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何止慾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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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煙味和酒氣蕭言肯定不會喜歡的。
回到隔壁衝了一個澡又噴了鬚後水換了一身衣服蕭景才推門進去,蕭言聽到開門聲,從被子裏一下子坐起來,髮絲凌亂,雙目明亮地盯着他,不滿地控訴“你去哪兒了?”蕭景大步走過去,在牀邊坐下“我去見了一個朋友。”蕭言側頭看了看窗外的天,再度抱怨“蕭景,你説過你會早點回來的,現在都白天了。”這話讓蕭景心頭生出絲絲縷縷的温軟,他抬手摸了摸女孩柔軟的髮絲,手心之中的觸尤為得好,他不放輕了自己的聲音“嗯,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末了,蕭景將手中貼在她的上,然後問“傭人説你找我,找我做什麼?”他以為蕭言就是沒有見到自己,所以下意識的就找他,但是蕭言卻眉頭一皺,然後説“你答應了我,這段時間只要我聽話你就不約束我的自由的,今天我想出去。”蕭景眸子驀地一沉,嗓音變得暗啞“你可以出去,一直都可以。”蕭言定定地看着他“我説的是我不想要那些保鏢跟着我,我也不要司機,我想自己開車。”他因為剛剛才才衝了淋浴,看起來很清,只是髮絲尖上還有些濕潤,隔得這麼近,蕭言似乎聞到了他身上他們慣用的沐浴的味道,十分清楚,於是下意識她就鼻子問“你洗澡了?”蕭言心裏咯噔了一下,為什麼蕭景回來要洗澡?
直覺上她就以為蕭景是去見了女人,不知為何,心裏有一絲的黯淡,但是被她掩飾的很好,蕭言安靜地盯着自己放在杯子上的手指,不在説話。
頭頂傳來蕭景有些不悦的音調,聽起來像是厚重的大提琴“蕭言,你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就是為了等我回來跟我説這件事,而且不惜讓傭人給我打電話?”蕭言轉頭看着他陰雲密佈的臉,在晨光中有些不明顯,不過她就是看到了他臉上的怒氣,有些莫名其妙。
頓時覺得有些委屈,他出去花天酒地,大半夜了明明都已經睡了很久了他還是要起來,而自己不過是想要自由而已,這有什麼難的?
蕭言扁着嘴,小聲地説“你在不適合的時間出去我都沒有説什麼,現在憑什麼還那樣要求我?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想自己出去,僅此而已,你也不準麼?”空氣有一瞬間的凝結,室內的加濕器不停地工作着,發出輕微的聲響。
蕭景不管她説了什麼,只是兀自問道“我昨天只是因為傅子語受傷了,去見天奇了,而你要去見什麼人?需要我將放在你身邊保護你的人都走?”她瞪大了眼睛,還有,傅姐姐怎麼會受傷的?
還有這個男人怎麼會如此的不要臉,明明就是監視她,現在去説的這麼冠冕堂皇,怎麼就變成保護她了?
但是她不知道,在蕭景眼中,那些人都是保護她的。
因為不能時時刻刻放在眼皮子底下,只好用這種方法。
蕭言搖了搖頭,不在説話。
蕭景涼薄地笑了笑,因為睡眠不足所以眼睛裏血絲很重,腦袋現在漲的有些痛,他還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蕭言,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這種關係,我不會准許你去找任何男人,你找一個我就能毀掉一個,你是想要像季昀一樣探病或者是探監我都陪你去,嗯?”蕭言氣得牙齒打顫,手指蜷縮在一起,長髮遮住了大半張臉,末了,她的嗓音卻很低“我們這種關係?”她咀嚼着蕭景的話,半晌之後她卻笑了笑“我們是兄妹,你看看你做了什麼?要是爸媽還在,肯定不會准許你這樣對我的。”蕭言自小就是父母手中的寶貝,蕭氏夫婦本着女生嬌養男生放養的政策對蕭言是百般寵愛,只是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蕭言不得已和蕭景相依為命。
第19章怎麼沒有味道蕭景不想和她多説了,因為不想將自己身上那股氣放在蕭言的身上,所以他起身朝門口走去,還沒有到達門口,蕭言就在身後説“我不過是想自己去看看爸爸媽媽,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準麼?”這話一落,蕭言明顯看到蕭景的脊背顫了顫,頓住腳步,他轉頭看着坐在牀上的她,然後説“你是説忌麼?我自然會陪你去。”在腳踏出去的前一刻,蕭景側頭對着蕭言淡淡地説“時間還早你還可以多睡一會兒,我先去上班。”門嘭的一聲被關上,蕭景在卧室門口站了一會兒,嘴角一,他有這麼不孝麼?父母的忌不是他想起來的,而是蕭言想起來的。…蘇杭看着後視鏡中捏着眉心一臉疲憊的男人,看着這條去醫院的路,低聲問“三少,要不我們先回家休息休息再去醫院,您一夜沒睡,要是傅小姐看到您這個樣子,肯定…”他的話還沒説完就被男人打斷了“她不會,去醫院。”斬釘截鐵的話讓蘇杭沒有任何辦法反駁,專心地看着前方,開車。
在路口等紅燈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來了一句“掉頭,先去蕭山別墅。”蘇杭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應了一聲,終於還是決定回去休息啦?
