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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戰四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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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鍾萬仇的萬劫谷,這個戴綠帽子戴成了心理陰影的傢伙將他的窩藏的實在夠嚴實,幸好記得是在一棵大樹的後面,搞了個地道。於是一個個的翻看。終於在第四棵樹後找到了一個口,白水興奮的撥開枯草,拉開鐵環走了進去,折轉幾下終於找到了萬劫谷。

看着那“姓段者入此谷殺無赦”九個大字,白水嘆起來,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這輩子還怎麼吐氣開聲啊!悲哀啊!口中雖然嘆,白水絲毫沒有遲疑的一拳轟在了那棵大樹之上,中正平和的九陽真氣在白水爆裂般攻勢下爆發出強大的破壞力,只聽見轟鳴聲起,然後大樹被從中間轟開來。木屑飛散,威勢驚人。

不一會的功夫,裏面跑出來幾個人來,為首的是一對夫婦。男的長着一張馬臉十分醜陋,一雙大手青筋滿布看來外功應該有幾分火候。另一個卻是個清秀的中年婦人,看起來與鍾靈當真有幾分相似。只見男子看了被轟暴的大樹一眼,倒了一口冷氣,道:“閣下何人來此有何貴幹。”白水打量他一番,道:“我殺人,殺惡人。還要煩請鍾谷主告訴。”鍾萬仇瞳孔一縮,否認道:“什麼惡人?我萬劫數谷哪裏來得惡人,閣下會不會認錯地方啊!”白水故作驚奇道:“我聽説一個不甘被戴綠帽子的傢伙糾集人手想報仇,是不是真的?”鍾萬仇的臉登時變的發紫,怒目狂瞪道:“原來是段家的狗腿子,今天讓你來得去不得。”鍾萬仇的話音未落,白水放聲狂笑起來,聲音鋪天蓋地直接轟響在眾人的耳朵裏,功力稍弱的立刻摔倒在地,蜷縮成一團眼耳口鼻皆有鮮血滲出。白水食指輕點鐘萬仇,道:“我自然不是段家的人,來這裏只是為了找四大惡人的,你如果不説我還要謝謝你,至於謝的內容就是幫助你消除你恥辱的來源,您的這位子。怎麼樣?我這人很好吧!”鍾萬仇的臉變化的快極,終究還是一臉沮喪的軟了下來,道:“四大惡人在谷外的北莊,只是現在只有南海鱷神嶽老三在。”那鍾靈的媽媽卻是杏目圓瞪,眼中幾乎噴出火來。白水雖然一時痛快鍾萬仇説出了四大惡人的下落,可是想到終究是對他們有幾分愧疚,人家鍾萬仇自愛他的夫人,即使人家心裏沒有他。他自己犯賤當真是愚不可及,不過幹自己何事!

白水拱拱手錶示歉意,然後抓過了一個僕人,飄然離去。

對於四大惡人,白水有着奇怪的情,首先這四個人中三個都是可憐人除了雲中鶴,段延慶是個可憐人,但是該死。葉二孃是個可憐人,也是該死,尤其是她。雖然她是虛竹的母親,可是白水每一想到嬰孩那最純真的臉頰總會開懷的一笑,從內心深處湧出一種想要守護的**。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殺害嬰孩,即使她神有問題也要判決她死刑。也免得以後她與虛竹見面的尷尬。老三南海鱷神卻是白水很喜歡的一個人物,他可以説是白水相當欣賞的一個人物。所以這個傢伙要帶在身邊,他活的實在是瀟灑至極,信守諾言是個極其可愛的惡,白水非常欣賞他重原則輕生命的格。

至於老四窮兇極惡這個傢伙隨手捏死就成了,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就是做惡也是沒有一點心意,一點漫的温情也沒有,全是**的惡。這個傢伙就是一個狗腿子,沒有絲毫的格,自己只用基本拳法結束他的就行了。

