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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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牽手走一起，前面有屏風擋着，也能看出他們親密，是厲言和禾藍。她今天穿很漂亮，一件月白掐a字裙，邊紋是黃花苞，兩條修長腿微微疊着站台階上，仰頭和厲言説着什麼。

頭頂光忽然暈眩起來，白潛扶住額頭，有些不真實覺。

卓寧不確定地碰碰他，“…好像是你姐。”

“誰是我姐！”白潛冷睨了他一眼。

看着他大步離開背影，卓寧可憐地摸摸鼻頭。

大約9點時候，禾藍和厲言結束了探訪。

陳靜一直不願意見他們，案子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陳茹是8月12死，但是，今晚他們卻得到了驚人消息——有人8月13晚上“月”pb見過她。

一個8月12死去女孩子，怎麼會復生8月13？

這聽來有一種靈異覺。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死去人也不可能復活。所以，其中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上面得緊，她和厲言只能扮作情侶來這裏探訪。這路上他們也沒講什麼別，禾藍只要一面對他，就會想起那天事情，心裏就萬分尷尬。

好厲言也沒有提起那件事，從表面上看，他們關係很正常。只有禾藍知道，有些東西一旦説開，就很難再裝得若無其事了。

“對於李玥話，你有什麼見解？”半晌，厲言打破了這種沉悶。

李玥就是聲稱8月13那天晚上見到陳茹人，是這個夜店應召女郎。禾藍回憶了一下，“她看着不像説謊。”李玥説那晚看到陳茹時候，她穿了一條紅裙子，臉上表情很開朗，還問她好不好看。

如果李玥沒有看錯，也沒有説謊，那法醫報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報告沒有問題，李玥為什麼要騙他們？

禾藍頭有些暈，覺得自己腦子似乎不夠使了。

“是不是很累？休息一下吧？”厲言作勢要扶她，禾藍反地躲開了。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厲言笑得勉強了些，“對不起，我沒別意思。”

“沒事，我沒放心上。”

“可是，你近明顯躲我。”再説下去，就要説到那天事情上了，禾藍忙打住他話頭，“明天讓法醫再重驗一次吧，我覺得李玥説是事實。”她明顯抗拒和疏離，讓厲言心一直往下墜。這麼多年了，他只過一個女朋友，往了兩年掰了。曾經他以為，他不會再喜歡別人了，可是，他卻喜歡上了禾藍。原本以為是件好事，現他才知道自己錯地有多離譜。

他低頭看着座位裏捧着杯酒禾藍，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