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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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別的學校、補習班推銷啊。”

“學姐！你明知道我不會輕易放棄的！”佳蓉臉上還是一派天真，素珍看了只有回以無奈一笑。

“那個人是怪物，是魔鬼。我捨不得你被糟蹋。”

“啊？”素珍不敢跟學妹透自己不堪的遭遇，只能點到為止，但是佳蓉完全沒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晚上回到家後，佳蓉很開心地跟老公説今天遇到大學時很要好的學姐，還思索明天要怎麼跟公司談這所學校的狀況。

同時間的素珍，一回到空蕩蕩的電梯大廈公寓，就卸下了裝束，拿起櫃子裏的酒，喝個爛醉。如果不這麼做，就無法暫時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

“‮狗母‬！喝酒沒找我？”盛宣民如往常不先預告，就突然進了屋裏，坐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素珍，端着酒杯，冷笑面對着盛宣民的突襲。

“臭‮子婊‬！主人來了還不恭敬接我！？”素珍被搧了一個耳光，手上的威士忌灑到了身體，琥珀的體在軀上竄。緩緩起了身，爬行到盛宣民面前，練地下男人的褲子，伸出舌頭，起眼前醜陋的。

“對，很好。先停一下。”盛宣民拿了一套衣服，示意要素珍穿上，素珍看了一眼，就發現這衣服和早上看到佳蓉穿的套裝款式相仿。

（學妹…）“不錯！跟早上那個傻女業務很像！”（學妹，聽學姐的話…）“哈哈哈哈哈哈！”噙着淚，被盛宣民從後面猛力的素珍，忽然哈哈笑了起來，盛宣民聽到這笑聲，又不動怒。

“有什麼好笑的？‮狗母‬！”

“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你再笑！”

“哈哈哈哈哈哈！”

“他媽的！也不想想是誰讓你有這房子住的？不要再笑了！認真一點！”

“哈哈哈哈哈哈！”

“幹！”盛宣民自豪的金槍不倒軟了下來，拿着電視櫃上的空酒瓶往素珍那裏，殘留的酒滴進了陰道，灼熱的覺痛得素珍大叫。

“吧？吧？”

“…哈哈…比你的還熱、還硬！”

“你説什麼！？‮狗母‬，你今天特別不聽話！”敗興而歸的盛宣民，甩了大門離去。素珍從客廳地板上爬起，一下子哭，又一下子笑。那時候，台灣的股市泡沫破滅已經好幾年了，但是鬼心竅的素珍，仍然不死心。

聽説有個穩賺不賠的投資機會，便偷偷挪用公款，想要快速賺一手後再悄悄補回。不料，那是違法金，包括素珍在內的眾多投資人，錢都被捲走。這件事情被盛宣民知道了。

一開始還説“人難免會走錯路，錢他先代墊補回公庫”要素珍慢慢攤還，還快地幫忙付了她房子的貸款。素珍自知本無力償還盛宣民，挪用公款的把柄又握在他手裏，於是淪為他的奴隸。

“這房子現在是我的了，但是你還是要繼續住在這裏幫我乖乖‘看家’，知道嗎？”盛宣民出猙獰的笑容，跨下的巨不停進出素珍的小。

素珍身上穿着學校女生制服，卡其上衣，深藍百褶裙，穿在個子比較嬌小的素珍身上，就活像個國中女生。

極為變態齷齪的盛宣民，拿來了幾乎全縣從高中到國小的各校女生制服，收在自己剛佔領的這間房子裏。

“知道嗎？同學，要聽校長的話！”和建設公司談新校舍建案時，也毫不避諱地把素珍帶去建設公司的會所，聲稱是自己請的私人秘書，供大老闆玩。

因為盛宣民授意另外作一本帳，帳面上察覺不出任何異狀。更以“杜漸防微”的理由開始將學校任何需要採購的東西一把抓，對廠商提出苛刻的要求。

苦不堪言的廠商不得不退讓，或是直接退出。

“如果沒有我幫忙，你現在已經因為侵佔、貪污在坐牢了！”盛宣民時時拿這件事情要脅，但是素珍現在這個樣子，比坐牢還更悲慘。校長太太幾年前信了某個深山的“師父”於是開始奉行各種戒律，包括行房，都要遵循師父的訓示，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這些生活上的改變，使得盛宣民非常抓狂，但是卻離不了婚，校長太太一直説要幫他消罪業，盛宣民甚至把素珍帶回家上牀，校長太太仍然堅持這一切都是業障，要更虔誠向師父學習。

素珍還清楚記得那晚，校長太太站在房間門口看着自己被盛宣民姦的樣子，表情漠然到讓自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