鄭天奇只是靠在座椅背上假寐,腦袋有些脹痛,看來昨晚的酒還是有些折磨人,只是他不用聞都知道自己的身上的味道很是難聞,傅子語肯定不會喜歡的。
到了別墅區,蕭景還沒下車就吩咐“蘇杭,你去醫院看着,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蘇杭看了一眼已經一腳踏上地面的男人,答應了一聲,然後開着他的車離開。
醫院裏。
傅子語早早地就醒了,因為昨天晚上後半夜只糊糊地眯了一小會兒,因為全身都在痛,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痛覺太過了,要不然怎麼會痛如此地呢?
難道是痛覺神經太過發達?
傅子語想不明白,可是又覺得沒有任何道理,幾年前,她差點死去了,現在回憶起來也沒什麼的,為什麼如今會這樣呢?
她安靜地在牀上躺着,現在已經可以翻身了,只是腦地上的傷口有些痛,身上好像也有些大大小小的摔傷,幸好沒有其他明顯的覺了。
抬手看了看是腕錶,時間顯示的是早上七點半,昨天鄭天奇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去了哪裏。
傅子語也知道,她説的那些話和她態度讓鄭天奇生氣了,只不過她有自己的私心,她必須也只能那樣説。
還好鄭天奇糾結的是這塊手錶是什麼人送給她的,而沒有發現她腕錶之下的秘密,傅子語右手將左手手腕上的手錶取下來放在一邊,伸出手臂靜靜地看着蜿蜒在她走手腕上的那道傷疤。
時間過去太久,現在和當初相比已經好了很多了,只是看起來有些猙獰,紅的傷疤和周圍白皙的皮膚格格不入,有些可怖。
傅子語靜靜地盯着,半晌閉起眼睛,眼皮上的温度很低,像是濕潤的霧氣落到了細膩的眼皮上,她似乎能夠回憶起刀片劃過皮膚的那種尖鋭的覺。
直到手臂累了她才放下來,將腕錶撿起來重新戴在手中,目光冷然。
蘇杭當時已經到達醫院了,接到了鄭天奇的電話,在電話裏他代他去買粥,因為傅子語一直沒吃東西,蘇杭又折回身去買粥。
提着保温盒走進電梯,徑自來到了vip樓層,推門進去就看見傅子語正在戴手臂,手指微微顫抖,又因為是躺着的關係她半天都戴不上。
傅子語沒看見蘇杭,眼睛緊緊盯着自己的手腕上,皺着眉,她想,怎麼昨天晚上在那麼緊張的氛圍中她都戴上了,現在卻怎麼也戴不上了呢?
蘇杭走過去,看着她的動作恭敬地説“傅小姐,要不要我幫您?”聽到聲音,傅子語的眼睛重新聚焦,看到蘇杭的那一刻,她猛然收回自己的手指,然後急促地説“不用。”蘇杭皺眉,因為在她剛才在收手的前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傅子語手上有不一樣的東西?
