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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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並不理睬,只拉住修緣,要他跟着自己走。
修緣疑惑不已:“你認識去寧波的路?”那攤主見幾個姑娘都被平安嚇走了,平白沒了生意,便啐一口,罵道:“一個和尚一個乞丐,都是瘋子!”修緣無奈搖頭,跟上了平安的腳步,兩個人在熱鬧集市上穿行。
因為身上沒有銀子,也沒有值錢東西可以典當,晚間兩個人只能找間破廟落腳。
修緣將篝火生好,從懷裏掏出乾糧遞給平安。
平安先前一直將破廟外頭的稻草搬進來,平鋪整齊,這樣晚上修緣睡在上頭便會舒服很多。
他忙完了這一切,手在破衣上仔細擦乾淨了,接過修緣手上的糕點,出心滿意足的笑。
修緣讓他慢點吃,不要噎着,又伸手替他擦掉額頭上的汗。
這破廟還算偏僻,除了雨夜偶有路人來此避雨之外,一般時候不會有人宿,所以修緣二人睡得還算安心。
天一黑,周圍蟲鳴不止,時值四月,兩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衫,倒也不冷。
修緣背對着平安睡得正香,月光透過破廟無遮無掩的窗,覆在他身上,清清冷冷的一層,叫人十分動心。
睡着之前,修緣一直跟平安説話,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對着平安説心事。
平安確實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很多時候,修緣不需要別人回應,只需要盡心聽他講下去。
如果第二天問修緣自己,他也不知道究竟説了什麼,可能是小時候跟師兄弟們捉知了、在河裏扎猛子,或者是跟師叔在後山開戒吃,被師父發現,狠狠教訓了一頓,足一個月…
總之説到後來,修緣實在是太累,倚在平安身上就睡着了。
臨睡前他還支撐着,彷彿喝醉了酒的人要證明自己依舊清醒一般:“我…我還要跟你講一講…”結果話還沒説出口,眼睛便再也睜不動了。
平安將他小心放在草堆中央,又怕他磕着頭,將胳膊伸過去給他枕。修緣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嘴動了動,眼角漸漸溢出水來,睫上全沾濕了,晶瑩的淚珠落不落。
平安用指尖沾了,放在口中嚐了嚐,十分鹹澀,看修緣眉頭緊皺的樣子,或許他的夢也相當鹹澀。
修緣睡夢中似乎有些不耐煩,揮開了平安的手,徑自轉身繼續睡。平安不依不饒,胳膊被他枕在頭下,他順勢也側過身,部貼上修緣的,一手從他的臉一直往下,摸到肩頸,然後覆上側。修緣跟他抱着睡了好一陣子,那時候因為熱症,被他怎麼摸都習慣了,現在平安這小心翼翼的手段,本不醒他。
到了後半夜,修緣翻了個身,平安就着抱他的姿勢,被他枕在身上,見他漸漸轉醒,忙閉上眼睛。
修緣本要起夜,看平安像個布袋似的被自己壓在身下,不由一驚,他自覺自己睡覺還算老實,除了翻身不會再動,怎麼將人欺負成這樣!
平安慢慢睜眼,修緣一看他眼睛泛紅,就知睡得不好,更加自責,匆匆去外頭起夜之後,就要跟平安分開睡,距離越遠越好。
平安千算萬算,沒料到修緣愧疚半晌居然是這個結果。修緣隨意找了個乾淨的平地,就躺下了。
平安眸光轉,隨後也躺下了,卻似乎睡得並不安穩,翻了好幾次身,最後好像刻意壓制似的,可能擔心打擾到修緣,便不再動彈。
修緣早就睡不着了,他在黑暗中開口:“平安,身體不舒服?”平安當然不會答話,修緣悄悄走過來,摸他的額頭,並不是很燙,他又將額頭抵着平安的,再次確認,也無異常。
“不是熱症發作。”平安眼睛紅通通的,平常少有表情,現在看來卻是一副委屈模樣,將修緣的手捉住了,往自己身下探過去。
修緣一驚,這種事情他並不陌生,平安有了反應。
當時兩人在內赤身*,也不見平安有這等異常,修緣尷尬萬分,要手卻不開,只得對平安道:“你…你平心靜氣,自然會好。”這話無疑是自欺欺人,他被鬼機子下了情毒,被迫與蓮花生纏綿之時,誦經唸佛,一心求清靜解毒,卻也行不通,如何來教別人?
平安的反應越發厲害,隔着布料,修緣都能受到那驚人的炙熱硬。
他心一狠,硬將手出來,轉過身對着平安道:“你…你自己解決,然後便乖乖睡覺,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路。”平安依舊僵着不動,只是呼重。
修緣心裏嘆了一聲,想到他少年而已,如何懂得之事,少不得要指點一番,然而和尚教童男自瀆,豈不是笑話!
但他又看不得平安受苦,只得小聲道:“你…你把手伸進去…摸一摸,就…就可以了。”平安將信將疑,把手伸進褲子裏,半晌修緣只聽他倒一口涼氣,十分痛苦一般,再轉頭看,他滿臉通紅,汗如雨下,眼睛裏水汽一片,一副羞恥又難堪的表情。
修緣心裏暗道:不好,他年少心切,手上哪裏有甚麼分寸,一定是想怎麼就怎麼了。平安的力氣他是知道的,更何況現在又有內力在身,不知輕重,這一下豈不要了命!
“你慢一些!”修緣語氣不忍,忙剝下他的褲子一看,果然,那東西雖然熱硬不已,但經了剛才平安那一下,也不知他是如何傷到的,又紅又,頂端還掛着淚。
“你不會輕一點麼,這東西,手重一點就要了你的命!”修緣説着話,手已經摸上去,他放緩了動作,又柔又輕,手勉強握住之後,並不去看,只是輕輕撥撫摸。
“要…要這麼輕才行。”修緣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只專注於手上的,偶爾用指甲緩緩刮撓。
平安帶着重的息湊近修緣耳邊,從他耳後到脖頸處,白皙動人,看得他十分入,立時就有了嗜血的衝動,想要像猛獸撲倒羚羊那樣,將他一口掉。
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只是眯着眼睛,一邊瞥着修緣細長靈巧的手指在為他上下動作,指尖已經微微沾了幾滴污穢,那東西似乎將他的手都燙着了,想縮回去,最終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堅持下來,然而眼睛裏卻是掩飾不住的脆弱與茫。
平安又轉回視線,修緣白細長的脖子不知何時也沾染上了一片粉,他笑了笑,暗自湊過去,滾燙炙熱的鼻息全撒在修緣脖子上。
修緣一驚,平安已將貼上去,細細摩挲他的後頸。
“你…你!”修緣氣得説不出話來,一回頭,看到他意亂情的樣子,想到這也是人之常情,平安頭回有這種境遇,不知所措也可以諒解。才想到這裏,他就被平安死死抱緊,脖頸被濕潤的舌尖滑過,牙齒輕輕咬上去,隨後平安略一身,徹底髒了修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