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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都是因為你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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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語盯着他臉上的神,很難想象他説這話的時候心裏是怎麼想的,出來的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很強的佔有慾。

周圍全是他的氣息,濃郁的男氣息。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臉蛋,再度低聲開口“説話。”傅子語一怔,下意識地就想搖頭,但是止住了“鄭天奇,你説人與人之間還有最基本的信任嗎?”女人的嗓音很低,可是落在鄭天奇心裏卻讓他一陣憤怒,俊臉上凝結着一層薄薄的冰霜,沒等她反應,他整個人便傾身而下,狠厲而強勢地壓着她。

他熱而灼的落在她的上,帶着一股子瘋狂的勁兒,似懲罰似發的一個吻。

傅子語的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牀單,骨節泛白,緊緊閉着眼睛,本來已經乾涸的眼淚這下子又不知所措地順着眼角下。

鄭天奇想,他怎麼會遇到這麼個女人呢?就在剛才,她那句話徹底地怒了,她分明就是不相信的眼神,連語氣也是那麼的敷衍,不相信他可以處理好一切的事情。

男人與女人之間不過就是那麼點兒事情,當鄭天奇把手朝她線往下伸去,傅子語下意識地就蜷縮起自己,整個人呈現一種保護的姿態。

鄭天奇也不惱,兀自吻着她,帶着殘暴。

儘管知道她在忍耐,儘管知道她的不情願和淚水,但是他還是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下去,而傅子語除了緊緊閉上眼睛沒有任何表情倒也沒有反抗。

只是當他的手指伸到她的手腕上,想要取下她的腕錶的時候,傅子語驀地睜開眼睛,臉上帶着驚恐,遠遠地滾到了牀的另外一邊去,警惕地望着他。

鄭天奇眸子一暗,染上了情一的嗓音沉沉道“上次你和我做的時候就戴着這隻表,現在我不過是要取下它你就這麼大反應,怎麼?不準取麼?”傅子語還是防備地看着他,臉蒼白,過了好幾秒才道“不能取。”不是不準取,而是不準取。

鄭天奇自然是聽出來了,他起身,朝她那個方向慢慢踱步過去,傅子語一見他的動作整個人就神經緊張,皺着眉頭望着他。

氣氛有些緊張,室內明亮的燈光讓她臉上的所有情緒顯無疑。

鄭天奇在她面前停住腳步,堪堪地望着她“我不希望到時候在牀上摸到冰冷的東西,簡而言之,就是我不希望你戴着它。”説着他就要彎朝她手腕那裏招呼去,傅子語閉了閉眼,將手指藏在身後,而後目光沉沉地説“鄭天奇,你要做就做,不要這些五花八門的東西。”細聽之下,女人的嗓音的帶着顫抖,鄭天奇薄抿成一條直線,眼睛裏霧重暮靄,像是中年不見光的深山,濃霧瀰漫着。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死寂,剛才高漲的熱情現在被她的神情得一下子消失,繼而心裏蔓延的是無盡的空虛和無奈,此刻煙癮犯了,可是身上沒有煙,於是只好沉沉地望着眼前這個女人。

好幾秒之後,鄭天奇才開口道“不願意是嗎?難道有什麼秘密嗎?”話音剛落,他就抓住了傅子語放在身前的右手腕,但是她的腕錶戴在左手腕上面的,鄭天奇看着她的左手腕,上面的腕錶做工考究,一看就很緻,但是可能因着時間太久的原因,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也可能是戴的太久了的原因,已經沒有了什麼光澤。

傅子語倔強的看着他,就是不讓碰自己另外一隻手,掙扎間,她猛地推開鄭天奇的膛,男人大概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麼用力,還真的就被她推開了。

怔在原地,淡淡地看着她驚恐的眼神的動作。

傅子語看了沒看鄭天奇的臉,徑自下牀,找到自己的鞋子就朝外面走。

男人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在她身後響起,一字不落地進入她的耳朵裏“傅子語,你想好了,出了這道門,下次你想要求我就再也沒有這麼簡單了。”傅子語頓住的腳步不過幾秒,而後重新邁着很快的步伐朝玄關那邊走去,總統套房氏的酒店,卧室和外面是分開的,鄭天奇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那道纖細的身影,似乎還能想起她剛才驚恐的眼神。

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麼?

傅子語出門之後還是一陣驚魂未定,身子靠在牆壁上,腳下是柔軟的地毯,額頭密佈着冷汗,舉起右手腕,看着上面緻考究的手錶,眸子掠過一抹極淡極冷的神

要是被鄭天奇發現了,他會怎麼樣呢?