“北莊到了,大俠。”被白水提着的僕人神萎靡,被誰提着急速行走半個時辰都這樣,沒有吐出來就是好的了。白水看去果然是幾間屋子,在一個莊園裏,四周圍着籬笆。裏面還種着蔬菜和莊稼,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白水好奇的問:“這個地方平時就有人在這裏住嗎?”那個僕人站直身體,道:“是的,平時我們輪在這裏種菜養豬,然後萬劫谷的飲食都是靠這裏供應的。”白水大有趣,畢竟他以前沒有設想過這些這些江湖人物的吃喝拉撒,看到他們有一個農場,不興趣。白水看了看裏面種的菜,發現長勢喜人,不僅大奇道:“你們種的菜很不錯嗎?也沒有什麼蟲子。”那僕人自豪道:“我們谷主的,將幾種菜種在一起,就沒有蟲子了,谷主説是因為蟲子互相殘殺的原因。”白水驚訝不已,這個鍾萬仇還會搞生物防蟲,有一套啊!不愧是馴養毒物出身的。

白水點了僕人的道,自己慢慢的走進去,沿着一條細細的小道,聽見前面的屋子裏有四個輕微的呼聲,其中一個緩慢悠長,富有節奏,應該是四大惡人的老大段延慶,這個傢伙正兼修心志堅定無比,當真是個惡頭子。如果出手第一個就要解決他,畢竟一陽指以點破面,對於還處於小乘狀態的金剛不壞體有一定的威脅。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是偉大**説的至理名言。

白水從旁邊抱起一塊大石,照着屋子投擲了進去,磅的一聲巨響,四個人分別穿窗越户而出,落在了白水的對面。仔細的打量起白水來,因為剛才的一擲之勢果然駭人。

白水看過去,手持剪刀的瘋癲男子必然是嶽老三,殘疾的傢伙是段延慶。唯有一個女子,只見她身披一襲淡青長衫,滿頭長髮,約莫四十來歲年紀,相貌頗為娟秀,但兩邊面頰上各有三條殷紅血痕,自眼底直劃到下頰,似乎剛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抱着個兩三歲大的男孩,肥頭胖腦的甚是可愛。只是現在已經嚇的暈了過去。而那個高高瘦瘦的傢伙想必就是老四雲中鶴了南海鱷神嶽老三最是暴躁,如果不是剛才的那記突擊威勢太過於駭人,恐怕早就攻擊上來了。此刻他怒道:“你是哪裏的人,來這裏是要殺老子啊!”白水立刻做獅子怒吼:“嗎勒,你他嗎的住口。”強勁的音波直接轟擊在嶽老三身上,讓他悶不吭聲的吐了口血。其他的三人立刻戒備起來,但是白水沒有動作,只是道:“葉二孃,你以前沒有人的事情做的太多,把孩子給我。你自裁吧!”段延慶卻怪聲笑起來:“我們本是惡人,難道你説一句就立刻自殺,笑話。老二,當着他的面殺了那孩子。”葉二孃也是嘿嘿冷笑,道:“因為作了惡人,我便要自裁嗎?這天下需要自殺的人可是太多了。”她一隻手掐在了嬰孩的脖子上,口裏還是輕聲的哄着。

