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總不能拿捏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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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響起獨屬於男人的聲線“我説過我不要看護,你是不是記不住?”還蹲在地上撿水果的傅子語聞言,快速將剩下的蘋果撿完然後把籃子放在桌子上,緊緊盯着他“剛才那個看護不好麼?長得漂亮,***大,你還是不喜歡麼?”畢竟有人説過,烏克蘭是個出美女的國家呢。
鄭天奇並不買賬,眉間的陰鷙又濃了不少,他只是陰測測地望着她“你給我找***翹的,你當我是什麼人?很希望我帶病在病房裏***麼?”傅子語看着他,抿,好半晌才淡淡地説“只要你喜歡,隨便你。”
“很好,那麼我告訴你,我不喜歡剛才那個,我只要你照顧我,如果我有力在病房裏艹你,你以為你逃得掉?”沒等傅子語反應,他繼續説“你要是再敢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你就等着死吧。”等他説完,傅子語轉身就朝門外走,鄭天奇只是瞪着她的背影,也沒出聲叫住她。
外面簡蓁還在走廊上,見她出來了趕緊上去問怎麼回事,傅子語閉了閉眼,才攥緊自己的手指説道“他就一丫的有病!算了,左右不過只有一個星期,我照顧他好了,免得你們也遭殃,畢竟説起來,你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簡蓁看了一眼病房,調侃她“怎麼?他用救命恩人這幾個字威脅你,要你照顧他?”傅子語沒吱聲,很明顯事實就是那樣。
簡蓁再度笑了,説“行啊,要不我也用救命恩人去威脅他,不讓你去照顧他?”傅子語只當簡蓁是在説笑“我先去找人收拾病房,你去忙吧。”等病房裏被人乾淨了以後傅子語這才重新進去,她走的很輕,開門聲音很輕,而正在講電話的鄭天奇注意力壓就沒放在門口,所以沒有注意到傅子語已經走了進來。
她只聽見他説“嗯,她人就在德國,你最好速度快一點,要不然到時候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那端不知道講了什麼,鄭天奇繼續説道“嗯,我覺得符合你的審美,就是子強勢了一點,可能你…很難招架?”他話還沒有説完,沈北堂就在那端罵了一句,他久久找不到簡蓁的影子,整個人非常暴躁,現在他們隔三差五聚在一起,沒事他們就愛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從給人做鴨到長時間找不到一個女人。
傅子語心下一沉,反身就朝門口走去,鄭天奇看了一眼晃動的門,眸子一凝,嘴角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後對着電話那端説“我看你還是別來了吧,等你過來那女人可能都已經繞着地球跑了好幾圈了。”沈北堂罵一句,直接大聲説“你給我穩住了,等我過來。”
“隨你便,看你的運氣了。”
…
傅子語出了門就直接給簡蓁打電話,誰知簡蓁就在樓梯拐角處,見傅子語急匆匆地過來,趕緊抓住她的手臂“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鄭天奇?”
“簡蓁,你趕緊走吧,我剛才聽見鄭天奇給沈北堂打電話了,沈北堂肯定馬上就要過來了。”她抓着簡蓁的手臂,簡蓁聽到這話也是一怔,而後微微一笑“你別緊張,我沒事,躲一天是一天,但他存了心要找我,我是躲不掉的。”
“可是,不管躲不躲的掉,你現在就走吧。
“簡蓁拉着她的手,安“沒事的,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他能做什麼?好了,馬上就要吃午飯了,你去吃飯吧,艾瑞克還找我有事情呢。”午飯過後,傅子語準備去看看鄭天奇,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吃完飯了,只是沒有想到她進去的時候張瑜也在裏面,兩人説着話,見她進來了,鄭天奇閉了口,不悦地看着她。
張瑜對傅子語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受傷我也有一部分的責任,要是那天我不離開就好了,幸好你們都沒有事,要不然我的罪過就大了。”傅子語正想説點什麼,那廂鄭天奇就開口説話了“張助理既然還有事,那麼就先離開吧,不送。”張瑜點頭,朝門口走去,傅子語還想和張瑜説點什麼,看了鄭天奇一眼“我去送送她。”哪知他本就不準“回來,不準去。”張瑜轉身,對傅子語笑笑,有些失望“你回去吧,要不然鄭總該不高興了。”傅子語皺着眉頭回去,不滿地看着鄭天奇“我問你,你是不是給沈北堂打電話了?”鄭天奇看了她一眼,漠漠到“説的好像你沒去給簡蓁通風報信一樣?怎麼?她準備離開還是留下?”
