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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三章自由之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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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華夏傳統意義上的中原地區來説,上千年來,魔物是非常罕見的,這實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劉得宜深知其中必有一種或者數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起作用,但是現在他本不想深究,是的,有些事情,由於漫長的歷史和盤錯節而深不可測,但是隻要避開了這些力量的範圍就無所謂了。

不過,其實對付他們也很簡單,在它們的領域外建立起強大的實力,以拙破巧就可以了。就如那個古老的傳説一樣,面對千千結,去一一解開是愚蠢的事情,直接一刀砍斷才是王道。

和周蠟談之後第四,他就來到了英國。

雖然在英國的華僑並不是很多,但是有血鬼家族的資料庫,從中挑選一個作為掩護還是辦得到的,劉得宜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不過和想象中的易容術不一樣,隨便改變一下是很容易辦到的,只要稍微調整一下面部肌和分佈就可以,但是要想改變的和某人一模一樣就難上幾百倍,再説還有氣質、眼神、舉止、經驗等等,現在又有指紋和基因檢查,所以冒充一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他現在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旅居英國的華僑之子喬克納。唐,其父母雙亡,繼承了在北愛爾蘭的安特里姆郡的一處偏遠鄉下的住宅,英國國籍。

到了今天,西方的暗世界已經形成了一個雖然分裂但是仍舊非常嚴密地聯合系統,等閒之人本無法混入和獲知其中秘密。新人加入自然必須有所謂的“引路人”或者叫“導師”來推薦。

不同與華夏中原地區,在這片世界之中,所謂的魔物(不屬於基督和耶和華的一切超自然存在,沒有貶義)的歷史幾乎伴隨着人類文明本身。鼎鼎大名地希臘--羅馬神話體系就不用説了,而且幾乎每塊地方都有屬於自己的神、妖、惡魔的傳説,雖然現在被耶和華。基督文明全部視為異端和惡魔,但是它們的力量從來就沒有消亡過。

不過還是這句話:低級地“人”在彼此拼殺。高級的“人”在彼此宴會。上位者彼此都手掌大權盤錯節,基本上都是以“社會影響力”和“組織力”來彼此競爭,就算自身力量再大,但是如果要它真刀真槍搏殺,就説明它僅僅是炮灰類和棋子類的存在,這點無論在冷兵器時代還是在熱兵器時代都沒有變過。

本來以劉得宜的認知來説,他不會混到基礎的炮灰階層中去,不過有幾個原因他還是選擇了從最低出身開始。

第一就是他本不瞭解西方暗世界,如果直接參與中高層,就算他再強再厲害。也會成為這種遊戲的犧牲品,炮灰階層雖然危險和辛苦,但是它們其實才代表了暗世界的基和本質,深入其中才可以深刻了解暗世界的基本結構和運轉規律。

第二就是他雖然有着很強大的力量,但是對怎麼利用這些力量還不成,紙上談兵終屬淺,得知此事須躬行,只有循序漸進,從可以控制危險的小事開始鍛鍊。才會鍛煉出與力量相配合地技巧和經驗,如果直接上大場面,也許又是一個趙括的下場。

第三就是他深知,如果自己直接用血鬼家族的聯繫而參與暗世界,那自己就深深的烙上了血鬼家族的烙印,這也許對其他人並不是壞事,但是對與他來説,這就是束縛了,再説。他也不信任血鬼。

所以他的“導師”僅僅是一個在北愛爾蘭的安特里姆郡稍有名聲的退休老傢伙,其作用也僅僅是引入門而已,並且在三天之後就車禍死了。而劉得宜現在的身份,非常微不足道,再説他又沒有表現出特殊力量,所以僅僅以普通人類地身份加入。因此就算在名義上。也僅僅只比那些街上的氓高級一點而已。

“這個天氣真是見鬼!”温巴奇望了一眼外面,他的黑狼牌轎車在公路上緩緩向前移動着。前面有警察正在攔路設卡的盤問:“這些警察簡直就是最低級的惡!”

“老闆,現在才上午八點,到十一點的宴會還早着呢。”司機尼克是一個混血兒,他是温巴奇的心腹和保鏢。

“可是我想在宴會之前和那個查理談一下,雖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但是他掌握的力量值得我們尊敬,如果能夠和他取得共識,那下面地事情就比較好辦了。”温巴奇説着。

安特里姆郡的幾個老闆經常參加這樣的週六宴會,他們會在安可達俱樂部討論彼此的生意,並且解決彼此的衝突,雖然他們還算不上大老闆,但是他們也知道太過烈的競爭對彼此都非常不利----姑且不説現在在安特里姆郡這塊地盤上,現在地勢力平衡已經確定,任何一家發動挑戰都會引起多家地警惕,而且就算成功剷除其他家族,但是一家獨大的話,也許就引起聯邦調查局地那羣惡中的惡的注意了,這對他們可是得不償失,這裏並不是意大利…

