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再累也做得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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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睛裏的光芒似乎閃了閃,如同刀削一般的薄染上些許弧度,嗓音如同遙遠香釀的紅酒,悠遠低沉,還帶着曖昧“再累也做得動你。”女人的臉幾不可見的紅了,她慢慢地朝他走過去,剛剛接觸到牀邊就被他一個大力給扯進了懷中,然後男人的手掌就貼在了她的窩極其接近部的位置,傅子語安靜地待在他的懷中不再動了。
鄭天奇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低眸看着她,半晌,屬於男人的乾燥糙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腦袋,嗓音有一絲幾不可聞的顫抖“頭髮怎麼回事?”傅子語懂了懂,手指往上探,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她的呼噴在鄭天奇微微敞開的膛上面,似乎是覺得這樣的氛圍和場景太過曖昧,想要起身離他遠一點,鄭天奇卻不準,將她緊緊地錮在懷中。
復又問了一遍“我問你頭髮怎麼了?”傅子語掀眸望了他一眼,風輕雲淡地説“那次跟你通電話不是已經説了嗎?要重新處理傷口,就把一小撮頭髮給剪掉了。”她抬眸,定定地看着他“難道醫生沒和你説嗎?”
“沒有。”他很是直接地回答。
傅子語被他這個動作的不是很舒服,她人還趴在杯子外面,還好穿的是保守的睡衣睡褲,要不然這個姿勢肯定要走光,她還是動了動,看着他道“你這樣抱着我我不舒服…”鄭天奇好心地將她抱在懷中,將杯子也一同給她蓋上,可是就是不准她離開自己的懷中,傅子語剛想説些什麼,就見他伸手關掉了燈。
頓時本來明亮的室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傅子語適應了好久,在怔忡了一忽兒,發現他只是摟着她也不做其他的,心裏舒了一口氣,剛才上牀時的那種緊張消散了許多。
下頜擱在她發頂的男人察覺到她的動作,聽到她似是嘆息一樣的動作,在黑暗中睜開了眸子,又將她捁緊了一些,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睡覺。”傅子語嗯了一聲,只要他什麼都不做,這種狀態她還是可以滿足的,她閉上眼睛,似乎是兩人好久都沒有過這樣平靜的時刻了,傅子語安靜地待在他懷中好久都是睡不着,明明她今天很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已經傳來了輕微的呼聲,傅子語睜開眼睛在他懷中輕輕地動了動,小聲地喚他“鄭天奇,你睡了嗎?”等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傅子語就以為他已經睡覺了,可是是誰知道,在她閉上的眼睛的那一刻,鄭天奇突然説“是不是不困?”説話間,手指已經撫上了她的臉頰,大有往下走的趨勢,傅子語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按住他已經放在了她鎖骨處的手掌,有些低地説“你別亂來,我今天很累了,你也很累了,我很困,我們睡覺吧。”男人嘆了一口氣,手臂將她捁緊了一些,有些失落“一週不見,有沒有想我?”她張了張嘴,有種念頭在心裏閃過,這是開始走温情路線了嗎?
於是傅子語仔細地在腦海中回想了一遍,發現她真的在這一週裏沒有本就沒有想起過鄭天奇這個人,忍不住挽笑了笑,明明在離開的三年裏她幾乎是每一天都記得鄭天奇的臉,心裏的怨恨就會加深一點。
可是上一週,她因為忙,腦海中一點點都沒有他的影子,這樣是不是就意味着其實她早就已經忘記了?
當男人的手指狠狠地掐着她的身的時候,傅子語疼的眉頭一皺,不出口“幹什麼啊?”他低頭就咬住了她的耳朵,有些氣急敗壞地説“一點點都沒想我?所以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上的疼痛的後續還持續着,傅子語小聲地反駁“我是因為太忙,你忙我也忙啊。”而且,她有什麼立場跟他打電話?
