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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白銀小姐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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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唐棠。”對面的少女微笑着伸出手,不過和香不同的是,即使她微笑着,眼睛裏也沒有笑意,生疏而且客氣。而且不笑的時候,嘴角便垂下來,給人一種不舒服的覺。同樣是給人第一印象不怎麼好,但無疑就算不笑,眼睛裏也會透出笑意的香比較可愛。(不,如果是嘲笑的話,大家更情願她別笑的…你審美有偏差)我如此想到,伸出手輕輕的握了握對方的手指。不過我怎麼想都無關緊要,這不可愛的女孩子不過是暫時的旅伴而已,我保護她回炎龍,她則給我報酬,順便給我帶路…雖然那個順便才是重點,但我基本上覺得路痴並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我並沒有和我這位不可愛的僱主提到這件事。

當然,去炎龍的路相當的漫長,所以除了我以外,她還僱傭了其他的冒險者,因為路途遙遠,這是很花錢的事情,不過這個叫唐棠的女孩似乎很有錢,而且撇開不討人喜歡的表情不談,她還算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孩子。雖然是炎龍人,但似乎有沙漠民族的混血,因此膚是較深的,嘴和香一樣沒有什麼血,因此很但,而且厚,眼睛是非常淺的褐,看起來就像貓一樣。這本來是給人覺非常熱情的一種美麗,但在這個少女身上,我只覺到冷淡而已。

但無論她多麼冷淡,擁有美麗的外表已經足以成為一種犯罪。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鬆開少女的手指後,我馬上問道,基本上我已經沒有耐心在這裏費時間。

“馬上,白銀小姐。”我的僱主用沒有什麼平仄的聲音回答道。

“我不是…”她沒有理我,徑直爬上了馬車。不願意聽人説話似乎也是她的習慣之一,這真是非常不好地習慣。就算喜歡無視他人意見如香。也不會這樣沒有禮貌的打斷別人的地話。雖然香是秉持着“對話是瞭解一個人的最好方法,瞭解對方才好採取相應的對策”這種不正常的目的,才認真傾聽別人説話的,但無論誰都還是更喜歡可以聽自己把話説完的人吧!

似乎應該在路上和這位小姐保持距離,否則我沒有自信有耐心和這位傲慢的小姐相處到底呢!

“她是在嫉妒你啦!因為你這樣的美麗。”旁邊的女傭兵忽然笑着對我説道:“説起來,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比你更加美麗的人。簡直是奇蹟一般的存在。”我看了她一炎,沒有回答。唔,或者要更正一點,我不僅討厭這次的僱主。連和我一起工作的人也一樣討厭。這個女孩子真應該去照照鏡子,她眼中那才是真正的嫉妒。那麼言不由衷的讚美反而讓人不舒服,更何況我並不喜歡被女人這樣對待,從我的立場而言,比較希望自己受到歡

如果不是為了去炎龍找香,我真不想和她們同行。

就在我為這次旅途對我來説是否可以進行而煩惱的時候,沒想到它比我想象中地還要快速的面臨着結束的危機。時間不過短短的一天而已。

在一天風平靜的趕路之後,天黑的時候我們在一家森林旅館借宿。雖然和香他們旅行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林間道路是樣,更無從得見所謂的森林旅館…香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從來不走正常的路…但所謂的旅館無疑還不如在外面野營來得舒服,他們真應該跟香買點藥處理一下這裏的蟲子,更應該找香要點香薰清理一下他們的蚊子,而那黑麪包如果和香的食物方在一起,簡直是對香的侮辱。它們硬到和石頭沒有本質區別的地步了。

那些女傭兵卻似乎很習慣這些似的,要了大瓶的酒,並且旅館裏的男冒險者嬉戲起來。天哪!她們真的可以被稱為女麼?簡直和早上爬起來就去喝酒的安沒有區別,不,安還會抱怨下酒的質量吧!