劉得宜靜靜的隱藏在三百米的叢林之中,雖然現在下着雨,空氣的氣也非常不穩定,就算世界上一的槍手,也很難在這樣的距離和環境之中得手,但是對於他並不算很難,他的神已經鎖住了他。

車窗打開了,警察要檢查了,出的是司機那不耐煩的眼神。他微微笑了笑,扣動了扳機,然後就在神和目光的雙重視野之中,出現了一朵鮮紅的花朵,穿甲彈從司機的脖子中穿過,又擊穿了正在思考的温巴奇先生。

警察似乎驚呆了。他呆呆地看着半分鐘,才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發出了尖叫,並不是每一個警察都會見到眼前的人被擊斃的情景,尤其是鄉下的警察也許幾十年警察生涯之中都未必遇到。

劉得宜沒有再理會警察在恐懼和驚怒之後那種惱羞成怒而怒不可遏的聲音,他安靜地向後退了出去。雖然動作徐徐而不帶火氣,但是實際上非常快,這幾個警察先是叫喊着救護車,又是呼喚警力支援。然後才觀察彈孔而確定了大概方向而追過來時,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了。

那裏什麼也沒有,大雨會沖掉一切。

打開了手提電腦,通過無線聯網而登錄上了一個網站,輸入了長長十三位的密碼,並且重重輸入了三組,才進入了他的任務室。

“審判天使,你來了?任務已經完成了?”

“是的。”

“你真是一個很傑出地殺手,我會查實任務完成的情況,一旦證實。在二十四小時內,錢會打到你的户口上去。”雖然開始對這位喬克納。唐先生自取的綽號嘲笑,但是在一個月之內殺掉了十二個人,所有知道這個記錄的會員都承認了這個外號。

“還有嗎?我喜歡這種生意!”

“年輕人,這裏已經沒有殺人的任務了,你把這一季度的生意全部幹完了。”

“哦,真是不可思議,我還以為會有幾百個生意讓我作呢!難道這就是我向往的偉大的黑暗生活嗎?才十二個,簡直是太少了。”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是面對這樣地話,估計對方就算是老手也要下一滴冷汗,事實上,和所謂的小説不一樣,現實之中,就算是以一個職業殺手幹上二十年,所殺的人也未必超過一百個,現在這個傢伙一個月就殺了十二個,還大喊殺的不過癮。無疑是不折不扣的天生殺人狂,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傢伙從來不失手,乾脆利落。

“哦,您真是太心急了,難道您缺錢用?您可以選擇其他的生意。”

“不,那種實在太不刺了。難道真的沒有可以讓我繼續殺的生意嗎?我會代替上帝來懲罰他們…哦。一想到這個,我就渾身發抖。實在太興奮了。”

“我對此也表示遺憾。”對方乾巴巴地説:“不過我覺得您可以再升一級,雖然您的積分和工作時間都還不足讓你升級,但是我們一致同意,可以給予上一級的權限,這樣您就可以接整個英國的生意。劉得宜坐在三樓的陽台上,受着大樓之間的風,帶着那種城市特有的味道,他覺得這裏的城市比華夏的城市更加老,而標誌就是隱含在其中地冷漠,這是一個破舊的公寓,骯髒的台階上坐着好幾個年輕的男孩女孩,其中還有幾個是東方面孔,他們個個歪坐斜躺着,大口的喝着啤酒。

旁邊的走過地人更是看也不看他們,彷彿他們就是一大堆垃圾,這裏地公寓是最廉價的一種,沒有暖氣,一到冬天可以凍死人,不過價格上還是很宰人,一個月房租竟然要他三百英鎊,也許把他看成了不得不住地留學生了吧,反正這裏也只有那種不得意的所謂未來藝術家,和一些囊中羞澀的留學生才住在這裏,不過他喜歡這種老死不相往來,沒有好奇心的覺。

這時,一個來自美國的窮老外看見了他,出了熱情的笑容來招呼:“晦!唐,你又在光浴嗎?不下來一起喝杯咖啡?”這個傢伙有着一雙半灰半綠的眼睛,叫切西林,據他所説,是未來的偉大藝術家,劉得宜應付的點個頭,不過那種不知所云,隨便就拿染料向畫板上塗的東西,他連理解也不想理解這種所謂象和前衞的藝術。

“哦,你那種咖啡真的能夠喝嗎?不會在其中混上你的沙子吧!”劉得宜的英語非常,這來自某個已經為他的語言能力而犧牲的可憐又不幸的傢伙的大腦,他從容的回答。凝視着正當中地太陽,雖然説英國多霧,不過在這裏還算空氣清新,再説人家上百年治理空氣污染也算有點成就。

他放鬆着自己,在這個異國的公寓之上。在此時,他不考慮任何事情,只讓自己最隱秘的心都開放出來,哪怕是最黑暗最醜陋的那一部分。在這個階段,他不為任何人任何事而牽掛。

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無論是醜陋還是完美,這都是他最真實的一部分,這世界上真正不離不棄地,還是自己,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自己。如果連自己的真實部分都不能查知,或者不敢面對,那他憑什麼來見窺於道?

