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情願的移動+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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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靈魂的移動就某方面來説相當的簡單,當守宮夫人軟綿綿的變成莫名其妙的巨大小女孩,然後張開足以把整個城市掉的大口…好吧!我承認這種形容有點誇張,總之真的很大…在她嘴的那一邊出現陌生的建築物的時候,我大致瞭解我的靈魂怎麼移動了。
我立刻開始反悔了。這個世界確實無奇不有,但無論如何我也不想用這種方法做免費旅行。
路穆那小子為什麼跑得那麼快呢?我現在更想搜遍全城把他找出來,至少弓箭打開的空間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都安全多了。
我猶豫,推,企圖逃跑失敗後,只好對着那張大嘴遲疑的問道:“可以移動我也不是不相信,但這個樣子,不會是最後移動夫人您的胃裏面去了吧!而且,這位天使大人手上的是什麼?”在巨大的嘴邊,笑眯眯捧着一有我那麼的巨大子的天使怎麼看怎麼詭異就是了。
“放心好了,靈魂這種東西一點味道也沒有,吃下去空蕩蕩的,覺很不好,我才不吃。”聲音明顯來自我面前的那張大嘴裏,可惜就不知道她張着嘴如何可以那麼清晰的説出話的,很不耐煩的向我解釋道:“至於子,是使你靈魂離的施法工具。”
“你説的施法?不會是直接敲下來吧!?”
“怎麼可能,那樣對身體的傷害太大,而且靈魂會出現暫時的失現象,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費。所以,先要準備一個很複雜的咒語保留痛覺以及使靈魂在疼痛之後不會失,然後再敲下去。”
“請原諒。”我迅速的向門的方向衝了過去:“如果要死的話我情願選擇安樂死啊啊啊!”可惜藍斯一把拎住了我的領子,使我的逃跑再次失敗。我很哀怨的看了看天使手上的大,如同少女一樣靠在藍斯前,雙手合十,臉微微抬起,眼睛裏滿含眼淚,楚楚可憐的望着他:“藍,從小就你最罩着我了,難道你忍心看着我遭受這種痛苦麼?”哼!我不信這招噁心不死你,不過反殺傷力也相當的強,反正作出這種事情的本人我胃裏已經覺得相當的不舒服了。
藍斯的表情明顯的搐了一下,雙手按住我的肩膀,沒有推開,而是狂笑了起來。這個反應比一臉噁心到想毆打我更令人憤怒。
難道他當我是小丑麼?(你不是?)這時候,冰冷的,那一瞬間連骨頭都可以凍僵的覺忽然籠罩在我的脖子後面,似乎有什麼細長的,手指狀的東西進了我身體,把我往後面一拉。接下來我就看見自己軟綿綿的靠在藍斯身上,自己本身卻輕飄飄的浮了起來。
“好了。”香菜面無表情的説道,把手從我脖子後面收了回來,然後落在地面上。她真是古怪,明明是靈體,卻總喜歡模仿正常人一般行走。另外直接把人類的靈魂從人類身體中拉出來,這不是普通的鬼魂可以做到的事情吧?
“真可惜。”守宮夫人如此嘆息道,似乎很遺憾沒有機會真的一敲下來。
藍斯則配合我剛剛哀求的模樣,配套服務似的抱住了我的身體,一臉悲劇男主角的神情:“我也不想這樣啊!親愛的翡翠,但這是我們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好好的保護你的身體。”混蛋,這麼抱着另外一個男人的軀殼説那麼酸的話,虧他做的出來。
我想我上去阻止他反而會讓這小子變本加厲吧!但不管是親身經歷還是客觀看着別人對自己的身體這麼做都令人到説不出的不舒服啊!正在我猶豫着是否出手的時候,我的身體竟然自己採取了行動:“別碰我,否則殺了你。”赤的匕首架在藍斯的脖子上,因為之前藍斯的動作太大所以劃出了一道鮮豔的血痕,可‘我’的臉上卻一點懊悔都沒有,保持着現在這個姿態,綠的眼睛跳動着名為厭惡的火焰,我忽然覺得有點慚愧,因為正常的我是沒有能力擺出這種表情的。
沒有理會像傻瓜一樣呆呆的看我和‘我身體裏另外一個我’(這話真拗口)的藍斯和其他人,那個我挑起眉望向我,冷笑了起來:“真令人吃驚,你竟然沒有做跳着叫起來之類的事情。”
“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你’面對面了,相反的,我這樣還放心一些,這樣至少身體是不用擔心了。”不過話説回來,以前跟他的覺都不十分真實,有點像在做夢,現在那麼真實的看着自己的臉出各種神,還真是有點怪怪的。好在這傢伙的格和我相差太大,所以我估計我平時就算用同樣一張臉也不是這個樣子,所以理解成雙胞胎之類的,就不會那麼奇怪了(正常人會這麼想麼?閣下的神經真是…)。
“你不怕我就此侵佔這個身體之類?”這句話讓藍斯的身體一震,柳葉刀懸上我的脖子,保持着這種互相威脅着對方生命的姿態,藍斯冷聲道:“你是什麼?!”