我們的僱主小姐顯然也不能忍受這樣的晚餐。於是先上去休息了。思考着皮帶和我眼前的有什麼實際上的味道區別,我望着暗下來的窗外發呆。

在光明神殿和安和香他們失散有多久了呢?當我落到地面的那一刻,就被那些該死的騎士們所包圍,音樂只看見歐陽帶着香逃走而已。所以,要找香,唯一的線索就是歐陽的故鄉炎龍了吧!至於安…下次看見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把他連骨頭都拆了。

那傢伙一定是蓄意逃跑!明明會飛卻裝作往下落的樣子(他不是裝的),然後看見我被包圍了,還在空中拍了拍手,然後就逃竄掉了。我倒是想過把他找出來修理一頓,但是…

“聽説了嗎?魔域宮的魔王復活了!卡魯夫上次説去那裏採集暗黑骷髏的骸骨,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八成玩完了吧!他都升到白銀下位了,真可惜。”

“你那是什麼時候的消息了,現在最大的新聞是王宮寶庫盜竊案,聽説被偷得連粒灰塵都不剩下耶!國王已經下了全國通緝令。”

“啊啊,不是説第一盜賊史西安被那裏的機關困住了嗎?他難道逃出來了?”

“才不是,史西安的第一盜賊之名早就是昨黃花了,現在的第一盜賊是安德,安德-普拉斯!”

“這名字怎麼那麼耳,對了,魔域宮的魔王也是自稱這個名字!”

就是這樣,看着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通緝令,一張是第一盜賊,一張是魔王,我還真不知道去抓哪個好。雖然懷疑過魔王是安的第二人格,但按照安那亂七八糟的格,保不準又會給我一個“你猜錯了”的驚喜。何況那個王八蛋擺明了不敢來見我,所以,眼下先找到香保險一些。

反正修理他是慢慢來的事情。

在咬牙切齒地下了這個決心後,我開始尋找可以讓方向不太正常的我順利到達炎龍的方法,這也是接下這個任務的由來。話説回來,撇開想暴扁安一頓的念頭不談的話,我承認我打過更換同伴的念頭。事實上,在以前背叛了安和香之後。我就覺到了異常的壓抑和寂寞,但先前還可以不時應到安的念頭,另外因為殺死香的負罪,我並沒有把這個很當一回事。眼下,這個情卻讓我很不舒服…我是不是太依賴他們了?

但更糟的是,除了安和香,我無法接受其他的搭檔。正如赫爾彌所説,我是所謂的缺陷品吧!一旦興奮起來就很容易失控,和安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以逃過我的攻擊,保護好香菜和其他同伴的同時,還可以幫我解決一些小問題的人。但如果和其他人搭檔,我暴走起來的後果,可能是連同伴一起殺死…事實上我已經傷害了好幾個了。

這甚至令我有另外一種擔心,如果我娶了某個女人,在那種事情興奮起來,不會也力氣失控,把對方殺掉吧?難道非要安不可嗎?(安他不是殺不死的…你就留他一條小命吧)我先找到了香,會不會因為這個體質無法保護她呢?

當然,這煩惱可以放到以後,先找到聰明的香明顯更明智一些。

到這裏,思考告一段落,我不僅顏相似而且連味道都和泥水沒有區別的咖啡。厭惡的放下,驚訝的發現旅館的飯廳裏已經安靜下來,只有木柴在壁爐裏響着,昏黃的燭光把所有人的影子倒影在有些漆的牆壁下,伴隨着外面的風聲,竟然奇蹟般的有了一種温馨的味道。

似乎有些理解那些傭兵喜歡這裏的原因了。

就在我這樣想着,開始轉而思考這裏菜單上那些叫蛋糕的東西會不會也有面包的質地的時候,旅館女主人特地壓低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然後,瑪麗,那個可憐的孩子看見,她的兩個姐姐滿是鮮血的在那個木頭盆子裏,已經被肢解了…”我忽然覺得整個屋子瞬間冷了下來,連火爐裏的火也不再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