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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甚是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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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無問之意,只是看男兒侷促模樣一時興起,想看看男兒真實反應。墨天痕被問的一愣,道:“我算是儒門中人,按理可有兩名平,不分大小的。”這話説完,心中頓時閃念道:“夢穎與薰兒我皆不可負,那定是要娶進門的,可…這樣一來,我與晏師姐不就…”想到這裏,晏飲霜那清冷帶媚的絕世容顏浮現眼前,依舊如海棠燦爛,又如冬梅清冽,想的墨天痕中一陣苦澀:“難道這便是有緣無分嗎…”賀紫薰對男兒的回答甚是滿意,見他仍苦着一張臉,只道他仍在擔憂眾女安危,便開口安道:“好啦,只問問你而已,我説過我不會計較的。你若還是擔心,我們一會便跟義父辭行前往鴻鸞,如何?”墨天痕也正有此意,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下來。二人吃過飯,便同往緝罪閣而去。行至離門口不遠處,卻見賀立人一路小跑過來,看見二人,忙招呼道:“薰師姐,墨少俠,閣主請你們前去,説是有人來找。”賀紫薰奇道:“有人找來?什麼人?”賀立人擦了把汗道:“我也不知。”墨天痕與賀紫薰對視一眼,皆覺有些奇怪,當下加快腳步,往緝罪閣後衙而去。

當值期間,賀巽霆都在緝罪閣後衙辦公,而非書房。賀紫荊引着賀紫薰與墨天痕快步來到此處,正見着賀巽霆將狼毫置於筆架之上。二人行禮道:“見過閣主。”賀巽霆頷首道:“來啦?來,薰兒,與你看樣東西。”説罷,拿過放在一旁的一個木匣,從中取出一塊漆黑描銀木牌。賀紫薰眼尖,一眼看見那木牌背面用小楷刻着一個“薰”字,驚道:“這是我的牌!是從鴻鸞送來的嗎?”賀巽霆點頭道:“不錯,隨此而來的還有這個。”説着。

從旁取出一封信來遞與二人,道:“這封信我已看過,乃是向我講述當鴻鸞大戰始末,並向我求援的信件。”墨天痕一聽:“求援”心臟頓時猛跳如雷,焦急追問道:“求援?難道説晏師姐她們仍在危機之中?”見一提“老相好”墨天痕便方寸大亂,賀紫薰柔一撇,不悦的道:“急什麼,等我看完再説!”但想到離那場大戰已隔半月之久,若仍寫信請援,怕是那邊真的未險境,她雖是心懷醋意,還是先以大事為重,展信閲讀起來,墨天痕見信上字跡工整秀麗,優雅中卻隱有豪氣,心道:“莫不是晏師姐來信?但願她們都平安才好。”賀紫薰心中卻是另有計較,直接往信尾署名看去,卻見“寒凝淵”三字,當下應證心中猜測,道:“果然是他!”待到二人讀了片刻,只聽賀巽霆道:“信中所描述醉花樓大戰,與你們別無二致,應是你們提到過的寒少莊主不假。

他向我們求援,一是為了請我們增派人手,調查醉花樓與快活林背後陰謀,二是若有可能,再幫忙找尋你二人下落。”墨天痕此時方把信讀完,其上文字與賀巽霆已大致説出,知曉牽掛之人已安全,這才鬆了口氣,心道:“我們死裏逃生,她們卻並不知曉,我應當儘早動身往鴻鸞與她們會和,至少報個平安。”賀紫薰見他神態放鬆,好沒氣道:“安心了?”墨天痕應了一聲,轉身向賀巽霆道:“閣主大人,晚輩想去鴻鸞把師姐師妹接到此處,也好有所照應,她們身處是非之地,天痕始終放心不下。”賀巽霆笑道:“墨少俠言重了,老夫又不是你上司,你是去是留,又何必向老夫辭行?只是…”他話頭一頓,看向一旁氣鼓鼓的賀紫薰道:“有個小醋罈子,你得好生安撫才是。”他縱橫多年,察言觀的本事乃是一等一的,哪還不知賀紫薰正在呷醋?但他年事已高,年輕男女間愛怨痴纏在他看來甚是趣味,也忍不住調侃兩句。

賀紫薰被自己義父調侃的好生尷尬,出少有的小女兒嬌態,隨口遮掩道:“義父!你在説什麼呢!”賀巽霆撫須而笑道:“我不多管,我不多管!你們自己拿捏吧!”事實上他對墨天痕頗有好,也希望他與賀紫薰能成眷侶,故而便也不多話,只是樂見其成。墨天痕自然也知他口中的“小醋罈子”是誰,陪笑道:“閣主,晚輩只是去報個平安,順帶接人,並無他意。”賀巽霆道:“有什麼事,你們小兩…咳…你們兩個小輩自己商量便好,不必再問老夫了。”墨天痕欣然應道:“多謝閣主,那,晚輩告退。”從緝罪閣後衙出來,賀紫薰一臉悶悶不樂,墨天痕卻是歸心似箭,恨不得肋生雙翼飛回鴻鸞。賀紫薰看在眼裏,更覺難受,忍不住問道:“你何時動身?”墨天痕道:“回去收拾一下便動身,薰兒,這些子你跟着我奔波勞累,這次就不用與我同去了,到時等我將晏師姐她們接回,還得仰仗你安排住處。”

