住的拍打着子痕的肩膀。
“可是我總覺得那裏不對?”子語憂慮的説道。
“是因為借來的力量畢竟不屬於自己吧。”子痕淡然的説道。
“是的,你現在不就像是個大神麼?”子語立刻給子痕現在的能力下了結論。
子痕差點沒摔死過去,説道:“不一樣好不好?那些神的神們是以自身為媒介,來傳導神本身的力量,而我只不過是用我自身的能力,確切地説,是用我的神力馭使本不屬於我的那部分領域。”
“我明白了。”楚凌風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的子痕全身上下頗不自在。
“明白什麼了?”子語好奇的問道。
“子痕現在的神格,嘿嘿,應該是借貸之神,專門借用別的神的領域,嘿嘿。”楚凌風滿眼是光的説道。
“我呸。”子痕和子語同時在楚凌風身上踹了一腳。
異界這是一片廣饒而虛無的空間。
在這裏,沒有黑夜,沒有白晝,有的只是光和靜寂。
那是不屬於月的光芒,那光芒似乎只屬於整個虛無之中的那一點。
四周金的火焰升騰而起,無數珍禽神獸盤繞其中,只是在屬於光芒的那一點,一個白衣的人站在這片虛無之中。
沒有什麼能夠用來形容他的容貌,或者説,沒有什麼能看清楚那神聖的光芒之中的存在。
他就彷佛是來自遙遠的時間與空間的一位遠古的神明。
神的雙眼緩緩的張開,望着眼前跳躍着的光芒,忽然微笑了起來,整個空間在瞬間開滿了無數聖潔的聖花,隨風搖曳,花香撲鼻。
“有人馭使了時間之力,整個法則的平衡已經被打破,宿命的輪盤已經開始轉動,無數自太古時代就已經沉睡的存在,已經在不同的空間覺醒。”神忽然開口了,那個聲音説不出的柔和安詳,如果被人聽見,定然會陷入永恆的來自天神的祝福。
一道銀的身影自神明背後的金光走了出來,背後展開一對銀的雙翅,虔誠的跪在神的面前,將自己高貴的頭顱深深的埋下,親吻着神明**的雙足。
“靜寂了數萬年的時光,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無論何種的懲罰都無法彌補他們對於這個天地間法則的踐踏。”神的雙眼中閃出憤怒的金光,整個空間都顫抖了起來。
“去吧,樓蘭,將我的憤怒傳播給着世間的逆天者,讓他們歸於塵土。”神的雙眼再次緩緩的閉起。
銀的天使慢慢的站立起來,他的身影漸漸化做一片虛無,出現在一片靜寂的星空之中。
星辰的光芒撒在她嬌柔的身體上,銀的面具下,是一副絕世的容顏,天上的星辰似乎都已經暗淡了下來。
整個天空,唯有她的光芒。
輕輕的伸出手,一雙如白玉般完美的小手,一雙美麗的眼睛之中,閃動着銀的眸,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響起。
“時間的巨輪在旋轉,宿命的車輪開始前進,無論是神或者魔,還是人,誰也無法阻擋宿命的前行,逆天者,你必將用你的靈魂,承受無盡的憤怒。”銀的身影猶如一道星,拖着長長的光翼,轉瞬消失在靜寂的夜空。
異界。
神明再次睜開了他那包容一切的雙眼,口中輕聲的嘆道:“天地間的法則,原來也是如此的脆弱那。”那一聲嘆息微不可聞,幾近喃喃。
天地間無數不知名的空間…
一道道光芒沖天而起,旋即又靜寂無聲。
只是世間無數的強者都出了一陣陣的驚歎之聲。
剛才那是什麼?
好強大的戰意。
無數的強者用神着,無數的心靈顫抖着。
此時靜靜的還在冥想的子痕,卻不知道,自己輕微的一次神力,已經給原本平衡的天地之間投下了一絲變數。
就如給平靜的湖面投下一小塊石子,至於着片漣漪,究竟能傳到多遠,又有誰能夠知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