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燒高香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娘,俺的好親孃,虎子這就來好好地愛您”我俯上身去,在孃的耳邊柔聲地説道。我亢奮得呼濁而烈,心覺快跳出嗓子眼兒了,起那燙如火炭、堅硬似鐵、又又長的陰莖向孃的去。
“等一下,虎子,娘雖然和你爹成親後懷了你,可這事兒也就是房那晚才做了兩回,後來你爹出去打工,回來時已成了個廢人。這不快二十年了,娘這身子再也沒被男人碰過,虎子你可得輕點兒,慢慢的疼娘,知道不?”娘羞赧地顫聲説道。
“放心吧,虎子一定會好好疼娘,管保您可心可勁地舒服。”
“去你的,誰可心可勁地舒服呀,小壞蛋,哪兒學的二子髒話,再説,俺不理你了。”娘媚眼含,嬌靨通紅的啐道。我猶如工兵探雷着壯的鐵在娘芳草萋萋的鸚鵡洲上小心翼翼地探索匍匐行進。
火紅炙熱的大龜頭在口來回地熨燙,撫着每一寸,直至氾濫到整陰莖通體盡濕、滑膩無比時,我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用大龜頭抵住口兩片緋紅柔的小陰中央,開始施力慢慢地推進。
兩片小可愛漸漸被碩壯滾圓的龜頭擠開了一條縫隙,隨着它的侵入逐漸擴大。
“嗯…痛,虎子再輕點兒。”娘弓起身子,用小手抓住已進入小半截的大,顫聲道。孃的緊窄得猶似處子。
若非經過事先母子倆的一番親熱,充分被愛濕潤,變得濕滑滑的,我還不一定進得了門,雖然只進了一小截。
但卻被四壁包住,淺處的將初入茅廬的大龜頭纏繞得緊緊的,四周凸起、温暖濕滑的稜子將龜頭包裹得一陣酥麻麻的,一股前所未有、無法言喻的快直透心頭,令人飄飄仙,真想一到底直搗孃的花心。
“啊…心肝再慢點兒,這醜東西咋那麼、那麼長呀,快把俺撐爆了,哦…好漲啊…娘要死過去了。”極度的快使娘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媚眼,白潔的玉靨更為羞紅,宛如三月桃花綻開。
娘緊張得黛眉深鎖,纖手死死抓住牀單,一雙秀腿緊緊纏上了我的際,嘴裏不停地發出嗯、呀的嬌哼。
我看見娘且喜且疼的俏樣兒,還是緊咬牙齒,強忍住心中串騰的慾望,着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大繼續耐心地向深處緩慢推進。越往裏越覺小深處似有一股力將自己的陰莖牽引向前。
當陰莖全盡入,大龜頭抵壓在底部的蕊上時,那在銷魂中被濕滑滑、熱乎乎、軟綿綿的整個地包裹住,覺異常舒適,妙不可言。我忍不住貪心地再往裏用力一,龜頭撞在了一團軟如棉絮的上。
“啊!死俺了,到娘心尖尖上了。”隨着孃的一聲喊,陰道里的褶呈現波起伏般的痙攣,持續不斷擠壓食着我的,一股股滾燙的輪番澆灌着回家的男。
“虎子,快動啊…使勁的俺,娘不想活了。”將近二十年的無生活,對於一個美麗而又成女人來説無疑是殘酷的。
當她決定把身子和靈魂都無私地奉獻給賴以託付一生的愛子時,痛與幸福是同義的。痛苦只是入的瞬間而已,一旦穿過那塵封多年的黏膜,進入最深處到達子宮頸口時。
那慾的快、母的柔情和亂倫的刺便混合成一股不羈的原始野,使深藏在體內的慾如火山噴一發不可收拾。***我見娘已漸入妙境,便拋卻顧忌開始了九淺一深的。
隨着力度的加大和速度的加快,娘體內被堅硬長的陰莖不斷貫穿撞擊着,巨大的快迅速膨脹,加上兩隻全是汗水的子不停地被我着,娘全身顫慄,肥美的股瘋狂地向上起。
喉嚨裏發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上能受到她將要達到高時連續的痙攣。