“當然也是安德,説起我的誕生還真要謝謝你的父親呢!”‘我’笑了起來,就憑這個笑容,我自己都會懷疑這個身體裏的是魔王。而藍斯的肩膀抖了一下,痛苦的咬住了嘴。他果然記掛着這件事情。
‘別多管閒事,你一味的不責怪他,當作沒有那件事情,他就越把這件事情記在身上,還不如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儘量的刺他,在他爆發出來以後,還更可能把這件事情徹底的放下。’到底是我的另外一個人格,他當然也可以如同阿君一般和我進行這種直接的神通話。
‘別太過火了。’‘當然,他是重要的朋友啊!’‘我’如此回答道,慢悠悠的收回匕首,看着藍斯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我嘆息着,飄過去對他微笑:“這也是好事,這樣我的身體不是不用擔心了嗎?你放心的等我消息好了,我一定會保證歐陽在你趕到前不出任何問題的,畢竟我也想看我的小侄子‘出事’啊!”是的,出事,而不是出世,一想到竟然是歐陽那種變態女和藍斯這怪胎的小孩,我深刻的盼望這小鬼就此從世界上消失。
“翡翠…”藍斯看着我言又止,我回以一個微笑,雖然我覺得我笑的有點傻。但藍斯呆呆出神後,立刻恢復了活蹦亂跳的姿態:“我立刻去準備啓程,早點和你匯合。”説着他就出去,連多看另一個我一眼都不敢,可惜他將和另外一個我相處一段相當的長的時間,在到我們那裏之前。
這裏似乎又忘記代了,艾倫妮塔所在的地點正是上次霧舞來通知我的地方。
“如果沒有歐陽的存在,這傢伙的未來實在很令人擔心,”‘我’看着我説道。
“你到底走不走,我快累死了!”令一邊嘴狀的‘門’叫了起來,一直被我們晾在一邊的守宮夫人顯然相當的不耐煩。也是,即使什麼都不做,張着嘴也是很累的。
於是我不情願地向那邊飄了過去。
“等一下,我也去。”香菜忽然的説道,嘴角那抹笑容怎麼看怎麼的不懷好意。
於是我立刻拒絕道:“不要!”
“讓她跟去,不是説那裏有她的青梅竹馬嗎?涉起來應該更方便一些。而且正常情況下,我‘們’本應付不了黎焉那傢伙吧?”這話倒也是,可是香菜的臉怎麼變得有點奇怪?尤其是在聽見黎焉的名字之後。
“你們快點!”一邊的守宮夫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即使再不情願,我們也不得不進行了這種不太舒服的移動。
移動的過程倒是相對簡單,因為是幽靈,只要直接飄過去就可以,所以我們即使是從空中出現的,就沒有享受到徹底的免費空降旅行。其實,沒有發現自己被瞬移到她的胃裏去我已經很謝老天了。
眼下我們正在一個魔法陣的正上方,下面的竟然是艾倫妮塔,還有一個似乎是勞倫格瑞斯?
之所以用疑問句,是因為她們身上那套禮服,雖然我很想説是結婚禮服,但這樣的對結婚禮服來説是不是太失禮了?
自從這對少女被合成以後,我看過她們穿了很多不可思議的服裝,比如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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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服裝的一種),然後是那幾乎少到沒有的魔法師服。這姐妹倆心靈上是純潔的,體上也是純潔的,身材還是偏幼兒體型,真不知道總把她打扮得那麼暴的是怎樣的一種惡趣味。
很顯然,生我的那位黑暗靈顯然也擁有類型的惡劣趣味。
少女頭頂是一個小小的白百合花冠,水藍的頭髮難得的被挽成了一個髻,上面覆蓋着半透明的白長紗,小嘴上塗着粉的口紅,可愛的臉不用任何脂粉已經是漂亮的紅,而白禮服是低設計,出圓潤的肩,口也彆着最合適她的百合,不過是藍的變種百合。
這些,是還算正常的部分。
少女的頭上,百合花冠的兩邊,那是什麼?有點淺藍的兔子耳朵?!禮服從到的緊身設計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後面那藍的絨絨的一團是什麼?兔子尾巴?至於手套是銀的巨大金屬,腳上套着的也是巨大金屬,裙子極短,只到腿之類的東西我也就不評論。
“真是有意思啊!讓我不想看看其他幾位新娘是什麼樣子了。”這種情況下,還能發出如此沒心沒肺嘆的當然非香菜莫屬。
“想看,裏面也有你喲!”我口氣不順的説道。
“有什麼不好,妍…不,我穿起婚紗來應該相當的漂亮吧!就是新郎不怎麼樣。”香菜不以為然的反駁道。我忽然想到香菜對阿君作出的那關於我的告白,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香菜卻嘀咕道:“為什麼偏偏是那紫狐狸嗎?”紫狐狸?黎焉?和黎焉有什麼關係了?
“不過,説到新娘子,一定是勇者大人最漂亮吧?”受到我疑惑的目光,香菜卻若無其事的對我説道。
於是我呆呆的回答:“當然,即使不穿婚紗阿君也是最漂亮的,他為什麼不是…”等等,我為什麼要誇獎那隻人妖?!
長成那樣本就男人中的敗類,男人的天敵!人類果然可以劃分成三種別的,男人,女人,人妖,反正我絕對不承認那種東西和我是相同的別。
“把他變成女人不就好了,當男人太費了。”香菜漫不經心的説道,我似乎聽出了堅決的味道。
那個,小姐,你受什麼刺了?
不過我沒有問出來的勇氣,反正香菜是在打阿君的主意,我才不要多管閒事,以免惹火燒身。再説,以前阿君也沒有救過我。
就在我們這麼不着邊際的亂扯的時候,艾倫妮塔如同打量着自己的布娃娃一般的微笑了起來:“很不錯,不過,似乎還少了什麼?對了!”卓爾從一旁的首飾中找出擁有鮮紅寶石的額飾戴在了少女有些寬的前額上:“這樣就完美了。”而少女的臉漲得通紅,不過即使如此也不能斷定就是總是臉紅的格瑞斯就是了,無論誰被人用那種眼光打量都會臉紅的…有點遲疑的問道:“您就是,安德的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