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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最後的攻擊+東方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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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也許是因為打擊太大,在我的舌頭碰觸到香菜的舌頭那一刻,我終於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我立刻驚叫着推開了香菜,從而避免了得到與這隻女鬼深吻的可怕經歷。但是,大錯已經鑄成。更何況我在最後還犯了另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我應該自己退開,而不是把香菜大人推開,以至於她摔到在地上。

不,不是我,那,那是因為,剛剛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和阿君看見了鬼魂一般驚恐,舌頭更如打了結似的,不能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説話。不過就算我能正常表達也無濟於事,香菜壓跟就不會聽我的解釋,或者説她眼裏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的存在。她一動不動的坐在甲板上,用手挪着嘴,一臉沉思的樣子。

她在想什麼?不會是在想怎麼殺了我吧!?短暫的思維混亂後,我後退,轉身,開始逃跑!即使在海水裏泡一輩子也無所謂,要是留下來讓這鬼女修理,我才真的是笨蛋。

啊。安德,小心!香菜在叫什麼?我才不會聽她的為什麼是小心而不是停下?從甲板上如竹筍般忽然冒出來的桅杆回答了我的疑問。因為突發事件被我們遺忘的綠女鬼怨恨的抬起被我燒燬了一半的臉,發出了瘋狂的大笑聲,隨着她的笑聲,無數的桅杆長了出來,但又瞬間斷掉,重重的砸向我們。

該死,不行!細羽緊張的指揮着他的掃帚擊向女鬼,但效果不彰,本身已受重傷的她絲毫不把這點小型攻擊放在眼裏,對我們進行着最後的報復。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剛剛應該把她徹底解決的。

安德,你再試一下魔法攻擊吧!劉微微慌忙的向我大叫。

不行的!我我試着探尋了身體裏的魔法力,卻驚訝的發現我還可以做輕微的調動,難道是封印鬆開了嗎?現在管不了這麼多,我閉上眼,凝神集中體內那些黑的能量,想象着火焰冒出的樣子。最後,我的手掌上果然竄出了一團暗紅的火焰。成功了?我驚喜的喝道:攻擊哇啊啊啊啊!好燙!

為什麼勞倫她們使用火系魔法的時候,不會燒着自己呢?我抱着被火焰燙出一個大泡的手左蹦右跳,身後傳來香菜的聲音:我們先別理那個笨蛋。東方,細羽你們應該做得來結界吧,還有,勞倫,按照這個去畫魔法陣,剩下的掩護他們。

知道了!回答香菜的是歐陽,她幫勞倫擋開了一桅杆後,有些懊惱的自言自語:可惡!要是琅繯家的人在這裏就好了。這女鬼對她們來説可能是上佳的補品來的,偏偏這次在這裏的竟然是東方家裏最沒用的那一個。

我沒用你這麼説也太過分了,嗚呼。就算是琅繯家,如果不是香菜郡主,恐怕也沒有人可以滅掉這怪物!

香菜郡主?細羽在我身邊解釋道:她是我們炎龍司‘陰‘的琅繯一族的下一任當家。也被稱為琅繯家最強的人。因為身份特殊,她的‘里名‘是不能説的。她的‘表名‘與香菜小姐倒是一模一樣!什麼司因,什麼里名表名?不過,琅繯家嗎?我疑惑的望向遠處的香菜,她的表情有着像未醒時的脆弱,卻在下一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路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每一個人都會有秘密的,尤其是有魅力的女。秘密就更多了。在這種時候,我們應該裝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但,千萬不能真的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在時機成的時候,我們要力爭比別人先一步的知道,然後,這位女就會你在説什麼?

教你怎麼泡妞啊!你暗戀香小姐很久了吧?所以才會做出剛剛那種對女很失禮的行為。這樣可不行,只會讓她更討厭你而已。路穆一本正經的説道:不過,也難怪你之前一直反對我追香小姐,原來我們應該公平競爭。啊啊,我竟然教情敵怎麼喂!你去哪裏啊!

暗戀?路穆那隻狼以為誰都跟他一樣嗎?盡在腦袋裏裝一大堆ooxx的東西。對了,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好像蠻重要的,什麼事呢?正在沉思中的我,忽然覺到一隻冰冷的爪子伸到了我脖子上:哇哇,鬼香,香菜!?

我想起我忘記什麼了。真應該趁亂逃跑的。我還情願是被那鬼怪抓住呢!現在的香菜又恢復成了往的樣子,一臉要笑不笑的看着我:大家都忙得很,你一個人在幹什麼?

我,我裝傻的左顧右盼之後,我發現的確只有我一個沒事幹。

算了。安德,你陪我去把阿君叫醒希望他沒有被桅杆埋掉。

香,香菜,你不在意剛剛的事啊!我是説,現在叫醒阿君不要緊嗎?

已經夠亂了。不在乎多一個添亂的。至於你前面的問題,呵呵,我當然不在乎,雖然那是我的初吻,但是就當做被狗咬了一口,難不成我還咬回來?所以我真的真的一點都不生氣,真的。

這種態度叫做沒有生氣?她以後一定會整回來的!還有,狗?算了,她高興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最糟的莫過於,她説那是她的初吻那一點她今年怎樣也有十七八歲了吧!我記得我的初吻是十二歲,香菜不會連初戀都沒有(請別拿你自己來做衡量標準)。是太晚還是仔細想想,以她的恐怖格,有人敢吻她才怪!嗚嗚,真是不幸,我竟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如果被香菜的老爹知道,他會怎麼做?是殺了我還是要我娶香菜以示負責?

