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因為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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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沒有,是你回來的太快了。”鄭天奇將吹風擱在她身後的梳妝枱上,這才定定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啞着嗓子開口“是不是洗澡洗的太久,腦子進水了,所以需要吹乾?”傅子語不滿,半闔眼眸,沒有説話。
鄭天奇很明顯就是在別的房間洗澡的。
現在身上還帶着一身濕氣,短髮微濕,凌亂得有些。
她攥緊身側的手指看着他“這座房子,沒有住人麼?”這房子看着華麗,但是裏面的這些裝潢處處都透着一股現代風,比如傢俱,又比如某一個文藝的角落。
他點頭“有。”這個答案有些模糊,因為她今天顯然沒有看見別的人,除了他們自己。
鄭天奇看着她,視線直勾勾地放在她的前,眼神晦澀,眸光裏暗含着一抹水光,傅子語下意識就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並沒有不妥的地方。
除了她身上這件浴袍有些大,所以顯得人更加的嬌小。
男人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説“我記得你一直都有洗澡要換衣服的習慣,這裏沒有你的衣服,所以你裏面穿的是什麼?”聽到這話,傅子語臉一紅,抿緊了“我…”一個我字剛剛出口就盡數被男人火熱的給了下去,他一隻手緊緊錮着她的脖頸,另外一隻手從線往下走,轉而握住她的左手腕。
不出意料,腕錶冰涼的温度好像一塊熱鐵一般灼傷了他的手指,他就那麼抓着她的手腕,急促地吻着她。
傅子語有些明白他的心理變化,緊握成拳的左手在他觸碰上她的那一個瞬間就鬆開,接着一個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她受不了這樣突然的舉動,緊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皺眉看着他緊繃的下頜“今天晚上我是不是逃不掉?”鄭天奇將她放到牀上的一瞬間,濕熱的就貼着她的耳廓打轉“我給你機會逃,但是機會就只有那麼多,用完就沒有了。”傅子語渾身一怔,手指慢慢揪着他的浴袍,眸子裏有一抹緊張。
説起來,她其實到目前為止都只有鄭天奇這麼一個男人,有些事情她雖然經歷過,但是每次她總是害羞的。
鄭天奇看着她,黑眸熠熠“所以,這次機會你要用嗎?”這男人就是料準了她不會拒絕,果然,傅子語輕輕搖搖頭,然後道“鄭總您器大活好,要是我拒絕豈不是太不是抬舉了。”這話説完,她眼角閃過一抹光亮,就主動吻上了他的。
鄭天奇自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手指已經探到了她的前,在觸及到什麼時候男人抬頭促狹地望着她“上面沒穿?那下面呢?”她撇過頭,閉起眼睛,沒有説話。
頭頂是男人魅的嗓音“我以為你這麼上道,原來下面還是穿了。”她沒有穿貼身的內衣,但是穿了內褲,儘管有些小潔癖,但是要讓她就那樣面對鄭天奇,她還是做不到。
鄭天奇的已經從她的下頜轉移到了她的前,傅子語緊緊攥着身側的牀單,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馬山就要去德國了,這段時間,我希望你能照顧一下我爸,他這幾天身體不好。”前兩天傅文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傅子語就從他的語氣聽出了他的不對勁,幾番追問之下,他才説最近身體出了一點問題。
傅子語暫時沒有辦法去看他,現在要離開了那麼自然要拜託好他。
鄭天奇聞言,頓住自己正在進行的動作,轉而雙手撐在她的身體上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傅子語被他的眼神得心驚,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以為現在的情景是相顧無言。
但是緊接着鄭天奇就單手捏着她的下巴説“傅子語,你現在面對我,連虛與委蛇都不需要了嗎?”虛與委蛇。
她自嘲地笑笑,在他身下身體有些蜷縮“我覺得虛與委蛇已經不足以形容我了,現在我在你身邊應該用戰戰兢兢來形容。不是嗎?”男人笑,笑容像是一月時節的冰稜,周圍的空氣也瞬間降下了好幾個度。
他騰出一隻手,一邊扒着她的衣服,一邊憤憤地道“因為你覺得馬上你就要出國了,不知道歸期,所以和我做一場好像也不吃虧,至少這樣你救得了你自己,也能夠救得了江宏文,外加,你還讓我替你照顧傅叔,所以一點也不虧是嗎?”這話一説完,她身上的衣袍基本上已經不能遮住她的身體了,傅子語閉了閉眼眼睛,等他扒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布料,才彷彿啜泣一般開口“請你關燈,關燈。”卧室的鄧光明亮,她受不了這個覺。
