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章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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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的手指在玻璃上面上輕輕點了幾下,然後她掉了自己的衣服,再是搬來了凳子,將手伸進了了魚缸裏面,還好,有一處佈景離水面近,還好,她的手還能摸到,她將手伸進了那些假山裏面,也是在裏面摸着,然後將那些她曾今扔在裏面的首飾,也都是撈了出來。
她當時是順手丟下去的,可能也是想着,或許她過不久就要再是撈起來,所以也就沒有想過要放在保險櫃裏面,再説了,對她而言,這些也不是什麼多值錢的東西,説白了也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首飾,還不至於放在保險櫃裏,只是現在她已經決定離開這裏,那麼就沒有理再是將這些東西留下,她哪怕是丟了,也不會留給陸秦這對血鬼一樣的母子。
她費力的從裏面拿出了一件又一件首飾,而等到她撈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濕透了。
而那些魚都是躲的遠遠,當她的手終於是離開了之後,魚才是歡快的遊了起來。
言歡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還有那隻包着的像是粽子一樣的手。
粽子被水淹了。
怎麼辦?
醫生説不能見水的,而她給忘記了。
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她換過了一件衣服,然後將那些首飾之類的都是在了被子裏面,再是用被子擦乾淨,果然是真金白銀,真鑽真珍珠的,哪怕是泡了這麼久的水,仍然是晶瑩的如同最初那樣。
她再是打開了箱子,將這些首飾都是放在一個盒子裏面,整整一盒子了。
只是她現在卻是不明白了,她當初到底為什麼想到買這些。
而買這些有用嗎?
她將自己的外表裝的貴了,可內心卻是賤了。
在別人的面前,她周身的珠光定器,可是背地裏面。也不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是拿着她那沒有穿衣服的照片在品頭論足。
深深的,她嘆了一口長氣,然後將盒子裏面的東西都是好,上面用了一件衣服蓋住,這才是拉着自己的皮箱走了出來。
外面還是一個人也沒有。應該睡的都是在睡,而沒有醒的也是不會醒。
就像是一個秦小月,她每天不睡到十點是不會醒的。
“咦,言小姐,你回來了?”言歡請的那個小保姆一見言歡都是嚇了一大跳。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她不知道的而且,她看了一眼言歡提在手中的皮箱,這又是要走嗎?
“噓…”言歡將自己的手指放在邊。
保姆就知道了,這是言歡不想讓人知道的意思,那她就什麼也不説了。
“對了,”言歡這才是想起了什麼“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醫藥箱過來?”
“哦,好的,”保姆一聽這話,連忙的就小聲的去找紗布去了,而言歡將皮箱放下,人也是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面,她將自己的那隻手放在了腿上,然後將上面濕透了的紗布一點一點的拆了下來,她小心的拆,似乎是很怕疼的樣子,而她垂下的眼睫當中,也是存着那些害怕。
是的,是害怕,也是疼。
她怕一會扯掉了一塊皮怎麼辦,她怕一會了要是扯開了傷口怎麼辦,要是傷口太猙獰怎麼辦?
而她不知道,此時,就在不遠處,一個男人此是站在那裏,他的手中拿着一個杯子,身上的白睡袍也是微微的出了鎖骨,他側身站着,卻是不動一動,也是不發一言。
一會的工夫,保姆跑了過來,手中也是提着一個藥箱,當是她看到了言歡的手之時,也是嚇到了。
言小姐,你的手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到了。
言歡苦笑一聲,恩,傷到了,還很疼。
而要命的是,她還很怕疼。
那些濕了的紗布終於是拆開,她不是專業的,雖然已經很小牛羊,可還是疼了,疼的她眼角都是濕了,因為哭了。
當是紗布拆掉了之後,她看着自己的傷口,很大的傷,還有縫過了針的樣子,不過好在就是不血了,可是這一見水,卻是又是覺觸目驚心,看起來都是疼,就更不用了這是真的疼。
“言小姐,我來幫你吧?”保姆小聲説着“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她看了小保姆一眼“你把藥箱放下,自己去休息吧。別讓人知道我回來,我馬上就走了。”
“好的,”保姆雖然不知道言歡為什麼不讓人知道,她是回來過的,不過,她想了想,可能是因為言歡不想打攪到別人吧,畢竟現在連五點也是沒有。
保姆不是不放心,不過,最後也就只能走了,可是卻回頭看了好幾次言歡,她怎麼覺現在的言歡可憐的。
言歡將在藥箱裏翻着可以用的藥,她雖然不是醫生,可是這麼多年,都是摸打滾爬活着的,自己給自己上藥的時候並不算是少,只是她怕疼的。
而沒有人一個是不怕疼的,不怕疼的人,説的都是謊話,誰都知道疼,誰也都是會怕疼。
她從裏面拿出了消毒水,將消毒水瓶子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面,然後拿着棉籤點了一些,小心的抹在自己的手心裏面,而消毒水剛是一沾上傷口,她的身體不由的縮了縮,手也是一樣很疼。
她了鼻子,也是咬緊了自己的牙關,忍着疼也是小心的,一點一點的抹過了傷口,還有傷口四周的皮膚,這才是拿過了紗布一點一點的纏在手上,她垂着長長的睫睫,隱約的可以看到,她長睫上面滾下來的水珠,以及濕成了幾縷的頭髮。
她用牙咬住了紗布的一頭,打了一下結,這才是將消毒水放回了藥箱裏面,將自己的用過的紗布拿了起來,拉着箱子向外面走去,而此時外面的天似乎還是黑着的。
等到了外面,這時的氣是裏面是有着水的,似乎還有四周也都是有些結霜,間然有些冷了,她縮了縮自己身體,然後將自己的用過的紗布丟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裏,在這才是提着箱子繼續的走着,這裏是沒有車的,她必須走到前面的路口,才會有公車,或者出租車。
風不時的吹在她的臉上,她用這隻沒有受傷的手,將自己衣服裹緊了一些,這才是拉着箱子繼續的走着。
風不時的又是揭起她身上大衣的衣角,也是子出了一張白皙卻也沒有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