安德?

不要…

你在鬼叫什麼?香菜跪坐在依然昏不醒的阿君身邊,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不,沒什麼。只是被自己的想象嚇了一跳而已。但可能卻高得令我想哭。

安,香?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於古怪,香菜看我的眼神變得鋭利起來。善良的阿君卻在這時救命似的睜開了眼睛,惘的看着一片狼籍的甲板:對了。剛剛,鬼阿君,你好像説過你不怕那種連自我意識都沒有的傀儡?是啊!那麼,你為什麼怕那鬼怪?她是怨靈啊!香菜微笑着扭動着自己的手腕:和幽靈不同。怨靈不過是某種情緒過強留下來的殘留意識罷了,它們本身的靈魂可能早就昇天或者傳世,甚至有些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因此怨靈不存在思想,只會瘋狂的做當時他誕生時想做的事情,比如執念於研究的學者,他留下的意識體就只會看書而已。我們船上的可能是造船者或者對船有特別情的人留下的,因為她一直修補這艘船不是嗎?

阿君呆呆的看着香菜,彷彿在消化什麼似的,然後大力站了起來:既然是這種怨靈,那為什麼不趕快滅了她?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阿君:這個人未免轉變得太快了吧!有什麼關係。所謂勇者就是要有蟑螂一般的恢復力和意志力。

是嗎?但那女鬼是已經瘋狂沒錯,但普通的怨靈會分解出殭屍一類的東西嗎?而且,香菜在和阿君説話時,一直在我低聲問:香菜,你剛剛不會用冷雨對阿君施加了暗示什麼的吧!

你為什麼總在不該聰明的時候變得那麼機靈?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想令阿君不怕鬼呢!可惜他的恐懼實在是太深了。香菜説着説着,昂起了下巴:你那是什麼表情?對我的作法有意見?

不,沒我怎麼敢,暗示啊!我以後要小心了。

跟在阿君後面從桅杆的殘骸中鑽出來,東方勞倫他們已經布好了結界…那是一個透明的像巨大果凍一般的結界,每走一步都會有一種粘粘的覺。我真想知道他們是怎麼營造出這種效果來的。

劉微微見我們出來,便微笑着問香菜:怎麼辦?我們接下來?

什麼也不用做,她也會死不,消失吧!格瑞斯輕輕的説:畢竟安德先生已經重創了她。

安德先生?怎麼又變回去了?我做了什麼令她生氣的事嗎?

一旁的細羽搖了搖頭:不行,她的恢復能力太強了。而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的食物和水也所剩不多,沒有時間和她耗下去,必須速戰速決。

可是我們本沒有能力勞倫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問道:對了,東方先生一開始給安德的匕首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了的人都會有那種魔法力和那種異常行為?

好樣的!終於有人對我的不正常反應做公正合理的評論了。仔細想起來,我就是用了東方的那把破匕首後,才怪怪的。東方應該為剛剛的恐怖事件付全部責任,並且付我神損失費用!

見我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東方苦笑起來:我,我想不是,我並不知道安德會出現那種反應,或者説,我不知道安德身上有封印。那匕首因為是用神力控制的,只是對幽體特別有殺傷力。所以我才把他給對匕首使用最的盜賊先生的。

見東方忽然把話題引到我的封印上面,香菜冷冷的開口:可安德並沒有強大的神力量(神力量通常是指對魔法力量的控制能力)。這裏比較厲害的應該是勞倫吧!

我這個東方,你給俺説老實話。你怎麼會從崑崙跑出來的?歐陽有些惱怒了:你大哥才不會放心你這樣的傢伙到處亂跑。難道是,族長大人給了你什麼任務?

不!是華家長老和琅繯夫人這東方真是不可靠,稍微一問就什麼也説出來了。

歐陽的臉卻愈加難看:你撒謊也該有個限度吧!他們兩個現在都不管事了的。

我真的不知道。總之,他們來找大哥占卜,好像要找什麼人,結果説是有不好的事會陸續在一個綠眸男人身邊發生,而長老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邊。我只要去見黎焉,自然會見到那個倒黴綠眼睛的人。他們叫我到時候把那把匕首給那個人。東方説到這裏,很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安德是我見到的唯一一個綠眼的。誰知道他身邊會有這麼多的人。更何況大哥還説他非常厲害。

冷雨果然沒有説錯,這個東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聽他左一個大哥右一個大哥,那個人才是真正厲害的吧!不過,他們要找的人是你們説的匕首是指地上的那一把嗎?阿君低聲問我:森林裏偷的聽阿君那麼一説,我才發現除了顏以外,這匕首和燕鑫那把可以説一模一樣。不會是失主找上門來了吧!我苦笑想,反正不關我的事,污了那匕首的是香菜不是我。

這樣説起來,黎焉公子也有一把!對吧,釋罪?細羽忽然説道。

啊,嗯。騙人…真的,俺們家也有歐陽驚叫起來:這是每個家族繼承人的信物啊!紅的,是華家的東西嗎?好像可以控制別人思想的説,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

不管怎麼説,我倒有了個好主意。戈麗忽然説:我們可以利用這辦法控制那隻女鬼啊!

所有人沉默了下來,與其説這是一個好辦法,不如説是現在唯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