鄭天奇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將室內的燈關掉,室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傅子語花了好幾秒的時間才適應,只有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月光。
他已經回到了牀上,火熱的身軀貼着她的,手指準地拾掇住她的下頜,捏在手中“我問你,你是不是這樣打算的?”傅子語轉頭看了眼那邊的滿地清輝,安靜的夜裏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是,我就是這樣的想的。”這一瞬間,男人猛地貫穿了她。
有痛自身體深處蔓延開來,他像是一隻永遠不知饜足的野獸,一點點啃噬的她。
她是逃不了的獵物,只能在他身下嬌,不管此刻心有多麼的分離,但至少她的身體是愉悦的,她想,一夜情也不過如此吧。
情爆發的那一刻,傅子語緊緊閉着眼睛,似乎聽到了男人在她的耳邊的陰冷的嗓音,他説“如果你是那樣想的,那麼我告訴你,永遠也不可能。”不可能什麼?她想不出來,只知道身體極累,累到連手指尖都不想動。
所以後來男人抱她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表情怏怏地任由他將温熱的水衝在自己身上,都説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點也沒有錯。
他在浴室裏也要了她一次,前面是他火熱的膛,背後是冰冷的牆壁。
傅子語累及,睡着的前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天邊那抹不明顯的亮光,不知道是晨光還是月光。
與此同時她在心裏竊喜,他今天晚上的種種行為看來,就好像是因為她要走了,所以才會狠狠地要她,那麼這就意味着,她馬上就要逃離了麼?
…
第二天,傅子語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
眼睛呆滯地看着天花板,腦袋有些痛,身體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的確,她的確是被掏空了。
全身上下都在痛,從頭皮到腳趾,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經歷了一場怎樣的ing愛。
又在牀上躺了十分鐘,她才慢悠悠地起牀,枕頭邊擺放着女人的衣服,傅子語眼神一凝,知道是鄭天奇準備,她拿着到浴室去換。
等出來的時候,卧室的門剛好被人從外面打開,傅子語皺眉看着那人。
是個中年女人,四十歲上下,看起來很是幹練。
她見着傅子語就開始笑,然後説“傅小姐醒來了啊,先生一個小時前才打電話回來,説你可能要醒了,要我隨時過來看看。”傅子語點頭“你是?”她點頭“我鄭先生請來的家政,我姓李。”
“對了,您現在餓了吧,我已經把菜準備好了,只等您起來就可以下鍋了,我現在就下去準備。”傅子語叫住她“李阿姨,謝謝你了。”李阿姨笑了笑“您謝我幹什麼啊,都是先生吩咐的,他今天還親自打電話來跟我説您喜歡吃的菜了。”李阿姨大概是從來都不關注網上那些**,要不然一般的人見到他們這樣,很難不會亂想什麼。
傅子語收拾完畢,開門出去,剛剛走到樓道,鄭天奇就打電話過來了。
“醒了?”男人的聲音依舊低沉,只是情緒和昨天有些不同,語氣裏多了一抹愉悦,對就是愉悦。
她一邊提着裙襬小步小步地走樓梯,覺得自己身體很痛,尤其某個地方,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她還看見那些觸目驚心的吻痕,從脖頸開始蔓延。
幸好他讓人準備的衣服領子比較高,要不然非要被李阿姨看見。
這樣一來,她的語氣就有些不好,皺着眉不耐煩地道“我沒醒你還能指望我接你的電話麼?”鄭天奇不怒反笑,耳邊都是屬於男人的笑聲“喜歡吃什麼都和李阿姨説,她會準備的,還有,你的車我已經叫蘇杭給你開過去了,你可以用,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須回到這個地方。”傅子語不滿,下意識就問“我為什麼還要回這裏?”
“因為我喜歡。”她站在樓梯中間的緩步台上,白皙纖細的手指握着欄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不過作為補償,今天晚上你來公司找我我們一起晚飯,然後我陪你回你的公寓收拾東西,明天早上從香泗路出發。”他都這樣説了,傅子語自然沒有反駁的餘地,只好點頭“我知道了。”那邊也不在意她這樣的語氣,只是低聲説“我還有事要忙,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