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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説話有些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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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這一靠,柳卻靠上一滾燙矗立的硬物。賀紫薰已是過來之人,哪還不知那是什麼東西?當下嫌棄道:“這都一夜了,你怎麼還硬着?”墨天痕喪氣道:“我又沒出來。硬一夜很奇怪麼…”賀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沒讓男兒出來,語氣瞬軟,關切道:“好啦,又不是在責備你。你這樣一直硬着沒關係嗎?”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許過一陣子就好了吧。”其實他心中也在納悶,自從他修煉陰陽天啓以來,陽物賁起後非但無法發,還總是持續很久,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后,總要小半天時間才能恢復原狀,的他好不尷尬,卻也不知是何原因。賀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話”兩下聯繫,倒覺得真有其事,也斷了拿話堵他的念頭,扯過昨夜被胡亂丟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對墨天痕道:“我先上去換身衣服,義父讓我這幾好好休息,一會帶你去城中逛逛吧。”一轉身,只覺肢痠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對她做出的“禽獸行徑”不又回頭含羞帶怒瞪了男兒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剛一下牀,賀紫薰驀地覺得兩腿一軟,差點栽個跟頭,嚇的墨天痕趕忙去扶,卻無意間瞥見女孩如雪玉腿的內側幾條早已乾涸血跡,只道她是疼痛,便道:“你若今天不好下牀,我們就別出去了。”賀紫薰出了番醜,又羞又惱的瞪着他,突然回想起以前辦案時,也有賊子叫囂“把你幹的下不了牀”頓時將男兒手臂甩開,嗔道:“你才疼!你才下不來牀!”説着便掙扎着一深一淺的向樓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獨自一人在牀上目瞪口呆:“疼?她怎麼知道我疼?不過…下不來牀…是幾個意思?”***鎬京位列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匯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來往多見商賈市儈,走卒販夫,亦得見遊人墨客,路邊多有民間賣藝或戲班,引來往之人駐足觀看,叫好連天。

相比東京邑鍠沉悶嚴肅的軍政集權,鎬京城內風格頗為輕鬆歡樂,也更為鮮活繁華。午時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聲鼎沸,賀紫薰引着墨天痕並肩在街上游玩,她雖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騰半夜。

但畢竟是練武之人,還走得動步,已無早上那般不適,只是睡的少了,哈欠連天,頗為倦乏,而墨天痕昨夜卻是元陽未,所以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起領略異鄉風情的興致。

二人行走間,一路多有沿街店鋪的店主向賀紫薰熱情問好,她也大方的一一微笑回應,顯然是心情不錯。墨天痕跟在她身後好奇問道:“薰兒,這些店家為何與你關係不錯?”賀紫薰道:“你若能保得一方平安,那方百姓定也會與你關係不錯。”墨天痕奇道:“這般繁華的都城之中,竟也有宵小會攪亂治安,侵擾民眾嗎?”賀紫薰玩味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即便邑鍠在天子腳下,也會有各種地痞潑皮成天遊手好閒的沒事找事,鎬京這兒商販眾多,正是這些人渣撈油水的好地方,若無捕快不定期巡邏,這兒的店家早就被人勒索的開不下去了。

你看鎬京這兒歌舞昇平,人人安居樂業,但總有一些人仗勢欺人,或是無事生非,到處尋釁滋事,治安治安,不治何安?義父説過,人之惡劣,是你想象不到的,我們身為捕快,便是要把這些惡給治住,不讓他們能去禍害百姓。”

“想不到捕快竟有如此俠意,不過世人皆知‘人之初,本善’,賀老閣主怕是久見惡徒,所以才覺世間黑暗吧?”賀紫薰呻道:“哈,人本善。

不過是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儒家子弟一廂情願的想象罷了,對不知見過多少慘案的我們來説,‘人本善’一詞,從不相信。人天貪婪,只要觸及到能夠打動自己的利益,聖人也會變成惡人。”墨天痕從未聽過如此現實卻黑暗的言論,深深震驚同時,亦不知如何接話,只得轉移話題道:“你一上午未曾進食,餓了沒有?不如找家小店先吃點東西如何?”他這麼一説,賀紫薰亦覺飢腸轆轆,心中暖道:“你還貼心。”隨即抻了個,懶洋洋道:“好吧,本捕頭今天心情不錯,就帶你一起去鳳月樓打個牙祭好了。”鳳月樓位於西都最繁華的三條大街匯處,乃是城中最有名氣的酒樓,其樓形似寶塔,有七層之高,其特別之處在於,鳳月樓幾乎無外牆,八面皆是巨大窗口與懸空走廊,視野極是開闊,景亦是變化多端,且每往上一層,便能多看遠處風景,至頂樓時,轉遍四周,各有不同,西、北可眺茫茫遠山,東可瞰鋤狼河全貌,南是九曲滄越河與無際田野,可謂一樓覽盡四方景,自古文人墨客來此,亦留下無數佳文金句、華美文章。

七層之樓,越往上面積越小,卻也越高檔、越金貴,消費也水漲船高,五層以上非王公貴族不能負擔,但一到二層,稍有富足之人若想打打牙祭,還是能偶爾能吃上一頓的。

墨天痕與賀紫薰在二樓選了一張臨街的空桌,剛剛坐下,便聽窗外忽的熱鬧起來,鞭炮嗩吶聲聲響起,街上人羣頓時沸騰,高喊着:“出來了!出來了!

