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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當做一夜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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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開了裏面的燈,傅子語盯着書桌上那個復古文藝的枱燈,還有枱燈旁邊的那個花瓶,一切都有一些悉,枱燈是悉的,花瓶,花瓶看着也很悉。

哦,枱燈上面logo旁邊那個刻字很悉,那是她和鄭天奇還在一起的時候出去逛街的時候她央求着他買的,當時她其實看中了另外一款燈飾,但是因為那款枱燈的材質不能刻字,於是她綜合考慮選了這款。

讓人刻了一個很庸俗但是當時她覺得很好的love上去,現在那字已經被磨得反光了,到好像是有人經常上去摩擦一樣。

當時她買回來就放在鄭家老宅鄭天奇的書房裏,擺放在書桌上,也是同樣的位置。

旁邊的那個花瓶,哦,花瓶跟她倒是沒有一點關係,但是這種樣式的花瓶是她喜歡的樣子。

一切看起來都有一些詭異。

傅子語沒有聽清他説了什麼,只看見他菲薄的小弧度的動着,她問“你説什麼?”鄭天奇皺眉,又重複了一遍“怎麼?有種故地重遊的覺?”她低頭,而後又環顧一一圈周圍的環境,書房的構造和當初她設想的簡直一模一樣,那張畫紙上面,畫着他們的家。

書房的模樣,和上面的一模一樣。

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沒有,我從來沒有來過類似這裏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得有悉的覺。”所以不是故地重遊。

鄭天奇坐在旋轉的黑真皮椅子裏,看着她,也不説話,嘴角還噙着笑。

傅子語捏了捏手指,慢慢説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可以嗎?”她似乎是真的很疲憊,鄭天奇將視線移到她的腳上,差不多十釐米的高跟鞋,尤其是她的膝蓋還受了傷,所以站了這麼久是有一定的負擔。

鄭天奇站起身來,淡淡説“可以。”傅子語有些驚訝他竟然這麼好説話,好像叫她過來只是問一問她看見這裏有沒有故地重遊的額覺。

她跟着他進了一間卧室,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那一切的時候還是震驚了,裏面的構造跟剛才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場景差不多,灰系的牀褥,明亮高大的落地窗,還有就是那邊看起來就很柔軟的布藝沙發。

落地窗前還有一個懶人沙發,通往外面台上的那道門上玻璃反出來的頭頂緻的吊燈。

她眼中有着一抹驚恐,但是還是不動聲地跟着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今天晚上就睡這裏。”傅子語點頭,嘴角突然裂開了一個笑容,嬌俏的臉蛋就這麼看着他,嗓音清脆“鄭天奇,我問你,你如今是不是還對我有什麼想法啊?”男人挑眉“為什麼這麼問?”她搖頭“憑女人的第六啊,我怎麼覺得從開始到現在,我就像一步步走進了一個深坑,現在本就沒有走出來,反而是愈陷愈深了。”鄭天奇眼角掠過一抹不明顯的光芒“言則,我是設了圈套等着你一步步往下跳麼?”她沒説話,但是面上的表情顯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

他笑“你的意思是説,是我讓你回來的?”傅子語沒説話,筆直地站着,膝蓋處這次是真的有些痛了,但是她忍住了。

男人繼續説“那就是你親自出面檢查我的‮物藥‬也是我吩咐你的麼?你想要報復我,所以從我公司的‮物藥‬入手,是我讓你這樣的麼?”他越説,傅子語眉間的褶皺就愈加的深,鄭天奇見他説道點子上了,再度笑了笑“你既然知道這些都不是,那麼你為什麼要説你是在往一個坑裏跳,還是我給你設計的坑,我幫了你,你就是這樣想我的?”空氣中有好幾十秒的死寂,好半晌傅子語才啞着嗓子開口,臉上已是一片蒼白,還無血,也沒了笑容“我知道了,我膝蓋痛,想先洗澡了,可以嗎?”鄭天奇看着她,然後點了點頭,傅子語看着自己這一身,知道今天晚上又沒有衣服換了,但是還是走向浴室去了。

最後一秒,她聽到鄭天奇在打電話。

對方是誰她不知道。

台上,鄭天奇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夜,遠處的湖面寧靜悠遠,香泗路別墅就是臨湖而建的獨棟聯排別墅,周圍還有其他的別墅,大體構造都差不多。

他聽着電話裏的咆哮,將手機拿遠了一點,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貼到自己的耳邊,好半晌了才説“你這個子,這輩子可能就混到這裏了。”沈北堂聽着他的嘲諷,忍不住又爆了一句口“我跟你説,那個臭娘們今天晚上狠狠地玩了我一把,別讓勞資抓到她,不然到時候有她好看的。”