“你就這麼急着甩掉我嗎?”賀紫薰酸酸地道,她剛剛破瓜,滿滿的小女兒心態,只期望能與愛郎天天膩在一起,永不分開,自然是很不情願墨天痕如此着急離去。墨天痕一怔,不明所以道:“當然不是。”

“那你這麼着急作甚!你…你也奔波這些時,且傷還未好,若真遇到麻煩…”雖知男兒要辦正事,賀紫薰仍是控制不住,滿腹醋意,然而話到嘴邊,卻將心中愛意統統訴出。墨天痕見她神情,知曉她關心自己。

想到自家破人亡後除夢穎外還從未有人這般待自己,心中頓時一暖,攬住麗人削肩柔聲道:“我們在她們的眼中失蹤已久,她們定然焦急,早些回去也好讓她們安心。

況且鴻鸞並非安全之所,她們定是為了等我才在那裏留守等待,所以我也不能讓她們在那久留。至於我…”他説着。

在賀紫薰光潔的額上印下一吻,道:“放心,我一定會照顧自己,帶着她們平安回來的。”賀紫薰噘嘴道:“義父剛放了我假,你就走了,讓我一個人在這養傷不是很無聊?”墨天痕笑道:“哈,難道你認識我我之前都沒有休假過嗎?”賀紫薰一窒,不想這次被他逞了口舌之快,正不知如何作答時。

只聽墨天痕鄭重道:“薰兒,安心在此養傷便是,若是覺無聊,不妨幫我多留意下快活林與各位神將的消息,一旦我將夢穎她們接回,我就該考慮如何救出母親了。

我們不能再像醉花樓那般打無準備之戰,所以情報與各方助力缺一不可,這點,只有你能幫我了。”賀紫薰知曉男兒是把她當作自己女人,這才委以重任,心中甜不已,也不再呷醋,乖巧道:“那你一路可得小心。”墨天痕亦柔柔笑道:“那是自然,我去去便回,決計不再讓你擔心!”賀紫薰聽了此言,嬌媚秀顏頓展,恨不得立馬撲到男兒懷中,怎奈他倆身高相若,只得將小巧下巴輕搭在男兒肩頭,在他耳邊遞上軟糯輕語:“只怕你一轉身,我就開始擔心你了。”***在賀紫薰安排下,墨天痕從驛站取了快馬,便向西往鴻鸞疾行。鴻鸞城與西都相距不足五百里,若不惜馬力沿官道換馬而行,只需四個時辰便可到達。

此時並非戰時,驛站備馬尚用不得百八里加急,墨天痕沒法頻繁換馬,從下午出發行至天黑,走了不過百餘里,只得先找沿路客棧先行休息,明白天再趕路。進了客棧,已過飯點,但此處毗鄰官道,人員動最是頻繁,此刻仍有客商腳伕來往,進店歇息,將原本不大的店面幾乎佔滿。

墨天痕既尋不得獨坐,又不願與那些滿身灰泥臭汗的腳伕擠在一桌吃飯,便要了間房,又向店家買了兩個饅頭,自己回房去了,墨天痕本打算早些睡下,明天一早便上路,然而樓下廳中仍是吵鬧不已。

加上尋母之事一直吊在心頭,他又牽掛鴻鸞眾女,一時也睡不着覺,索抄起墨武秋,打算出門找處僻靜的地方去練劍。

就在他轉身鎖門之際,同條走廊之上,一名老頭帶着一名身形嬌小的姑娘正好在不遠處開門進房,墨天痕只道是有新客入住,也並未在意,徑自下樓去了。

然而他若要多看一眼定會發現,這兩道身影頗為眼,而那兩名開門入住的新客,一老一少,老者蓄着三縷黑白相間的山羊鬍,隱約間能看出年輕時也曾英俊不凡。

但他眼中卻寫滿貪慾,盡是猥瑣光,讓人難生好,而少女圓臉大眼,梳着一頭齊劉海配雙平髻,綠裙紅襖,俏萌不已,卻撅着粉小嘴,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樣。

若是墨天痕在此,必會震驚當場,隨即緊張的拔劍備戰,因為這一老一少不是別人,正是快活林的摧花葯王與應在鴻鸞城中等待的薛夢穎!

二人進了屋,夢穎徑自往圓桌前一坐,留給藥王一個冷漠的背影,隨後道:“我餓了!你去買點吃的回來!”藥王撫須微微一笑道:“不錯,我也餓了。

你等等,老夫去與你買來,你想吃什麼?”夢穎頭也不回,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便隨便,能填飽肚子就行!快點!”蘿莉美人惡語相向,藥王也不動怒,竟乖乖的轉身出門去了,只是剛邁出門口,又回頭微笑對夢穎道:“你的心思,老夫有數,我的手段,你也清楚,你若是還想動你那些花花腸子,那老夫也不介意讓這個客棧的人全數入土。”如此狠毒的話語,牽涉數十條人名,他卻是語氣平和,似是在與晚輩聊天一般,夢穎聽了,只覺背脊一涼,止不住的渾身發顫。藥王見小美女害怕的模樣,甚是滿意,門也不鎖,轉身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