“紛紛向對面長街上一座臨街的二層小樓前湧去,賀墨二人好奇望去。

卻見那座小樓掛紅結綵,喜氣洋洋,二樓陽台上,一名女子紅妝披霞,朱釵滿戴,款款而出,端立在木欄之後,手中捧着一枚大紅的布球,緊張又滿懷期待的掃過樓下擁聚的人羣。

賀紫薰看了一眼,淡淡道:“原來是拋繡球,那裏應該是王員外的住處,想不到他家竟用這種方式擇婿。”墨天痕在落松就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主,看那裏人聲鼎沸,饒有興致道:“好久不曾看到這番場面了,不知會是哪個少年英傑得此良緣。”賀紫薰鄙夷道:“這下面彙集之人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這得多幸運才能尋得可靠之人?

這樣隨意一拋便擇人為婿,未免也太過輕率,還不如請媒人説個婆家。再者,人羣這般密集,萬一打鬧起來,相互踩踏,又會生出多少事端?簡直就是給我們添亂。”説話間,二人周邊看熱鬧的食客已越聚越多,扒在欄杆上觀看樓下動向,其中一人聽到賀紫薰言論,反駁道:“女娃子你懂什麼,那王家小姐本有婚約,只不過還沒進門那未婚夫便死了。

那夫家硬指王家小姐剋夫,單面毀了這樁親事,王家小姐年紀已長,又背了這麼個罵名,只好用此方式選個女婿入贅。”不料這人話一説完,墨天痕猛地一拍桌道:“婚約!對了!”周圍食客被他這麼一嚇,頓時安靜了下來,向他投來奇怪的眼神。二人被盯的背脊發涼,尷尬的笑笑,不約而同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掩飾起心中尷尬。

好在樓下熱鬧仍在繼續,圍觀食客很快便將視線投回樓下。待到周圍又吵鬧起來,賀紫薰才問道:“什麼婚約?”看到佳人幽幽的目光,墨天痕嚥了口唾沫,道:“我兩年前回家時,我娘告訴我,她與我説了樁婚事。”賀紫薰頓時神情大變,杏眸圓瞪道:“你還有婚約在身?!”墨天痕被她瞪的汗倒樹,又咽了口唾沫,才道:“是…我記得…好像是南水某個望族的小姐,應該與我同歲,但生比我小些。”賀紫薰語氣冷的宛如凜冬寒風一般。

陰陽怪氣道:“喲,想不到你還記得清楚的,怎麼一開始就想不起來呢?”墨天痕忙解釋道:“不不,這事我娘只是與我一説,我從未放在心上,這些子我過的怎樣你也知道,哪會有心情去想婚約的事情?再説,我已家破人亡,身如飄萍,人家乃名門大户,又怎會甘心將女兒下嫁與我?”女人醋勁上來,便毫無道理可講,賀紫薰聽他連珠炮似的解釋半天,仍舊冷笑道:“你還覺惋惜了是麼?”

“我…”墨天痕從未遇過女子無理取鬧,頓時語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陣陣鼎沸呼聲,一旁圍觀食客也紛紛叫道:“要開始了!要開始了!”突然,一聲清脆如銀鈴般的可愛嗓音略顯霸道的打破二人尷尬:“啊!要來不及了!喂,你們兩個,快讓個位置出來,本郡…本公子要去看拋繡球!”賀墨二人同時轉頭。

卻見一名身着華服的年輕公子正叉着瞪着二人,那公子身量不高,體型也頗為削瘦,看起來就像個志學之年的童子,卻留着一對八字鬍,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明亮而狡黠,大小竟不輸賀紫薰,嘴小巧豐翹,皮膚更是白皙水的連女子都會羨慕。

墨天痕觀他保養得宜,繫琅佩,顯然是生在大户人家,心中暗道:“之前薰兒還説,西都常有人尋釁滋事,想不到這麼快就碰上了。

不過這童子生的竟這般俊俏,氣質倒與寒大哥頗為相似。”這時,那公子身後跑來一個身形相仿,亦是留着兩撇八字鬍的童子,見他與人對峙,忙叫到:“郡…啊!公子,您別亂跑呀,奴…奴才追不上呀!”那聲音尖細清脆,像是仍未變聲發育。見賀墨二人不答話,那公子挑眉道:“你們兩個!聽不見我説話嗎?本公子要坐着看熱鬧!快些讓開!”想是在家中被慣的,他動作活像個頤指氣使的孩童,雖然説的話有些討厭,但看上去頗覺可愛。墨天痕只覺好笑,賀紫薰正在氣頭上,也不管這是否是哪個官家子弟,冷哼一聲道:“誰家的小母雞在這亂叫,你長齊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