“不管是好看還是不好看,我看你都先抓到人再説吧。”

“s市就這麼大,勞資看她能夠翻騰到幾時!得虧勞資的追蹤能力不行,要不然她還能夠有今天?”鄭天奇對他口中的左一句勞資,右一句勞資很無語,面無表情地朝他道“沈大律師,先沉住氣,好歹知道她叫簡蓁,不是麼?”這個名字他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的,當時沈北堂説的時候他還有些意外,替他找了這麼久的人,沒有想到一直躲在眼皮子底下,有好幾次眼看着都要抓到了,但是又給她逃掉了。

簡蓁,簡蓁…

他默默在心中咀嚼着這個名字,同時也在心裏慶幸,幸好傅子語不是這樣的人,在她身上有弱點,所以他才可以肆無忌憚。

沈北堂一聽就更加氣憤了“要這麼個名字有個用,什麼都查不出來,名字估計也是造假的,有用!”鄭天奇卻不這麼想,只是淡淡説“不是撿到名片了麼?除非名片也是假的,否則簡蓁就是她的真實名字,只不過她有很強的追蹤和反追蹤能力,這幾次都沒有逮住她,下一次恐怕就更加難辦了。”電話那端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半晌,沈北堂憋出了一句“要不,我告她一個強x罪試試?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出來?”話音剛落,鄭天奇就皺眉了,面上是濃濃的嘲諷意味“強x罪?虧你想到出來,那點破事我都替你嫌丟人,到時候你要怎麼跟法官説?説有人睡了呢,然後你卻找不到人?”這話越説沈北堂的眉就皺的越緊,緊接着他煩躁地説“勞資真是煩透了,怎麼有這麼個破事?!”鄭天奇笑笑“其實你完全可以忽略的,當做一夜情就好了,仔細想想,你也不吃虧。”

“給勞資滾,一夜情?我這輩子還沒有遭受過這種一夜情,吃抹乾淨了甩了一張一百塊在牀上就擦股走人的女人,她當勞資是鴨嗎?”鄭天奇沒説話,很明顯是同意他的話。

鄭天奇回頭看了一眼落地窗裏面卧室的情景,那人還沒有出來,此刻裏面一片明亮。

沈北堂見他遲遲不説話,繼而開口了“你繼續盯着吧,傅子語你也麻煩你替我注意一下,她絕對和那人有關係。”

“她沒有。”鄭天奇篤定地回答。

沈北堂現在滿是煩躁“管你是護短還是怎樣,反正你負責給我找人就好了,不過我看今天晚上某人的情緒不低,你悠着點。”鄭天奇想着今天晚上從酒吧裏出來到現在,傅子語反覆不定的出現在臉上的怒氣,有些時候已經隱隱到了爆發的邊緣,但是又被她憋了回去,想想就有些…好笑。

他淡淡地朝電話那邊説“我還有事,就這樣。”沈北堂利落地掛掉電話,鄭天奇回到裏面,浴室裏有水聲響起,淅淅瀝瀝的,不是很明顯。

眸子一暗,他將電話扔在那邊的沙發上就朝浴室門口走去,在門口站定,鄭天奇抿敲了敲門。

裏面沒有動靜,水聲依舊很小。

鄭天奇又敲了敲門,然後説“你如果要把自己洗掉一層皮我不介意,但是給你一分鐘,如果再不開門的話,那麼我進去了。”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傅子語穿着浴袍站在門口,身後洗漱台的水龍頭滴着水,她踩着浴室的拖鞋站在那裏看着他。

鄭天奇望着燈光下女人有些緋紅的臉頰,喉結滾動,在褲袋裏的手指緊了緊,啞聲道“我以為你要一直待在裏面,是害怕面對我,還是不想出來?”傅子語低頭,有些無語,有什麼區別麼?

鄭天奇看了她一眼,然後説“出來,將頭髮吹乾。”從櫃子給她拿了吹風,鄭天奇便開門出去了,她自己站在一邊吹頭髮,眼睛還在打量着周圍,有些情緒蔓延開來。

熱風吹着自己的頭皮,那股温暖好像通過皮膚進入了腦子裏,於是眼前的景象也開始模糊起來。

那一年,她還是南大的學生,而鄭天奇他們這一屆早就已經畢業好久了,傅子語清晰地記得那天的情景,在一個星期之前,她對鄭天奇説要送他一個驚喜,鄭天奇一直不以為然,脾氣很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