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燒殘軀謝師恩·我輩都是無情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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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心有貴賤之分,器量就侷限於物,不可再進,更有誤入歧途之危,無論是三百年靜修時一陋室,或者今金碧輝煌,都不過是身外之物,不入我心。”
“更不會因此而產生奢侈與否的分別心,小妹,你切為外物所染,也切為世上道德所限。要知道,修道者,必須直追自己本心,而本心者,是你唯一不離不棄的真實,無論你的本心是美醜、對錯、光暗,一切都無所謂,因為它不需要其他法則,它的唯一法則就是真實和自然。”
“修道者,必須坦然的面對自己的靈魂,用自然來挖掘真實。而世上一切道德,多是壓制之法,如果壓制自己的本,就像用磚來磨成鏡子一樣荒唐,我不認為這樣就可以尋找到真諦。”
“我以前為了修心,一直沒有好好與你談談!”風閒凝視着水晶:“今天我就向你説明一些事情,真實和自然,是我們的甚深修法,身為修者,更是超越於世情之上,不可反為世情之限。”
“是嗎?那就沒有善與惡,正與的區別了?”
“善與惡,正與,當然存在,不過,考慮這個問題前,首先你要明白,你是以什麼
據作為原點來審判萬物的正
?”風閒淡然道:“自己主觀之判斷,或者是千人萬人之利益,耶或是世界生死之法則?”看了看水晶,風閒微微笑了:“現在不要急,你回去仔細想想吧!我們以後的遇到的局面,會很複雜很
烈,希望你有所瞭解。”水晶想了想,説:“那好,我先出去了!”她走了幾步,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事,回頭來問:“你剛才為什麼拒絕了和那個人見面呢?”風閒抬起頭來,望着透明的圓頂,琉璃圓頂高約十丈,通體寒光閃閃,耀目生輝,雨點敲打在琉璃圓頂上,可以看見空中的烏雲和閃電。
沉默了一下,他才道:“風雨滿樓須謹慎啊!這事需要謹慎!”
“哦,這個人很重要?”
“人,他並不是人吧!”風閒冷笑,一道光華飛起,在六霞輝奪目的光柱之間,出現了一個影象,這是一個男人,正半跪在了海底仙府前的石階之上,風雨中,整個宏偉的石階只有他一人,顯的分外孤獨。
同時,他的聲音也恢復了,只聽他等半個時辰就叫一下:“龍成求見風閒真人!”影象拉開,他的神甚是清晰。
他眉宇之間,甚是英氣,有着和普通修者不同的剽悍,眼神堅毅。
“讓他這樣跪在我們外面不好吧,而且外面這樣大的風雨!”
“風雨?他才不怕風雨呢,事實上,是他帶來了風雨!”風閒冷笑,手一指,影象再變,一條長長的影子在他的身上浮現。
“這是什麼,是龍嗎?”水晶明顯吃驚不小,在他的身上,那個影子,一看就知道,是一種無人不知的動物。
“也許是龍吧,不過,我認為他的本體應該是蛟。”風閒説:“如果是真龍,這個世界上早就不存在了。”
“他為什麼求我們?”水晶無法想象一條龍會求着人類。
“水晶,你太輕視我們人間的力量了,事實上,他雖然很強大,但是我輩中能夠駕御甚至殺掉他的人,還是存在的呀,就説我吧,就有這樣的力量。”風閒再次説:“你沒有記得嗎?一百二十年前,龍島發生的事情?”
“龍島?”水晶想了想,不由變:“就是那個被藏劍宮殲滅的龍島?”
“不錯,當年曾經集中四十餘條蛟龍,但是一百二十年前被藏劍宮殲滅了,現在這個傢伙,應該是當年的餘孽吧!”風閒的目光透過了影象:“現在你知道他為什麼而求了吧!他只是需要報仇的力量而已!”望着影象中那個男人的眼神,水晶不由變,那是一種何等的眼神啊,堅毅中透着覺悟,更帶着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着。
通過透明的琉璃,外面巨風浩浩,又勁又急,遠木搖擺,烏雲連天,越覺天雨茫莽,將整個世界籠罩在一片風雨之中。
藏劍宮,臨月峯上面,一大片朦朧,如果説是雲,則太低了一點,如果是霧,又太濃可一點,好象一大片白天幕,籠罩着整個山脈,正午的陽光照在上面,不但不退,反而越發濃郁,甚有山深不知處的
覺。
就在此時,一道藍的劍光破空急馳而至,宛如一道經天長虹,聲勢猛烈貫穿而到,才靠近了賞月峯,就看見原來籠罩在山脈上的那層雲霧發生了
應,只見雲霧中頓時泛出千萬點金
的火星,隱聞爆音密如貫珠而響,顯然已起戒備。
眼看兩下里就要接觸,突然那藍劍光在空中一停,隨之一團藍光亮起,如霞起空,頓成奇觀。
同時,地下飛起二道劍光,動作快極,兩下里才一接觸,未及看清,就聽“嗤”的一聲,一團淡紫光華,向藍光攻擊而去。
就在此時,就聽見空中一聲喝道:“這位師兄,為何這樣鹵莽,不説就打?”説着,藍光之中,一團金光飛出,在空中一,只見二光一撞,紫光噴濺出星光,竟然無法再進一步。
就在此時,也聽見有人説道:“程涼,你在幹什麼,連師門的玄鐵令都不認識了?”説着,下面而上的二道劍光,現出身來,都是一身道童之裝,而藍光中的人,是一個青年,劍眉星眼,英姿悍,現於眉宇。
他手指空中,空中那團金光中,一塊鐵牌,長不及尺,鐵牌上有幾個古篆,發出了金光。二人一看之間,不由一聲驚呼,就在空中跪伏在地,恭敬的説:“不知是哪位師叔師祖,有失遠,還請贖罪!”原來這種玄鐵令分三種,一種是入室弟子所用,一種是外室弟子所用,更有一種,是輩分極高的師門前輩所用之物,在外不過三塊。而這個藍光之中的青年拿的,赫然就是最後的一種。
“請稟告掌教師叔,弟子是葉留門下的羅雲幕,今奉師命而來聽從掌教師叔之命。”那個青年朗聲而道。
二個道童看了看,就站了起來,其中一人道:“程涼,你去稟告一下掌教。”等見那個程涼下去了,才向羅雲幕表示抱歉:“我叫宋嚴,他是程涼,羅師兄,剛才的事情請切見怪,他是何師叔的弟子,昨就有一個師兄被殺了,形神皆滅,所以他心情不好,有所衝動!”
“不知者不罪,只是場誤會就算了。”羅雲幕表示不介意,當下問:“有師兄弟被殺,而且是形神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