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我今晚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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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汗顏,傅小姐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嬌生慣養住不慣酒店的人吶,況且,他們定的酒店肯定是最好的,為什麼…
心裏的猜想還沒有完,那男人就好像看出了她心裏想的是什麼一樣,低低地説“別亂想,做好自己的事情,我要你來不是要你看笑話的。”張秘書下意識就張口“我沒…”她委屈啊,她知道鄭天奇説的是今天那個張助理特意想他示好的事情,然後傅子語又發了脾氣,其實也不是發脾氣,只是看不慣然後拐彎抹角地罵她家總裁拈花惹草罷了。
“鄭總,那個雖然我的酒量好,但是您帶我來應該不是為了這個吧?”論能力,蘇杭比她強太多,論氣勢,她也比不過蘇杭。
況且,蘇杭跟他身邊的時間比她久太多了,據説在鄭天奇還沒有就任的時候蘇杭就跟着他了,以前是他的貼身保鏢,現在是他的助理。
張秘書轉念又想了想,可能是因為蘇杭能力強,他來了德國,所以公司裏需要留下他的心腹,這才讓蘇杭留了下來…
鄭天奇回答她的話“叫你來自然有叫你來的理由。”這話説了跟沒有説一樣,沒有任何用。…傅子語一回家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癱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稍微恢復了一點神,這才去洗漱。
差不多這邊十點的時候她準時上牀,一躺在牀上了她就覺得睏意襲來,就在她眼睛已經要比上的時候鄭天奇突然給她打電話過來了。
傅子語接起,可是已經睏倦的不想説話了“睡了嗎?”屬於男人的低沉的嗓音。
傅子語睜開眼睛,看着窗外的月,糊糊地回答“還沒,不過準備睡了,你有什麼事情麼?”説的聲音還算清晰有理,鄭天奇笑了笑“還在不高興?”她閉上眼睛,將身體陷入柔軟的被子裏,幸好離開的時候家裏她都用白布蓋住,所以省去了回來還要收拾的空,半晌她才説“你剛剛説什麼,我沒聽清。”於是鄭天奇由重複了一遍,她這才説“有什麼是值得我生氣的?你不會是以為因為那個張助理吧?”男人沒説話,但是很明顯她猜對了。
傅子語笑,聲音很低“鄭天奇,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看不慣她的作風,僅此而已,以為自己是誰,就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我跟在艾瑞克身邊這麼久了,我認為他選她是真的瞎了眼了。”艾瑞克看人向來有自己的想法,人雖然很晃盪但是基本上都不會錯,所以説傅子語也不明白怎麼張助理這樣的人會進來了。
“你看不慣她就是因為這個?”
“難道這個還不夠麼?”她覺得自己的瞌睡都要醒了。
“我知道了,你睡吧。”這話説完,那端就率先掐斷了電話,傅子語藉着窗外的月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電話,莫名其妙。
傅子語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她是聽到敲門聲醒來的,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在敲門聲響了幾聲之後她就醒來了。
快速地起牀然後出去的時候她竟然見到那男人就那麼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的客廳,見她從卧室裏出來,睡意領口有些大,脖頸處還有些極淡的痕跡,男人皺着眉頭看着她。
傅子語指着他“你,你…怎麼進來的?”男人不在意地拍了拍手,嘲諷地説“我正想跟你説,你就是在這樣的完全條件住了這麼久?這樣的鎖跟沒鎖沒有區別。”她皺眉“你怎麼知道我住了多久了?”鄭天奇打量着她的臉,看起來是休息好了,他嗤笑“你當張秘書是來旅遊的麼?”她住了口,這男人恐怕在來之前就叫人查清楚了她在德國的所有,這幾年她的生活都在德國,他肯定了解了不少。
只是,他今天沒有事情做嗎?
