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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第一百六十六章:官渡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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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見眾人敗興而去,趕忙抱拳説道:“各位,田某這樣闖進來,也都是事出有因,情非得已,還請多多包涵!若有得罪之處,我在此向各位説句對不起!我誠懇希望大家留下來聽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説完。”袁紹極不耐煩地將手一擺,説道:“別賣關子了,有話就説,有就放!”田豐看了看抱怨不絕或心有鬱悶的眾人後,説道:“我夜觀天象現帝王星昏昏若暗,直至消失,似不利於帝王,國之將危,其勢也衰,十之內,必有災難。”審配平裏就和田豐不合,今天可被他逮住這打擊報復的機會,雖外表依然如笑面虎一般看似和藹,但實質笑裏藏刀的説道:“你意思指我們老闆有什麼不測嗎?”

“星象是這樣顯示的。”田豐貌似沒有聽出來審配這帶刺話,朝着眾人點了點頭。

審配聽聞,心理暗自偷笑,趁機火上加油道:“我軍兵jing糧足,幾月來未讓曹賊佔得半點便宜,且現在我軍士氣正盛,你卻説出這般話來動搖軍心,是不是收了曹netbsp;田豐一臉冤枉道:“天地良心,小弟一直身在營寨,不曾離開半步,就算想收好處,也無從收起。”

“大膽,你小子吃豹子膽了還想收好處。”袁紹氣得七竅生煙,目眥如裂,猛地一拍桌,嚎道:“來人,把這擾亂軍心的傢伙拉出去斬了。”眾人大驚,皆盯着袁紹,以為聽錯了,唯有審配暗自狂喜:“難道冥冥之中有神靈助我,田豐啊!田豐,虧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可是你自己不想要腦袋可怪不得我了。”許攸將膛一,正義凜然地站出來阻止道:“老闆,殺不得呀。星象之説雖不足為信,但也不可不信,看在田豐先生多年忠心不二的份上就饒恕他這次冒失之最吧。”袁紹嚷道:“什麼殺不得,你們這羣傢伙,平裏和我沒大沒小的,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如今大敵當前,居然還敢這樣,我今天就要殺雞給猴看。”

“如果田豐是雞,那我們豈不是猴,雞都死了猴命還能長嗎?”許攸尋思了片刻,再度勸解道:“老闆,兩軍戰自損主將,一定會影響全軍的士氣的。”其餘眾人,雖然有救田豐之心,但卻不敢妄言,因為他們深知袁紹是小心眼,如果此刻硬是替田豐出了頭,以後自己的前程就斷送了,所以除許攸之外,無一人吭聲。

袁紹喝道:“既然子遠替田豐求情,那我也不好駁子遠面子,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田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田豐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收監候審。”兩個五大三的士兵走進帳內,二話不説便將田豐拖出帳外,田豐求饒道:“將軍饒命!”少許,帳外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板子落在皮上的聲音。袁紹聽聞,齜牙咧嘴地衝着眾人笑了笑,然後走到許攸面前,小聲説道:“這次算你狠,以後你給我小心的點。”説完,便得意地走出帳外。

當晚,許攸躺在牀上反反覆覆孤枕難眠,每當想起袁紹臨走時説的那句話後,原本極度疲倦的他,頃刻間睡意全無。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許攸的腦海中飛地掠過,那就是:“投靠曹netbsp;“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合縱連橫。對,事不宜遲,這就投靠曹去。”許攸將心一橫,翻身起牀,收拾了幾件心愛之物後,繞過帳外巡邏的士兵和崗哨後,就直奔向曹netbsp;此時,曹牀上呆,想着自己打了這麼多年仗,這還是最窩囊的一次,自尊心極強的他心理別提多麼地難過,這一難過不免就出幾滴眼淚出來襯托一下傷心的氣氛。

就這是,一名士兵匆匆來報:“曹董,您有一位老同學在帳外求見。”曹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坐起身來問道:“誰?”士兵謙卑地説道:“河南許攸!”

“原來是子遠啊,快快去請他。”聽到許攸求見,曹牀上跳起來,沒穿鞋就衝了出去。

許攸剛到帳外便見曹光着腳丫了過來,心中暗想:“看來曹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不然怎麼連鞋子都穿不起呢?看來還是回去,至少袁紹那裏還能解決一三餐的温飽。”許攸正想着,曹一把拉着他的手,動地説道:“子遠,你肯來這,真是太好了。”

“我…我睡不着,所…所以就過來看看老同學,既然老同學安好,那就不打擾了。晚安!”許攸説完,甩開曹的手,轉身就往回走。

深情地喊道:“子遠,你這就要走啊?還記得我們一起泡妞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那是我一生中最最快樂的時光。”許攸止住腳步,但是沒有回頭。

走到許攸身邊,温情地説道:“那也是我畢生最難忘的時光,子遠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可以嗎?”

“好。”許攸點了點頭。

曹牀上,曹先開口説道:“子遠,還記得讀小學的時候,我在教室裏解了一絲帶,被痛打一頓的事情嗎?”

“哈哈…當然記得,那絲帶當時系在一個女同學的身上。”許攸拍着牀沿大笑起來。

就這樣他們從小學聊到中學,再從中學聊到高中,再從高中聊到現在,聊着聊着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天亮。

許攸暗想不好,如果被袁紹知道在曹營寨中度過一晚,那他豈不是有通敵之嫌,於是急忙下牀正yu穿鞋離去。

曹牀上冷笑了幾聲後,説道:“子遠,袁紹可最討厭吃裏扒外的人了,你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許攸將衣袖一甩氣憤地説道:“你,你,我對你毫無惡意,你為何要這般害我?”曹笑了笑,起身坐到牀沿説道:“子遠,你這是説道那裏去了,我這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