“嗯…虎子,你要把娘穿透了,喔…要昇天了,受不了了,就把俺死得了!”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愉悦,秀髮凌亂地遮住了臉,忘情地擺動着配合着我的,拼命的套、搖盪,她已是氣吁吁,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衝全身。
突然,一股濃熱的水噴湧而出,澆在我的龜頭上。
“嗯…呀…喔!”隨着孃的一聲尖叫,我到全身血驟然加速動,陰囊開始急速收縮。
陰莖爆發似的充血擴脹到了極點,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噗…呲”一下,一股滾燙火熱的從我爆漲的龜頭中疾而出,直進孃的宮頸深處。
每一下,孃的身子就猛地一哆嗦,大約連了三十幾下,孃的小一陣緊縮搐,又一股粘滑滾燙的體從孃的陰道深出噴出來,此時,我和娘已完全墜入那無盡的愛慾深淵,兩具赤濕透的身軀死死纏,融為了一體…
“虎子,娘把身子給了你,就是你的女人了,今後就靠你撐持這個家了,娘不圖你升官發財、榮華富貴啥的,只求咱孃兒倆能平平安安過舒心子就知足了。
可千萬別讓俺擔驚受怕,傷心委屈呵。”娘羞澀地把俏臉埋在我寬闊的膛裏,深情款款地輕聲説道。
“娘,啥也別説了,您就等着瞧吧,虎子一定讓俺親孃過上舒心的好子!”我緊摟着娘嬌小的身子,在她耳邊堅定地回應道。
“虎子,答應娘一件事行不?”
“啥行不行的,只要是孃親吩咐,兒子堅決照辦。”
“別貧,跟你説正事兒呢,得瑟個啥勁兒,討厭。”
“哎喲,咋又打人了,娘輕點成不,這背上都快沒一處好哩。”
“活該,誰叫你小壞蛋沒正經的?俺跟你説,俺不想到那香港啥的花花城市去,娘就想守着你和咱這屋、這地兒,安安份份、開開心心地過上一輩子。
可話又説回來,你一個大學生、大老爺們,光待在家陪娘多沒出息呀,要讓村裏人知道了也不是個事兒。這你一個人走吧,娘又實在是想得慌,那度如年的子可真沒法過了。虎子,你説叫娘咋辦才好呀?”娘説着説着又開始抹起了眼淚。
我默然無語,心裏隱隱地發痛,緊摟着娘纖的雙手不又憑添了幾份力度。
“想啥呢,咋不説話?”娘見我若有所思地沉了大半晌,忍不住問道。
“娘,俺決定了,哪兒也不去。雖説俺是一個大學生,可俺學的就是農藝種植技術,憑啥不能在家鄉做一番事業,創一片天地?
再説,現在俺手頭有一筆幾十萬的酬金,去掉還債,足夠在村裏搞個魚瑭、果園或暖棚啥的,到時候俺還要建個像電視裏叫劉老啥的山莊,您當董事長,俺做總經理,娘咱的好子就在後頭呢。”説到得意處我“吧唧”在孃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去,淨瞎吹。俺可不想當啥董事長,俺能當好你這小壞蛋的娘就算燒高香了。”
“不對,説錯了。”
“咋説錯了?”
“應該是當好虎子的媳婦才對。”
“你個死虎子,臭虎子,咋那麼壞!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嘻嘻,誰收拾誰,還不定呢。”
“哎呀,你那醜東西咋又進去了,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嗯…呀…喔…輕點兒,心肝…”
…
不知什麼時候,窗外一彎淡淡的弦月在紅霞蒸騰的晨光曦嵐中慢慢地消失,屋內一聲重重的呻在高亢清亮的雄雞啼鳴中漸漸地變成了甜甜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