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前任魔王+另一個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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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賊!?我就算真的要做,也不會找那麼低檔次的啊,對了,現在不是和蒙沙閒扯的時候,我可沒有就這麼讓那隻肥老鼠逃掉的打算,但看看恨不得立刻一劍刺穿我脖子的蒙沙,我咬了咬牙。伸手握住蒙沙拿劍的手:伯爵大人別動!也許是誤會了我要搶劍,蒙沙一邊捏緊了劍,一邊把利刃向我的喉嚨多靠近了一些:再動我殺了你!
小蒙啊,真不想對男人這麼做!我輕按着蒙沙的手,用指尖輕輕劃過:我從來沒有發現,你那麼。
咣噹!
華麗的長劍落在地上,蒙沙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一大步,要一種面部的表情驚恐的看着我,好像我變成了怪物。
這對我的自尊心簡直是種巨大的傷害(做剛剛那種事情的人還有自尊麼?)!
但我還是對蒙沙微笑道:謝謝讓路,那麼,我告辭了。
然後,我從天花板上的大中逃了出去。
再後來的事實告訴我,我的行為是完全的徒勞無功,我搜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連那隻肥老鼠的一都沒有找到!
當我疲倦的來到城裏最大的旅館的前面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而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街上到處都是勇者,如此數量的‘錢袋‘立刻驅除了我的所有的疲倦,決定到一些額外的收錄。
一個聲音卻中斷了我的行為:小姐,給我來一份牛油麪包和一杯咖啡。
聲音來自旅館外的天茶座,其中一張白椅子上坐着一個披着灰斗篷的人,雖然他並不起眼,但我深深的明白,如果那斗篷被拉扯下來的話,足以讓整個街道的時間彷彿在那一瞬間停止下來。
僅僅因為這個人的容貌。
毫無疑問的,他就是阿君。但他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已經病得不能動了嗎?
剋制住跑過去抓住他的衝動,我慢慢的向那人走去,由斗篷下面曲線優美的下巴和粉紅嬌的嘴,還有勇猛的吃相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更何況桌子旁邊還斜放着一把普通人本不可能抗得動的巨大石頭劍。也只有阿君會使用這樣的武器吧!也就在我要試探的出口叫他的那一瞬間,阿君卻停止了進食,偏過頭,斜向另外一個方向。
按照我對阿君的瞭解,幾乎可以想見他皺着眉,眼睛裏卻是漫不經心的表情。
那是他看熱鬧的表情。
但,那邊有什麼嗎?可以引不喜歡多管閒事的阿君的注意力,也算厲害吧!
於是抱有這種想法的我也順着阿君的目光望了過去。
那個是傳説中炎龍一族的特產熊貓?
哦,應該説一個被扁得和熊貓沒有什麼區別的人類吧!我第一次看見可以悽慘到這種地步的傢伙…他臉上的傷痕幾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了,完全是大面積的青紫淤血,而眼睛周圍的更加厲害,如果中毒了般的黑,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只能勉強用碎片來形容。
這樣狼狽的人,周圍卻沒有人去注意,也應該説是高傲的勇者們不屑理會這樣的傢伙吧!倒是附近店家要不開始收拾東西,要不堅持結帳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存在,都離開那麼久了,還記得那些‘小事‘,實在是一羣不快的傢伙們。
真令人介意的是,不少店家很是驚恐的在我和那邊那個悽慘的傢伙之間來回張望着,表情很像當年我掌握了‘無影‘和其他新功夫時的樣子。
但,那傢伙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被扁的很慘罷了!
阿君望着他我倒可以理解,因為那個人被扁成那樣還可以爬出來也就算了,竟然還在笑!而且笑得很白痴,阿君對這種蟑螂級的人物一向等,等一下!那張臉,那張臉因為很少看見差點忘記!
出去青紫的痕跡,那瀟灑的髮型(恩?),英俊的臉龐(喂!),帥氣的五官(喂喂!),還有如湖水般深邃神秘的眼睛,那不就是我嗎!?(剛剛你竟然説忘記了那張臉)我怎麼會變得那麼悽慘,我要找那個人報仇也不對,我是我,那邊那個也是我,我和我,我到底是(請稍候,此人腦袋混亂中)傍晚城主府老將軍規則劍兩個勇者從我身邊走過,斷斷續續的説話飄入我的耳中,本來我是想把它們忽略的,可看到街道那邊的‘我‘,還有不遠處比什麼都健康的阿君,我的思路豁然開朗。
我一定是被丟到了過去,一年前和阿君剛剛認識不,現在是本就不認識的情況吧!
所以蒙沙還是男,還住在伯爵府,所以阿君帶着已經或丟失或粉碎的石頭劍,而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在偷竊了阿君的那個早晨,剛剛因為那個什麼被揍了一頓(有點記不得了)。
換句話説,過去的‘我‘就要開始工作了。
正如我想象的,那個‘我‘站了起來,阿君卻也站了起來。
他看起來打算離開的樣子,卻又古怪的停住,迅速的從口掏出了什麼,那一瞬間,過去的‘我‘從他身邊經過,對於別人來説,只是一陣風而已吧!
當然,我不可能愚蠢的被自己偷了,我向後靠去,離開自己的偷竊路線的同時,順便遠離阿君。雖然過去的‘我‘被扁得連我自己都辨認困難,但我還是謹慎為妙,萬一被阿君一眼看見,並認了出來,或者不小心改變歷史什麼的,會造成多餘的麻煩。
畢竟,我還不知道香菜要蒙沙他們送我來這裏的目的。
於是周圍一片哀叫聲時,我混進了人羣中間,並且順便觀察阿君的動作。
接下來,他應該去抓我才對。
意外的,他沒有移動,而是拎起來了他剛剛從口掏出的東西,因為嚴格來説已經不在他的身上,所以沒有被偷走。(因為動用無影,一瞬間,也只能對幾個特定的藏錢袋的地方無差別下手而已)但,那個是,波吉!?
怎麼可能?我明明阿君把惦着肚子睡覺的肥老鼠回自己身上,線微微下彎,輕抬斗篷向街道的另外一邊望去。
那裏,我正按照禮儀,完美的鞠了個躬,溜進了小巷原來當初阿君不是捕捉到了我的動作,而是先後注意到了我的行為啊!
我就我説,我那如風一般的身影怎麼那麼輕易的被識破呢!
我的心情大好起來。(這個人竟然很少被抓住簡直是奇蹟)再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阿君消失了,就這樣消失在人羣中!
也對,他的波吉沒有被偷嘛!
可是,可是原來的過去呢?!怎麼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