滿臉的嘲諷,還是滿臉的不屑?

這下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所以説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好了。

她慢慢朝電梯那邊走去,路上又遇到了之前從鄭天奇包間裏出來的那個男人沈北堂,這次他終於正眼看她了,目光帶着一股深深的探究。

傅子語面無表情,準備從他身邊走過,沈北堂卻在她即將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叫住了她“傅子語。”傅子語停住腳步,不解地轉頭看着沈北堂“沈律師,你認識我?”沈北堂邊綻放開一絲笑容,俊臉上有一抹不太正常的顏,不過還是不疾不徐地開口“這兩天網上刷的都是你這張臉,我想不認識都很難,不過我很好奇,你和鄭天奇究竟是什麼關係?”這話問的傅子語一怔,思索了一會兒,慢慢道“什麼關係也沒有。”沈北堂是多麼明的人,很明顯不相信她的説辭“傅小姐,你在律師面前説這種未免顯得太不走心了,媒體説的話雖然不能全部信,但是畢竟空不來風,不是嗎?”沈北堂果然不愧是做律師的料,短短几句話就説出了她和鄭天奇之間令人費解的絲絲縷縷的關係,傅子語盯着他的眼睛,裏面深邃一片,但是男人的眉頭狠狠皺起,她同樣蹙着眉開口“沈律師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雖然這男人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可是他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現在有些難受?

沈北堂知道自己的身體哪裏出了問題,但是因着自己這次接下的官司是傅子語有關的,早晚他們都是要談上一談的,所以這次見到索就先提個醒。

他扯輕笑“我沒事,可能因為之前酒喝的有些多,傅小姐,你現在在宏文集團當值,也知道那件事情是你爆出來的,如果你不能勸得了鄭天奇撤訴,這場官司,你們輸定了。”傅子語微微一震,垂在身側的手指狠狠攥緊,手心一陣疼痛,好幾秒之後她才壓着嗓子開口“我知道,你是s市有名的大狀,在你手中的案子很少有敗訴的。”下一秒她接着説“不過你方才也説了,媒體的話不能全部相信,所以不要以為鄭天奇放出來的消息也全不是對的。”

“你認為藥監局開出的證明也是假的麼?羣眾不傻,鄭天奇更不傻,這些東西早在你爆出來的第二天他就拿在手裏了,但是遲遲沒有放出來,你知道是因為什麼麼?”沈北堂劍眉擰的更厲害了,身體突然開始燥熱起來,眸子裏閃過一絲光芒。

他説的那些話傅子語都明白,所以她也很好奇鄭天奇到底是為了什麼。

“傅小姐,如果説都是因為你,你信麼?”傅子語看着沈北堂的背影,心裏卻打鼓,為了她,呵呵,她如今有什麼值得鄭天奇算計的,她現在如同最渺小的螻蟻,別人想踩便踩。

對於他鄭天奇來説,還不就是開口閉口的事情,現如今她難道不是任由他圓捏扁?

傅子語心神疲憊,每次和鄭天奇對手之後她只覺得很累,從身到心的累,如果這件**不能很好的解決,那麼她將永遠成為宏文集團永遠的罪人。

現如今,在s市還沒有人能夠和鄭天奇抗衡,他就是這個城市地標氏的人物。

傅子語徑自朝電梯走去,準備直接回家睡覺,今晚過後,想必鄭天奇心裏的怒火便更加旺盛了,她的眼睛放在即將關上的電梯門上,腦中是鄭天奇陰鷙的臉,上面籠罩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緒。

有人卡着快要關上的電梯門進來了,傅子語沒理,朝旁邊走了一步,繼續盯着地面。

頭頂傳來清冷的音調“傅子語,你怎麼在這裏?”傅子語抬頭,是路緘默,他仍舊和剛開始一樣,身上的衣服乾淨整潔,沒有一絲褶皺。

她疑惑,聽剛才那個女生的語氣,他們難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這樣想着她還是微微抿笑了笑,不在意地回答“我在這裏有些事情,你…”説完之後她忽然不知道應該你什麼,路緘默皺着眉打量着她,眯了眯眼,不確定般開口“剛才在電梯裏的人是你?”當時他雖然是背對着傅子語,但是剛開始被簡蓁扯着胳膊進電梯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還是看到了她身上長裙的顏,還有就是她腳下的細帶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