“要不要你就安心地當一隻金絲雀好了,我養着你,你什麼都不用做。”這話令她生氣,傅子語在他懷中猛地動了動,卻換來男人猛地一個氣,嗓音更加低沉“我看你是故意折騰的…”話音剛落,傅子語就覺得有隻微涼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裏面,緊接着往上,她驚呼“鄭天奇,你不能——”然而這點反抗對他來説本就算不上什麼,鄭天奇像是恨一樣地咬住她的耳珠,狠狠道“叫你不睡覺,自己招惹上的。”他已經利落地了兩人的衣服,傅子語揪着他的手臂,眼見逃不開了,於是有些委屈地説“那你快一點…”升起來的情yu在她微顫的尾音裏逐漸升高,一點點攀升,傅子語這次的覺卻有點不舒服,她有些悲哀地想,有些東西在潛移默化已經慢慢地改變了。
鄭天奇這次真的快,她也知道他沒有盡心,但是傅子語明顯地覺到他壓抑着那股氣還沒有出來,即使是在視物不明的黑夜她也能清楚地覺到自他身上散發的那股戾氣,久久不滅。
傅子語嘆了一口氣,手指攀上他的肩膀,低聲道“對不起,我今天狀態不好。”這種事情只要一個人不想,那麼做起來對方來説都是難受,傅子語翻身看着外面忽明忽暗的光,有些言又止。
鄭天奇手指撫上她的額頭,也沉沉地呼了一口氣,將她帶進自己懷中,淡淡地問“告訴我,你到底是哪裏在彆扭?”她的心咯噔一下,這男人把她這種表現就做彆扭,她不説話,就那麼睜着眼睛看着落地窗外深藍的天幕。
“是不是以為我會放了你?所以以前你還會對我虛與委蛇一下,現在卻不肯了麼?你一週不給我打電話我是不是可以定義為你認為我會讓你離開,所以你就無所顧忌了?”在他咄咄人的語氣下,傅子語的手指逐漸攥緊,對於他的話,傅子語只撿對她來説重要的聽,他的意思是,他不會放開她麼?
傅子語在糾結間轉過身來,望着他,因着兩人的心很遠,本來發生了那種事情可是此刻卻顯得十分冷清“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就要和我談麼?”他失笑,放在她上的手指也離開了,傅子語穿的是睡裙,而他現在全身幾近**,剛才被他打開的哪一點壁燈此刻散發着昏暗的光,投在他的臉頰上,一半陰影,一半明亮。
尤其立體的五官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清冷矜貴了不少,傅子語看着他的側臉,吐詞清晰“可是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你知道嗎?”鄭天奇轉頭看着傅子語,良久,才偏頭出聲“那你想談什麼?”傅子語望着他那一側的燈光,閉了閉眼説“你把燈關着吧,我難受。”於是燈滅了,她閉起眼睛,鄭天奇就睡在她身旁,也沒有伸手摟着她,傅子語反而心裏舒了一口氣,才輕輕地説“上次我受傷的事情你還在追究嗎?”
“怎麼了?”傅子語笑了笑,語氣有些縹緲,卻帶一股莫名的堅定“推我下樓梯的人是齊鳴,魏輕嵐的男朋友,聽説你在找他?”鄭天奇轉身定定地看着她在黑暗中模糊的身影,半晌還是起身披了睡袍,就那麼半靠在牀頭,説“嗯,”頓了頓,又徵詢一般地説道“我能煙嗎?”他是知道傅子語的習慣的,其他地方沒什麼關係,但是卧室最好不要煙,不過現在這種時刻,他大概是真的煙癮犯了。
“嗯,準你一支。”她翻了個身,轉頭望着他,手中的煙頭發出紅的火星,空氣中頓時瀰漫着一副煙草的氣息,傅子語繼續説“你能不能不要再找齊鳴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再找齊鳴的麻煩了,畢竟我現在不是沒什麼事情嗎。”他伸手將煙灰缸拉近了一些,大拇指和食指掐着抖掉上面本就沒有堆積多少的煙灰,這才沙啞着嗓子是説道“你不要告訴你是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的,要我和你説嗎?魏輕嵐和他那個男朋友現在還在國內,而且正打算出國,不出意外地話,是明天去法國的飛機。”傅子語心裏一緊,原來魏輕嵐和齊鳴一直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這樣説的意思,就是不打算放過他們了?
“鄭天奇,齊鳴的本意不是壞的,那種情況下他做了這樣的選擇,想必他心裏肯定也是糾結的。”他狠狠地了一口煙,望着她“哼,他推人下樓,造成了傷害卻是事實。”
“那他也是為了愛情,看得出來,齊鳴很喜歡魏輕嵐…”她的話還沒有説完,傅子語明顯地覺到身旁的男人整個都有些不一樣了。
那雙眸子就算她看不明白肯定也知道現在是緊緊地盯着她的,傅子語閉上眼睛,靜靜等待着他開口,果不其然鄭天奇就説“那他就更應該死了。”也許傅子語不知道,他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談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