白水暗叫失策,剛才怎麼忘記了葉二孃是每天抱着一個嬰孩的,口裏卻是冷森森的道:“我是少林出來的。”葉二孃的臉變了一變,沒有回應。段延慶卻道:“原來是少林高徒,佛家弟子。怪不得來找咱們四大惡人。你自想除魔衞道,我們可不會坐以待斃。”白水沒有理會他,繼續對葉二孃道:“你的兒子是最虔誠的和尚,如果你死了,他會為你超度。”葉二孃大驚,臉登時變的煞白,驚聲尖叫道:“你説的是什麼?我不明白。”眼看葉二孃被白水攪擾的心志大亂。段延慶當即進攻過來,口中道:“大家並肩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段延慶手中鋼杖砸出,細細的鐵杖卻帶起了呼嘯的風聲,可見威力若斯。白水施展一招十字封閉,縮住了段延慶的鋼杖,嘿嘿冷笑着任雲中鶴的鋼抓抓在背心,同時後也被嶽老三的剪刀砸中了。九陽神功全力運轉整件衣衫都鼓了起來,雲中鶴和嶽老三隻覺得武器砸上去,絲毫的不着力而且有種強大的力道反彈了回來,身子不由的一個停頓,後續的攻擊一時間無法展開。白水只是覺得全身震盪雖然有些難受,但是絕對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可是段延慶的一擊卻是不簡單,竟然有着擊退的效果,或許這就是一陽指的奧妙了。

段延慶沒有想到白水會這樣應戰,居然不閃不避,任人毆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白水抓到鋼杖一個後背仰摔將他甩了出去。白水‮腿雙‬全力一蹬,瞬間爆發追上了還沒有落地的段延慶,‮腿雙‬一掄便是一個大風車甩了出來。這一下子要是絞實,段延慶就不是‮腿雙‬殘疾的問題了,直接就是頸椎折斷別想再動彈了。

段延慶果然是老巨猾的惡人頭子,左手一丟,直接捨棄了手長的鋼杖,擲向了白水以換取自己的反應時間。白水一看這鋼杖居然朝着自己的要害投擲而來了,也顧不得金剛不壞神功的效果了,翻身躲了開來。嶽老三最是忠心,立刻衝上來想要解除老大的危機。可是白水猛然發力,居然立刻追趕上了段延慶,一記重拳就掄在了段延慶的腹部。將這個頭號惡人砸出去近兩丈,直接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後面的嶽老三和雲中鶴衝了上來纏鬥,可是白水怎麼會在乎,隨手招架住兩個人的攻擊,便要上前給段延慶最後一擊。可是雲中鶴輕功的確不錯,四處的騷擾,雖然白水絲毫不會畏懼這個傢伙的攻擊,可是一隻蒼蠅圍着你轉來轉去,心情怎麼會舒暢。白水張開手臂,人云中鶴攻擊到前的破綻,然後將他一把抱住,全身神力爆發,只是一個老熊抱樹輕鬆的將雲中鶴抱成一個肋骨盡斷,半死不活的費柴,再添一腳直接震碎了雲中鶴的心臟。

後面的嶽老三將鞭子在了白水的身上,可是轉眼間卻見雲中鶴已經象一灘軟泥般萎靡在了地上,看起來是進氣少,出氣多。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認識到實力差距有多大,臉也煞白了起來,白水衝南海鱷神嘿嘿冷笑了兩聲,然後發現段延慶這個傢伙居然想跑,白水隨手掃倒嶽老三,追了上去,可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輕功真是差勁啊,人家的兩小鐵愣是比自己跑的快,怎麼發力也追不上。

看着前面段延慶的身影,白水極端的不甘心。腦子一陣轉悠,喊道:“段延慶,你太執拗了。想來你絕對不能放棄那皇權了,你不知道以你的條件即使推翻了,你也不可能成為皇帝嗎!不過我也不打擊你了,還記得你的白衣菩薩嗎?她是段正淳的正牌王妃,她的兒子是世子,以後能繼承大理的皇位的。你去查證一下吧!莫要以為我騙你。”前面的段延慶猛的一個顫抖,頓了一頓,可是緊接着再次加速跑了,讓白水鬱悶的不清。四大惡人就解決了一個,另外兩個估計也逃跑了吧!葉二孃估計會去少林看看吧,至於嶽老三,算了這個愣頭青,以後遇到他再收拾他吧!

追了這麼一陣子後白水鬱悶的發現自己路了,只能在樹林裏胡亂的轉悠,好一陣子沒有找到出來的方向,可是肚子卻嘰嘰咕咕的叫了起來,白水開始找尋林子裏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