大道容納一切。

唯有極於心,故能見其真。

我就是最高最偉大的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之聲就響了,他沒有覺得奇怪,因為他知道門後是誰,那個一個來自中國地女子,也是留學生吧,不過就是家中有錢,父母在她高中畢業時就送來這裏的留學,但是又不是很富有,不上不下的那種!

由於在這個公寓之內。説中文的本來就少,對她來講,和任何一個説中文的人都有着他鄉遇故知的情,就算是來自台灣的也一樣,而且和她差不多年紀的更是罕見,他的一口普通話,就可以使她覺到親切,因此經常和他説話。

“你好,唐先生。”這個女孩子出甜甜的笑:“對不起。打擾你了,不過,我想去買點東西,晚餐作飯,你能和我一起去嗎?”

“哦,你又作你那種中國式地菜了。天啊。那真是美味啊。”這時樓梯角落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來自一個金髮的男孩。他穿着破爛的牛仔褲,正拿着一大麻準備點着:“今天晚上我就在你那裏吃吧!”女孩子出了一絲恐懼和厭惡,她什麼也不説,望向了他,眼睛之中有着明顯的求援的意思,來自東方特別是華夏還有本,並且經過傳統教育的女,就會有這種很柔弱很女人的特質,但是在這裏,崇尚自由和個,以及自力更生的西方人也許並不會欣賞這個。

畢竟這種柔弱的同時,就是要求男方付出更多,這並不受他們喜歡。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特質也會使男人獲得滿足,對於某些惡質地男人來説,並且可以把她這種特質看作軟弱可欺的特---至少這個名叫比裏的傢伙就是如此。

看來她住在這裏的短短的一段時間,她已經受到了此類不少的騷擾,説不定已經吃了好幾次虧了,不過這不關他的事,只要這個英國飛車黨不要惹他就可以了,他也會不介意像處理一隻螞蟻一樣處理掉他。

劉得宜當下看都不看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張明湖,你的廚藝不錯,今天我和你一起作紅燒,還有,等一會兒叫上林波一起吃飯,她已經在這裏住了好幾年,比較悉這裏,我們都要她地一些關照呢!”

“好的!”張明湖出了安心的笑容,帶着喜悦跟着他走。

林波也是留學生,還有一年就可以在這裏畢業了,聽説她還是決定回國去,她很明智,在英國,她不過就是洗盆子的料,但是回到了國內,她就是堂堂的留學生,至少可以獲得很多的機會,而且現在國內一些沿海地區,已經很發達了。

出了這個破舊地公寓,沿着公路向市中心方向走,再轉過二個街道,就來到了這個市地中心地帶,雖然在英國也不算大城市,但是還是有各種衣服和鞋子店,以及幾個珠寶店,或者還有一些烤麪包的香氣,以及那幾個讓人發胖地肯德基店。

還有,那一幢教堂,這個教堂相當古老了,幾百年的歷史給予它一種厚重的氛圍,他望了望,在那裏,他覺到了力量,凡是古老的地方都有一些力量,他知道,但是無所謂。

“唐先生…這裏的教堂很古老,也很漂亮呢!”張明湖跟在他後面,不由覺得有一種安心,在這異國他鄉,最初的興奮過後,就是那種惶恐和陌生,她覺得自己是這個城市的異類,充滿了漂泊,只有在這時,望着他的背影,她才覺得安心。

“嗯,還算不錯。”劉得宜隨口而説,穿過一個街道,就到了超市了,但是就在這時,他稍微一停,回過頭來而望,在他和她的不遠之處,那個比裏和幾個摩托車手正望着他們。

張明湖突然之間到一陣心惶,她連忙避開不望。

“不知死活。”劉得宜輕微的吐出了這句話,他沒有再理會他們,就直接轉到了有着廉價商品的超市的那條街上。

“你説什麼呢?”剛才他那句話她沒有聽清楚,於是追上去問。

“沒有什麼,快到了,準備買東西吧,今天多買一點,慶賀一下也好。”劉得宜笑笑:“隨便買點葡萄酒,林波好象有點喜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