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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一百九十四章:摘星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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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呀?”關羽微帶調侃地問道。

徐庶搶過話,他一邊一臉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臉,一邊説:“當然是誇你,要是甄小姐的纖纖玉手也在我臉上留下巴掌印,那我就太幸福了。”

“什麼,被甄小姐打的?你小子還真有種!是不是對人家動手動腳了?”劉備在聽了徐庶的話後,馬上就陷入了狂暴狀態,飛快地將袖子一卷,吹鬍子瞪眼地在關羽張牙舞爪起來。

看到劉備這誇張的表情,關羽顯得有些緊張,支支吾吾地説道:“二哥,看把你急的!其實,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動手動腳,只不過恣意的摸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fu,但除了那地方。然後趁其不備在她那可愛的小嘴上面親了一口,就一口,其它的我保證什麼都沒有幹。”

“ma的,這還沒有動手動腳啊,該摸的都讓你摸了,小嘴也讓你親了,你説這叫什麼?做人要厚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劉備張嘴就是一通大罵,直把關羽這九尺高的漢子都罵爬了,眼看關羽已經灰頭灰臉,痛不yu生,突然劉備轉怒為喜,興奮無比地問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她的圍有多大?皮膚光不光滑?摸起來手好不好?”眾人狂暈!當着眾人的面劉備竟問關羽這樣的問題,這不暈才怪呢?老半天,徐庶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拍着關羽的肩膀,羨慕地説道:“人家甄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便宜你小子了。”話畢,徐庶痛不yu生,匆匆離開。

“趕緊替甄小姐把身贖了,一大美人呆在那種地方,難免會夜長夢多。”劉備揮淚而去。

張飛傻愣愣地站在關羽面前,想説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説什麼好,於是“呵呵”地笑了兩聲,拍了拍自己結識的膛,然後將手指向關羽。

關羽會心一笑,學着張飛的模樣也拍了拍自己的膛,説道:“翼德,你放心,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是男人,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三天後,也就是甄宓正式接客的那一天,我會騎着白的絕影無影去接她的,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樣的!”張飛高興一笑,與關羽並肩離開後堂。

三天後,天還未亮,張飛破天荒起了個大早,興沖沖地跑到關羽的卧房,本以為自己第一個起來,可以在眾人面前炫耀一下了,沒想到關羽的房裏卻空無一人。

張飛失望地轉過身跨出門外,卻和一人撞了個滿懷,定睛一看,卻是關羽。

關羽“哎喲”一聲,叫道:“四弟,要死啊!我的骨頭都被你撞斷了!”張飛也被撞得不輕,痛得呲牙咧嘴。

關羽繼道:“四弟,一大早跑我房裏來幹什麼,找我簽名?”張飛緩過勁來,忙道:“不是拉,我本以為三哥還在睡覺,想來喚醒三哥的,沒想到三哥比翼德起得還早,真是人逢喜事起得早啊!”一大早就有人拍馬,關羽自然極,也顧不上去想張飛的比喻是否恰當,高興道:“啊哈,四弟,這沒什麼,早睡早起身ti好嘛!時間也不早了,去叫醒二哥吧,元直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張飛心道:“狗早睡早起身ti好,老子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口中卻説:“好的,翼德馬上就去。”張飛叫醒尚在和周公女兒幽會的劉備後,兩人來到大廳,只見徐庶、關羽正湊在一堆不亦樂乎地啃着饅頭。

兩人顧不上客氣,也湊上去啃了個不亦樂乎。

吃完早餐,只見關羽身穿紅長袍,腳跨白絕影無影,馬頭上扎着一朵大紅花格外耀眼,領着眾人和衞隊浩浩蕩蕩地出了。

就這麼一路招搖一路開花,行了將近半個小時,終於到了醉花摟下。放眼望去,只見醉花樓前處處張燈結綵,紅綢飄舞繞門,紅氈鋪天蓋地。鞭炮、禮花齊聲共鳴,歡聲笑語響作一團,客人絡繹不絕,其場面可謂是空前絕後,熱鬧非凡。往上看去,整棟醉花樓攔被一條巨型橫幅所包裹,這橫幅上,寫着“熱烈歡各位新老客人大駕光臨醉花樓,級美少女甄宓小姐今將正式開門營業。”

“各位大爺,裏邊請!級美少女甄宓小姐今將正式接客,其間節目jing彩連連,保證您眾生難忘,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尋聲看去,一老bao手裏拿着一牛皮做的大喇叭,站在醉花樓前對着圍關的路人叫嚷着。

聽老bao這麼一喲呵,原本只是過來看熱鬧的正二八經的男人們也忍不住動心了,只見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説道:“聽説那姓甄的巨ru盪漾,fang蕩不羈,要不咱們也進去瞧上一眼。”

“我正有此意,不如我們結伴而去,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免得輕易被那姓甄蕩fu所強bao。”另一人興奮地拍着手附和道。

正當二人高高興興地向醉花樓邁步之時,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一陣“啼嗒啼嗒”的馬蹄聲。在許昌這樣的大都市,除了官家之外很少有人敢在大街上騎馬。眾人都不由自主把注意力轉向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只見一紅臉紅袍大漢跨着純的白馬慢慢的從對面街道走了過來。度不是很快,卻很引人的眼球。紅臉大漢身後分別跟着一黑臉大漢和一白麪男子,這一黑一白,一善一惡,搭配在一起讓人覺到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在這黑白男子後面,緊跟着一紫袍俊男,雖然他像是沒有睡醒,一臉的困容,一身的倦意,卻給人一種“鋒刃透骨寒”的錯覺。紫袍俊男身後跟着一隊彪悍的人馬,隊伍中沒有嘈雜的聒噪,沒有東張西望的眼神,只有整齊劃一的步伐和的英姿。

“他們到底是誰啊?”

“我也不知,看這架勢,這排場,恐怕來頭不小。”

“看來是衝着甄宓的來的,他們不會把醉花樓給包下來吧?”

“完全有這種可能,這些人仗着自己的權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那豈不是糟糕,我可是從千里之外的北海趕過來的一堵甄小姐芳容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着,彷彿一窩嘰嘰喳喳的麻雀,關羽真想衝上去壓他們一下,如果可以壓雀無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