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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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的是真的嗎?”他眼角微微動了下,朱玉嬋的話雖動搖不了他,但他得求證。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容不得別人欺騙,更別説是蓄意玩。
“我…”當然不是了!
呃,僅有不到二分之一是真的,因為朱玉嬙繪的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但,他憑什麼先發難?是他有錯在先,明明即將與朱玉嬋訂婚,卻又來招惹她!
“詠真,你怎麼在這裏?你媽呢?為什麼我到醫院去找不到她?還有,醫院的人告訴我,你幫她找到了新的醫生?你到底把她轉到哪去了?該不會以後連一面都不想讓我見她吧?”一個突然加入的聲音,間接印證了朱玉嬋的話。
他是朱邦雄,朱玉嬋的父親。
原來,朱玉嬋不是獨自一個人到炎門來,陪同她來的,還有她的父親。
而朱邦雄稔的口吻,似乎已説明了一切。
一抹陰鬱沁入了長孫炎鋭利的眸光,他緊繃着臉,一聲招呼也沒打,氣憤地抓起朱詠真的手,大步地拖往屋內。
“説,你為什麼要騙我?”將她帶回卧房後,長孫炎直接將她給摔上牀。
她接近他的每一步,都是經過心的策畫嗎?從咖啡館的門口開始,到辦公室裏的頂撞,全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進一步達到動搖他訂婚的決定,讓他承認心中僅有她一個女人,然後她揚眉吐氣,再去向同父異母的妹妹大肆炫耀一番?
什麼叫做未審先判?不就是目前的情況!
朱詠真由牀上爬起,看着襯衫下沁出的血珠,染紅了純白衣料,氣憤地喊:“你瘋了嗎?我的傷口又血了!”他近乎暴的扯起她“你以為我還會在乎嗎?”她身體裏着他的血、烙着屬於他的印記,她應該屬於他,一輩子都屬於他…然而現在看來,這卻是多麼可笑的事!
他一向自豪的理智都到哪去了?竟讓情凌駕於一切,讓她悄悄進駐心扉,卻絲毫沒發現任何不對勁!
“疼、好疼!”朱詠真痛得掙扎了起來“你想殺了我,是不是?”
“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我真的會想。”他收回了手,改掐住她細瓷般的頸子。
覺腔內的空氣變少,朱詠真咳了起來“放、放、放開我,你這本是未審先判,至少該給我解釋的機會吧?”他明明可以輕易掐斷她的脖子,然而他卻使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力量,就下不了手!
“解釋?有必要嗎?讓你有機會再騙我?”急怒攻心,長孫炎從沒像此刻一樣的失控過。
一低頭,他勁狠地吻住她,暴地咬痛了她的嘴,彷彿亟將所有火氣全都宣在她的檀口間。
“我沒騙你!我跟她們才不一樣,我不是攀藤生物,不需要依附着男人過活,就算要報復,我也不需要利用你,我…”朱詠真斷斷續續的説。
阻止不了他在她身上的肆,她僅能掄起粉拳,不痛不癢的槌着他的背。
而當他用急躁到近乎強暴的方式撕裂她身上的衣物,悍然地進入她時,她再也忍不駐地尖喊出聲:“長孫炎,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的!”有一?那的怔然,他整個人停了下來,定在她的身上。
他看見了她肩窩傷口不斷滲出鮮血,被他蹂躪的顯得紅腫,淚光婆娑的眼裏有…恨!
這個念頭才閃過,長孫炎渾身竄過一記寒顫,下一秒,他由她的身體裏退了出來。
即使她耍他,他還是不希望她恨他!
“你先躺一下,我去拿葯來幫你處理傷口。”長孫炎伸出一手撫觸她的臉,卻被她一手拍掉。
“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沒必要對我温柔!”忍着傷口的疼,她毅然翻過身去,背對着他。
看着自己落了空的手,長孫炎靜了幾秒,然後他聽到了她似喃喃自語的嗚咽--“我才不屑用這種方法報復,若要報復,我不會選包直接一點的方法嗎?幹嘛用自己來當餌,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才不是她們,笨得要死,只會死纏着男人不放。搶到了人又怎樣?她們還不是一輩子良心不安。要不然,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也不會歇斯底里到這種狀況。”看着她因為泣而抖動的肩膀,長孫炎口溢滿了心疼。
深深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他轉身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