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夏孫伐曹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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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後,鉅鹿縣城下,戰鼓擂響,殺伐四起,鼓聲震天。張飛所部大軍步伐整齊,衣甲鮮明,士氣高昂,手持巨盾,衝至城下。接着快蹲了下來,高舉大盾,然後又一隊數千弩箭手,快衝了上後,躲在盾手後面,舉弩,一時大片箭雨往牆上飛來。兩兵種配合十分默契。
一聲聲慘叫在耳邊響起,無數熱血男兒倒在血泊之中。張飛所部突然的弓箭壓制讓手頭箭矢不足的鉅鹿城守軍吃盡了苦頭。幾百名身着皮甲的士兵在箭雨的掩護下,已經手提鋼刀,衝到了鉅鹿城下,甚至已有幾把雲梯架到了城牆之上。
“扔礌石,檑木!”城樓上的曹軍在沮授、逢紀等人的率領下,開始對正要爬梯登城的敵人展開狙擊。
由於箭矢被曹調到信都去了,此時鉅鹿所剩的箭矢很少,防守的曹軍難以對張飛所部進行遠距離的狙擊,眨眼間,已有幾十名士兵開始從雲梯向城上攀爬。後面又有一隊士兵殺了上來。沮授心中大急,必須遏制張飛所部的度,不然這樣一批又一皮批的敵軍衝擊,今天都用不完,自己就累死在城頭上了。
“放箭!快放箭!”沮授大叫道,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先守住眼前才是真的,至於箭矢不夠的問題,以後再説吧!
上萬支箭矢,如同密集的雨點一樣灑了出去!帶着曹軍的憤怒,入了張飛所部將士的膛,留在了他們體內,張飛所部後隊的勢頭瞬間被阻止了。
城牆上的曹軍將士們奮力將巨大的礌石和檑木朝城下架起雲梯準備攻城的張飛所部士兵砸去。巨大的礌石和檑木將剛剛架起的雲梯砸碎,從來不及躲閃的士兵身上滾過,再將地上正準備登上雲梯的士兵砸倒,留下了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痕跡。
有幾名張飛所部士兵爬上了城牆也被曹軍士兵砍成醬扔了下去,一時局面得到了暫時的控制。
逢紀觀察了一陣後,向沮授建議道:“公與兄,敵軍沒有攻城器械,唯一能用來攻城的就只有雲梯。所以我們可以儘量將他們的雲梯毀掉,這樣只要我們堅守不出他們就一時奈何不了我們。”
“好!準備倒滾油!”沮授示意將燒得沸騰的滾油倒下城牆。
一鍋鍋剛剛煮沸的滾油傾倒在了正yu從雲梯爬上的士兵身上,頓時將他們燒成了黑碳,一支支火箭接踵而至,雲梯也燒了起來不一會便成了一堆灰燼。一時間鉅鹿城前火光一片,慘嚎聲此起彼伏。被燒焦的屍體和燒燬的雲梯堆滿了城前,但是悍不畏死的張飛所部將士依舊源源不斷地向鉅鹿城湧來。
城下的弓弩手程不如城上鉅鹿軍的遠,無奈之下只得緩緩後撤。在礌石,檑木和滾油的肆下,城下的雲梯已經被摧毀數十把,而張飛所部士兵也已經不再向前了。
“嗚——嗚——嗚!”一陣尖鋭刺耳的號角聲響起,張飛所部忽然停住了,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公與兄,不好!是登城車!”逢紀看到張飛所部中軍一分,出來的東西之後,大驚失。
“什麼!”沮授也是一驚。朝城下望去,只見張飛所部陣前一字排開五架十多米高的登城車。忽然一陣鼓聲,五片箭雨灑向鉅鹿城頭。
“快豎盾牌!”沮授大叫道。鉅鹿城上一陣慌亂,等到盾牌豎起,已經多了數百具屍體。
登城車上的弓箭手,站的高,的遠,攻城戰中絕對可以輕易壓制城頭上的弓手,守城的曹軍此時已經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鉅鹿城外,張飛所部中軍大旗下。看着局勢佔優,勝利的天平已經朝己方傾斜,張飛撫掌大笑,當即便命號手吹響了總攻的號角。張飛可不想因這鉅鹿小縣而耽誤了先機,原來夏孫聯軍在出以前,就向各路人馬宣佈,誰能第一個攻到信都城下便賞金萬兩,對於如此的條件誰不爭先恐後呢?
“嗚——嗚——嗚!”尖鋭的號角一下變得急促了起來,張飛所部八萬大軍無論騎兵,步兵,弓箭兵,盾兵,還是夥火兵都統統一擁而上,大有將鉅鹿現一舉踏平之勢。
頓時,黑壓壓的大軍猶如一片烏雲一般向鉅鹿城頭蔓延了過來,而城中僅有的那麼一點點箭矢、礌石、檑木、沸油等戰備物資此刻已經耗盡。沮授和逢紀二人縱使心中的拒敵萬策,也是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只得眼睜睜地看着張飛所部大軍衝至城下。
逢紀一臉焦急的説道:“公與兄,鉅鹿危在旦夕,我們還是謀退路吧!”
“退路?”沮授長嘆了一聲,望着城下蜂擁而至的士兵,搖頭苦笑道:“天大地大,卻沒有我兄弟二人的安身之處,還不如一死了之圖個痛快!”
“公與兄,非兄弟我怕死啊!”逢紀輕噓了一聲,一臉自嘲地笑道:“遙想當年我們冒着被世人指着背脊骨唾罵的危險,毅然背叛袁紹而投靠曹,以為是棄暗投明。可這幾年曹非但不重用我等,反倒像防賊一樣處處防着我們,平裏對我們愛理不理,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就將我們推到第一線,而自己則在後面逍遙快樂,為這樣的人去死值得嗎?”
“我呸,就算是為一頭豬死,一隻狗死,也不為曹賊去死。”沮授破口便罵了幾聲,繼而試探地問道:“元圖的意思是棄城投降?”逢紀鄙夷地説道:“我可不想再做這不忠不義的牆頭草了。”沮授若有所思地問道:“那元圖的意思是?”逢紀説道:“像周瑜這樣的俊傑都能看破世俗而隱居與大山之中,我們兄弟又為何不能效仿呢?”沮授一臉嚮往地説道:“呵呵,周瑜有小喬相伴,那我只能與元圖相伴了。”
“哈哈,我可沒有斷袖之癖的愛好!”逢紀大笑了幾聲,忙説道:“事不宜遲,快遣散城中將士,讓他們各自逃命,我們也好趁亂而逃。”
“好!”沮授點了點頭,示意就按照這樣辦。
逢紀在傳令兵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便和沮授悄悄地離開了城樓。二人剛走不久,城頭上便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號角,當然這號角是棄城而逃的信號。號角一響,士氣渙散的曹軍亟亟如喪家之犬,恍恍似漏網之魚,漫無目的地向城下逃竄。
在沒有曹軍的抵抗下,張飛所部很快便佔領了鉅鹿縣,然而沮授和逢紀二人早已逃之夭夭。興奮不已的張飛也不命人追趕,心想就憑他們再翻不起什麼大,當即在城中休整兵馬,準備趁天黑再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