傅子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手中在被子裏握着手錶,看着蘇杭將保温盒放到一邊,她咳了咳低聲問“蘇特助,你怎麼來了?”蘇杭轉身,恭敬地頷首“是三少讓我來的,三少昨天晚上忙事情去了沒有休息,應該去休息了晚一點才會過來。”傅子語怔住,倒是沒有想到鄭天奇一夜沒睡,半晌她才點點頭,就聽見蘇特助説“傅小姐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現在她只除了身上的痛,還有腦地有些暈其它的沒有什麼明顯的覺。
她搖搖頭,輕聲説“扶我起來。”蘇杭聞言,將枕頭給她好,然後扶着她起來坐着,靠在牀頭,傅子語才説“謝謝你,蘇特助,我想喝水。”蘇杭看着她乾裂的嘴,懊惱自己的心,趕緊點頭“好的,是我疏忽了。”接了熱水,傅子語喝了之後才覺得喉嚨好受了一點,蘇杭看了看她蒼白的臉,出去叫醫生了。
醫生過來給傅子語做了一個簡單但是比較全面的檢查,都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傅子語在説自己腦袋有些暈的時候醫生的臉還是凝了一下“您最嚴重的還是頭部的傷口,我們都已經給你做了最好的處理,不過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併發症還需要住院觀察,這幾天忌辛辣,最好吃食。”倒不是因為傅子語其他方面有問題,但是受傷了尤其是還那種需要慢慢恢復的傷口,所以最好要忌口。
傅子語基本都低着頭,沒怎麼聽醫生説,倒是蘇杭一臉認真地聽着,沒有辦法,要不然到時候鄭天奇問起來他要是回答不上來那樣很不好的。
醫生繼續説“還有,要注意千萬不要傷口碰到水,身上的也不行,今天上午還需要掛點滴,一會兒讓護士安排吧。”醫生走了之後,傅子語就安靜地坐着,也不説話。
蘇杭走過去,問“傅小姐,您餓不餓?三少吩咐我買了粥,您要不要吃點?”傅子語搖頭,蘇杭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鄭天奇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見到他進來,蘇杭都愣住了,自家老闆不是回去休息了嗎?這麼快就來了,他也不過就是回去洗個澡換個衣服的時間吧。
蘇杭見鄭天奇來了,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叫了他一聲,鄭天奇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放在櫃子上的保温盒上,淡淡地説“你出去。”這話對蘇杭來説簡直就是特赦令,他朝傅子語點點頭就出去了。
男人走過來,開了保温盒,然後轉過頭問她“醫生已經檢查過了?那喝粥吧。”傅子語轉頭看着他,從這個角度只能夠看到男人剛硬的側臉,似乎還聞到了清新的鬚後水的味道,很是清,傅子語在心裏默了默,幽幽地吐了一口氣。
鄭天奇扯過他昨天坐過的那把椅子坐下,一手拿着碗,一隻手將手帕遞給她,然後淡淡地説“吃東西。”傅子語接過他遞給她的手帕,看着他的動作,微微皺眉“我可以自己吃。”男人挑眉輕笑“你身上都是傷,我不想別人説我待病人,我餵你。”其實前面兩句話就是藉口,最重要就是最後一句話,傅子語撇嘴,不想和他計較,既然他願意喂那他就喂好了。
他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邊吹了吹,覺得不燙了才送到她的嘴邊,傅子語張口,很是軟糯的粥,但是她還是皺起了眉頭,問“怎麼沒有味道?”就算是粥也應該是有味道的吧。
鄭天奇面不改地繼續將手中的勺子朝她嘴裏送,看着她吃了之後才淡淡地出聲“你需要忌口,我叫蘇杭買的白粥,這幾天你可能就要這樣將就了。”
“什麼?”傅子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每當這種時候,她總是會下意識地問一句什麼,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實是聽清楚了的。
只是忌口,要她好幾天都吃的很清淡,傅子語覺得對她來説是實在有些過於折磨了。
她是無辣不歡的人,要她一直喝沒有味道的白粥,她會瘋。
鄭天奇將粥味道她口中,聽到她問什麼他也沒有繼續搭話,只是繼續喂她吃東西。
半晌她已經不想吃了,於是一臉嫌棄地看着他手中的勺子,鄭天奇耐着子將勺子遞到她嘴邊“還剩下好多,乖,再吃點兒。”
“我已經吃飽了,不想再吃了。”他的態度強硬,傅子語還是將他手中的這勺子粥喝了,然後説“鄭天奇,我真的吃飽了,你不要再餵我了。”頓了頓,傅子語看着他眼底濃重的青灰,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麼一夜沒睡,於是説“蘇特助説你一夜沒睡,你不用在這兒守着我,我沒事。
“他頓了頓,將保温盒的蓋子蓋上,眉目很淡“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