“不要你管。”鄭天奇看着她,不知怎麼的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後説“傅子語,既然我這次沒死,那麼你想清楚了,以後想逃就在也不可能了。”傅子語慢慢踱步都窗户邊上,轉頭笑靨如花地看着他“你總不能拿捏我一輩子吧,鄭天奇,你別忘記了你身後代表的東西,而我,”她頓了頓,臉上的表情有些暗淡“我只要我爸,所以你看,我算是孑然一身,沒什麼好怕的。”到時候只要安頓好她的父親就好了,反正這輩子她也沒有盡過什麼孝心,如果可能的話那就下輩子吧。
她的身後是明媚的陽光,就那樣散在她的長髮上面,有風自沒關的窗户那邊進來,揚起她的發,鄭天奇突然就笑了“傅子語,你説你為什麼要回來呢?”傅子語笑,不再説話。
她以為自己羽翼豐滿了所以可以回來找回自己的東西了,但是沒有想到她非但沒有找回來,反而連自我都丟了。…美國紐約華人街,晚上十一點。
華人街是個不夜城,也是魚龍混雜之地,前有金碧輝煌紙醉金的酒吧賭場,後就有豕食丐衣,囊匣如洗的人家和牆壁。
此時,在賭場門口,外面耀眼的燈光照着女人白的近乎透明的臉,近看,似乎能夠看到細血管。
她緊緊捏着自己手中的東西,將紗巾往自己面上一裹,大步朝裏面走去。
周圍的氛圍異常熱鬧,人羣裏不知道有多少國的語言在傳遞,但是最多的還是中文。
裏面的世界自然是紙醉金,葉曉曉徑自朝二樓走去,進了裏面,她猛地推開一間包房的門,俯身便進了去。
裏面坐着一干人,為首的哪一個見到葉曉曉來了,富態的臉上帶着笑意,脖子上的大金鍊子快閃瞎了別人的眼。
葉曉曉聞着包間裏濃重的煙味就下意識有些反,徑自坐在那男人對面,冷漠出聲“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將煙放在間,而後才説“你要的東西倒還是件小事,只是你也不看看在誰的身邊,那人如今在華人街的地位無人能及,你要我去拿你的東西,也要給我時間不是麼?”葉曉曉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從包裏翻出了一張支票,猛地拍在桌子上“這是你要的,我就不跟你墨跡了,不過是找你們拿我的護照和身份證而已,你最好快點。”那人見到葉曉曉手下的支票,眼睛都紅了,笑了笑説“好説好説,和葉小姐做生意就是好,你要的東西相信不久就可以了拿到了,只是你手上的東西,我怕…”葉曉曉攥緊自己手中的東西,怔了怔將它放到包裏“你不用擔心,出了事東西也在我手上,跟你沒有一點關係,你只需要拿出我的護照和身份證簽證就可以了。”她是一個多月前來的美國,本來決定待半個月就回去的,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都快兩個月了,她必須要馬上回去。
她手中的東西是最後的籌碼,要是這些人沒有拿回她的錢包,她還可以用這東西去威脅那個人,要他出她的東西。
葉曉曉從來不知道,她正兒八經地來紐約工作竟然會遇上那男人,就像鬼魅一樣,神出鬼沒,身上的勢力好像很大,她不太瞭解。
幾經轉託她找了這些人給她偷東西,希望能夠拿回自己的護照,這樣她就能回國了。
據剛次那個人説,扣下她護照的人叫做安玦,是紐約金融街數一數二的人物,來頭不明,勢力不明,但是很顯然,在這裏沒有人能夠動的了他。
葉曉曉有些心冷,這樣看來她是踢到鐵板了。
猶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她在酒會上遇見那個男人,那場酒會只是掩人耳目,那些人真正的目的其實是她手中的這塊寶石。
準確地説是這個戒指,價值連城,簡單來説就是比她這條小命還要珍貴。
本來那天晚上這個東西應該是在安玦身上,但是最後陰差陽錯就在她身上了,葉曉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有一大幫人開始找自己。
從此以後她就開始在紐約的亡生活。
與此同時,她的證件那些全部都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他好似也不着急,一邊找她一邊都想在玩一樣,不緊不慢。
一點一點地耗着她。
葉曉曉覺得她要是再找不到機會回國,就會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