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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天大的誤會+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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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可現在休雖然被抓住了,但記憶卻被你們抹去了。”黎焉終於出了一個難得的嚴肅表情:“這使我對族長那邊很難代。但從安德的身份上,我大概可以猜到是找所謂的殺死魔王的工具吧!炎龍也很想擁有那份東西。所以,我想做一個換。”

“用法寶換藏寶圖?”香菜要笑不笑的挑起了眉:“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雖然很想,但是,給我們藏寶圖的人和安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友誼和信任,這種東西似乎是不能出賣的。”

“是嗎…不過,我也沒有要求直接的換。”黎焉回答道:“就像你剛才説的:法寶是隨緣而已。我們炎龍族人也只是知道那法寶的位置,卻沒有辦法拿到,所以你們還是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拿法寶。我只可以告訴你們位置,但相對的,你們要告訴我們另外一份藏寶圖在誰那裏,我們炎龍也會靠自己的本事去取,怎麼樣?不虧的買賣吧!?”

“不,條件好的嚇人。”香菜的聲音有些疲倦,不過,她説得沒有錯,如果炎龍也參與到神器的爭奪混戰裏去的話,無疑為我們爭取了不少時間。但炎龍族為什麼要參與進來呢?魔王什麼的對異族的他們來説,應該毫無意義。而且,黎焉即使知道了我真實的身份,也沒有任何的排斥。

炎龍對於我們來説,到底是敵是友?

黎焉似乎還想説一些什麼,但歐陽卻在這時候冒冒失失的跑了過來:“黎焉,暫時把你布在島周圍的結界撤掉。薩國的丞相,勞倫格瑞斯的父親派船來接她們了。”勞倫格瑞斯的父親?我代替黎焉問道:“為什麼?”

“好像是因為格瑞斯的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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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大人就是不一樣啊!和黎焉那種小氣鬼折騰出來的幽靈船什麼的就是不一樣,這船還真是又大又氣派,這樣的船竟然還只是聽説女兒生病臨時從離蓬萊最近的地方臨時調用的。真不愧是擁有最強水軍的薩國。

可惜的是船上的人大概沒有什麼旅遊的心情吧!

我一面詛咒着説幫勞倫準備一些東西后就不見人影的香菜,一面在豪華的大船裏面探頭探腦…沒辦法,這是盜賊的職業病。

“安德,格瑞斯説她想見見你。”勞倫不知道何時來到我的身後,着實嚇了我一跳。

“好…對了,勞倫,你沒有去休息過嗎?”我在走進格瑞斯的房間之前疑惑的問道,勞倫的臉比上午見到她時更加的差勁,已經青白到了和幾乎不曬太陽的香菜相同的地步。

“我不累。”勞倫微笑着回答,但她的身體似乎並不是這樣的,不過船上的僕人應該會照顧好她的吧!

我這樣想着來到了格瑞斯的牀前。然後我幾乎又被嚇了一跳,相對於勞倫的青白,格瑞斯現在幾乎紅得像煮了的蝦米,我似乎可以看見她周圍冒出來的熱氣。

“格…你還好吧!”我吶吶的問道,畢竟她會發那麼重的燒,我也要付一定的責任。

“好…”格瑞斯是擠出這個字來的,她的氣息細若遊絲,好像隨時會一口氣上不來,昏死過去似的。什麼時候,她怎麼變得這麼嚴重的呢?我想問,可看她這個樣子,又什麼話都説不出來了。

格瑞斯卻望着我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用幾乎像氣一般的聲音説:“對…不起…不,不能…和你們…旅行了…”

“覺得難受就別説了。”我慌慌張張的阻止。

“沒…沒事…的…本來…我還…希望和安德你…多玩…幾天的…姐姐説…你們…希望我…成為你們的…魔法師…是真的嗎…”

“是的。”雖然我一直反對,可看見格瑞斯這個樣子,就沒有辦法説出來了。

“…運氣…真差…我的身體…本來…我還…想…瞞過父親的…姐姐卻…和…父親…聯絡…了…”

“格瑞斯你還是好好的休息比較好。”我無法繼續聽她用這種聲音説下去,於是阻止道,並用安的笑容對她説:“過段時間,等我們事情結束後,我會去薩國看你。那時,你的病如果好了,當我們的魔法師好嗎?”

“嗯…那…我要學好…怎麼…怎麼控制…魔法…”

“我會期待的。”不知為什麼,我對格瑞斯説出了和勞倫一樣的回答。

格瑞斯對回答似乎非常的滿意,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掙扎着對我説道:“頭…頭…低…下來…一,一點…點…”

“這樣?”我對格瑞斯的要求儘管有些疑惑,還是依言行事,然後臉頰上得到了滾燙的…是吻吧?!看着格瑞斯害騷的吃力的把自己的臉埋到被子裏,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少女柔軟或者芳香的觸覺簡直像被火或者炙熱的鐵塊直接燙了一下,格瑞斯的體温到底是多少度?再怎麼發燒也不可能到這個地步吧!

可惜我卻沒有了提出疑問的機會,就被一個長滿肌的水手拎到了甲板上。

“要開船了。”他暴的告訴我。

“那…”

“如果格瑞斯有好轉,我會通知你們的。”勞倫把手中的與我額上相似的水晶給我看:“香菜給了我這個,隨時可以聯絡上你們。”

“是嗎?”不知為什麼我依然有不安的覺。於是我摸遍全身,終於在披風口袋的某個角落裏找到了一個小藥包:“這是我一個朋友給的,雖然他比較擅長製毒,但藥也不錯吧!如果…格瑞斯實在好不了,就要這個試試看。”

“哦。”看着勞倫有些疑惑的接過藥包,我在水手的催促下,一步一回頭的往船舷走去,並再次囑咐道:“記住,一定要到不得已的時候才可以給她吃。”誰知道蒙沙那個笨蛋的藥是不是毒藥?而且他是叫我不是到實在不行的再吃的吧!我努力回憶着。

“等一下!”就在我要下船的時候,勞倫卻跑了上來,然後我臉上冰冷的一下…也應該是吻吧!我傻傻的看着勞倫向船艙裏躲去,更加疑惑的摸着臉。這姐妹兩是怎麼回事,如果説格瑞斯是因為發燒才那麼燙的話,那勞倫呢?剛才那一瞬間,我還以為被冰塊什麼的碰了一下,人的體温可以冰到那個地步嗎?

“格瑞斯這傢伙真是的,都病成那樣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竟然偷偷的告訴自己老爸,這不是説我沒有認真的招待客人嗎?”看着船消失在蓬萊附近海面的濃霧中,歐陽在一旁不滿的抱怨着。你本來就沒有好好的招待我們,我雖然想這麼説,不過卻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對了,不是勞倫通知她們父親的嗎?”

“不,我問了勞倫,她説不知道,應該是格瑞斯通知的。”歐陽很肯定的説。

“可格瑞斯説…”我的不安愈加嚴重了。

“先不説誰通知的,我們來這裏用了多長時間?薩國的船離這裏再近那麼一下到得了嗎?”藍斯忽然的嘴説。

“可我聯絡了薩國,格瑞斯的老爹的確説是他派的船,而且一切情況都相符,在黎焉的結界裏面不可能撒謊的,更何況勞倫也認識那個船長…”歐陽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望向白霧朦朧的海面,心中滿是不詳的預

但無論怎樣,我沒想到的是,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正常狀態下的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