傅子語盯着他“你不是過來工作的麼?現在出現在這裏做什麼?我是過來幫艾瑞克的忙的,他還沒有回來。”
“工作就不需要吃飯了麼?你看看時間,現在已經中午了。”牆上的鐘就在她眼前,她自然看得到。
鄭天奇已經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了,轉頭望着她“你趕緊去洗漱,我帶你出去吃飯,既然你現在是主人,那麼今天你就負責帶我逛逛吧。”她撇嘴“我看那個張助理就很喜歡帶你逛,你找她吧,我今天只想在家裏休息。”
“可是我不喜歡,哦,對了,這是艾瑞克吩咐的,既然他現在不在那麼你就要盡地主之誼,這個道理都不懂麼?”傅子語緊緊攥緊垂在身側的手指,幾度就要爆發了,男人繼續説“對了,他的公司和研究室的資金都是我引進注入的,我現在你們最大的債主,於情於理,你都應滿足我的任何要求?”這話倒是沒錯,傅子語不知道,就連她來德國都是鄭天奇的主意。
她瞪着他,總覺得這男人在説任何要求的時候帶了一點顏,傅子語轉身去浴室洗漱去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沒在沙發上發現鄭天奇,她就以為這男人已經走了,給自己接一杯水捧着喝,鄭天奇就出來了,指着她卧室旁邊的那一間房“這個房間是空的麼?”她點頭,將水喝完。
緊接着就聽到那男人説“很好,我今晚搬過來。”
“噗”她喝進嘴裏的一口水差點吐出來,硬生生給憋回去了,但是就是腔着自己的喉嚨了。
他走過來為她順背一邊説“怎麼這麼不小心?”傅子語瞪着他,好半晌才順過氣來“不行,我不同意。”鄭天奇顯然覺得她不可理喻“為什麼?”二樓其實也有房間的,但是傅子語沒用,上面是她的書房和卧室,一樓只有卧室沒有書房。
她堅定地搖頭“我這裏住不下你的,星級酒店多好,鄭總您是萬金之軀,不適合住在我這種小廟裏。”本來昨天還在暗自竊喜,好像終於離這個男人遠了一點了,但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令她措手不及。
“收拾好了麼?走吧,今天下午的時間就給你了。”好像對於她的話他就跟沒有聽見似的,半強制地摟着她的肩膀就朝外面走去,傅子語使勁兒在他懷中掙,怒罵“鄭天奇,你什麼意思?我不要你過來住,你在酒店住的好好的,憑什麼要過來?”鄭天奇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在拉着她出門的時候説“一會兒我叫張秘書打電話找人來給你換鎖,”頓了頓“還是把門也給換了,你這門一點都不結實。”傅子語“…”
“你給我説清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男人這時候突然湊近了她耳邊,輕聲説“我只想幹…你。”她從來沒有和人講過這樣的話,就算是以前的鄭天奇也從來不會這麼輕慢,但是現在他…他簡直無恥!
傅子語沒有話講,羞紅着一張臉,已經被他帶了出去。
直到人被進了副駕駛位,她這才看着這人不知道從哪兒一輛車來,毫無疑問的豪車,她皺眉説“我問你,你是不是早有預謀?”男人側頭看着她“你是指什麼?”
“我説你來德國這件事,是不是早有預謀?”讓她即便是出國了也不能離開他的勢力範圍,是這樣嗎?
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傅子語覺得鄭天奇就真的太無恥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又趁她沒注意偷偷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才道“嗯,早有預謀,要不然你覺得我剛得到你,會這麼容易放你離開?再者説,在這邊有公事要處理,兩件事情沒有任何衝突對麼?”、她怒瞪着他,對,對個!
車子啓動,鄭天奇問她吃什麼,傅子語充耳不聞,等他終於不耐煩了,傅子語才轉頭看着他“我爸身體不好,我拜託你的事情,你答應了嗎?”他倒是利落地點頭“嗯,我叫人留意了,你放心,在鄭家,傅叔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懂了嗎?”她看着窗外,那股無力又從心底裏鑽了出來,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那種打從心底裏的虛和無奈讓她沒有辦法。
逃也逃不掉。
而且,傅子語明顯地發現,這男人自從來了這裏之後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比如他可以在下車的時候就堂而皇之地將她壓在車門上肆意親吻,不顧旁人的眼光。
很多人甚至在經過他們身邊的吹起口哨。
她羞憤的沒有辦法,但是卻對這個男人也沒有任何辦法。
都説打蛇要打三寸,很明顯,他是知道她的很多東西,比如她不説去哪裏吃飯卻帶她去了她曾經也經常去吃的一家法國餐廳,裏面都是一些法國菜,其中也有她愛吃的,只是後面她吃膩了才好久都沒去了。
而他很明顯是知道這個的,知道她好久沒去了,肯定有點興趣,所以帶她去了這家。
從車上下來他就一直牽着她的手臂,時不時低頭問她一些問題,那姿態儼然他就是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