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有深有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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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先吃我還沒洗手呢!”林天龍急忙離開座位,直奔衞生間,他知道自己又鼻血了。母子倆吃完飯,林徽音用紙巾擦擦嘴,輕聲道:“很好吃啊!龍兒,不過媽要是長胖了,就全怪你。”
“怎麼怪我?”林天龍莫名其妙。
“誰叫你做菜這麼好吃。”林徽音歪着頭看他,眸子裏瞬間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是是是。”林天龍心想難怪人家説漂亮女人從來都是不講理的,果然沒錯。
“別坐了龍兒,會有小肚子的,你到陽台休息休息,讓媽媽來洗碗。”林徽音站起對林天龍燦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鮮花綻放,嬌豔不可方物,林天龍覺得媽媽這一笑要把他魂走了,呆坐着沒反應。
“龍兒,聽到沒有!”林徽音稍稍提高語調。
“是是,不不,還是我來洗吧媽。”林天龍拉着林徽音的手。
“沒事你做菜我洗碗,天經地義啊。”林徽音往後退一步,一掙,浴袍袖子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原本就沒系很緊的白浴袍“哧啦”的一聲鬆開,衣襟往兩邊滑去,林徽音成的嬌軀登時跑了出來。
林天龍覺得眼前開了一朵花,頗有些目不暇接,眼卻賊溜溜地直往下走,馬兒也識途似地逮住林徽音深紫的內褲,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上打轉,那是林徽音身體最柔軟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媽媽的…維納斯之丘!”林天龍剛想細看,林徽音“啊!”地發出一聲尖叫,飛快地合上浴袍。美麗的體一下子給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亮的花園被吝嗇的主人關上大門,滿園閉得緊緊的。
“龍兒,你看什麼看!”林徽音發現兒子的目光直勾勾緊盯着自己的羞處,像兩把利劍要把內褲刺穿,當下又羞又怒,滿面緋紅,一轉身逃進房間,關上門。
“天龍,罰你洗碗!”林徽音的憤怒聲音傳來,林天龍充耳不聞,還在回味着剛才的畫面,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林徽音只穿內衣的樣子呢。
“媽媽的維納斯之丘豐滿狹長,真美。”
“呼…”他深深地口氣,似乎要將林徽音留下的誘人香氣都進身體裏。
“耶…今晚煮晚飯煮值了!”林天龍臉上放着光,雙手握拳高舉着慶祝一下,然後樂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來。
這是個富麗堂皇的客廳,地上光鑑照人的莎安娜米黃大理石地板,牆上華貴油亮的木板,天花板複雜考究的雕紋,別緻獨特的燈飾,點綴各處的蘭花文竹,無不讓人讚歎着主人的品位,就連陽光進入這裏,都有些膽怯與心虛。
***哦,地上星羅棋佈的是什麼?近了,是兩雙鞋,它們的主人顯然很趕,四隻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還有一隻運動鞋像只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滿是斑紋。有人!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時而清晰,時而渾濁,像灌木叢裏的小獸。
雖然目不能見,但你總是知道它們的存在,彷彿聞到它們的獨特氣息,察覺它們的蠢蠢熱力。順着鞋散落的方向,你發現一條牛仔褲,是條男式的,黑彪悍,此時蜷在那兒,像蟒褪下的皮。
緊挨着它的是一條白裙,上面的裙飾閃閃發光,半攤着,是未開全的百合。離裙幾步遠,兩件t恤疊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樣時尚,質地高級的顯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卻叛逆般壓着另一件白的。
你走到這裏,支稜了耳朵,聲音越發響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情,越唱越高。仔細聽!是快意,是飢渴,是滿足,是索求。纖細搭着沉渾,圓潤混着糙節奏曖昧,聲調粉紅。
幾米遠的門是半掩着的,門把上雕着一隻平面獅子,生動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獅子的牙被陽光鍍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麼。
探探頭,房裏有些暗,窗簾顯然被拉上了。一張竹椅幽幽的閃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掛着一件罩,純黑的上面鏤空繡花絲蕾蝴蝶結,竭盡勾引之能事,椅子裏靜靜卧着一條透明小內褲,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蕩,中間的那塊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濕跡儼然,似乎還在冒着熱氣,散着香。
椅子的兩臂伸出,微微內彎,是想把它們擁在懷裏嗅嗅香氣嗎?左邊,好大一張牀!簡直是艘航母!它現在承載着兩位海員,他們在…“龍兒,你好…好硬!”林儀騎跨在林天龍身上,一臉醉紅,發亮的額頭上佈滿汗水,平時齊整分在頭兩邊的秀髮被浸濕,呆呆貼在臉旁,像旦角的鬢,她媚眼如絲,從縫裏出炯炯的光,看着林天龍,像是要從瞳孔裏伸出兩隻小手,攫住他,拉回眼裏去。
“姨媽…”林天龍神情微醉,伸手在林儀黑絲般陰間的找到起的小紅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嗎,姨媽?”
“好舒服。”林儀發狂似地扭着跨,讓的陰蒂不斷受到刺,像波般起伏,一會湧向前,一會縮向後,林天龍在身下發出低低的嘆息。
“就…就是哪裏,頂到了!”林儀的g點被圓而大的龜頭不斷觸碰,輕點,扭得越發狂,身上的雞皮疙瘩清晰可見。
“我要你…再快一點。”林儀發出女王的命令,她兩手撐在林天龍耳邊,臉和林天龍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讓林天龍不停收縮肌,他用手罩住鐘石一樣的房,享受着它們的綿軟。
同時不停向上着身體,矯健有力的四肢肌線條跳動着,緊張又鬆弛,鬆弛又緊張,新的汗珠不停滲出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姨媽了。”林儀的短髮突地一跳,像是要飛起來,頭仰着,全身輕顫不已。林天龍到林儀的陰道里傳來悉的夾,勒的他喔出聲。
“唔…”林儀美美地將身子貼在林天龍身上,覺自己沉甸甸的房有了停靠,她快活的吻林天龍微涼的,厚厚的,認真的直視他的眼。
“龍兒,你的姨媽好舒服。”林儀將頭靠在林天龍的耳邊,受他呼出的熱氣和澎湃的心跳,年輕真好,真好!
“姨媽,你今晚那裏特別緊,夾得我好舒服。”林天龍愜意的嘆道。
“舒服嗎?那我們接着來。”林儀重新坐直身體,緩緩站起,兩人器暫時分開了,彷彿不捨似地,發出“啵”得聲響,林天龍豎直的陰莖上滿是白膩的濃漿一絲透明的涎從林儀那豔紅的陰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滿足的口水。
林天龍看着林儀,此時她已將豐碩的對着他,她張腿騎着他,素手一撈,就逮着林天龍的熱陽具,比撈魚簡單多了。
林儀手指握緊炙熱的東西,往下擼到底,又慢慢回到頂端,陰莖發出回應的顫動。
“好硬啊!”林儀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開自己濕熱的陰,一寸一寸將陰莖噬,一直吃到。
“呼…”林天龍了口氣,林儀抿嘴一笑,兩腿使壞般用力一夾。
“噢…別”林天龍被突如其來的擠壓驚動,有種將的覺。
“可別這樣就不行了哦,龍兒。”林儀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聲音也是勾勾的,格外蕩。
林天龍轉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林儀光白的背上,一會又往下,隨着急劇收縮的曲線來到細,林儀扁細的和圓滑的白的像是要溶化。他剛這麼想着,女騎手林儀就迫不及待的顛簸搖盪起來。
“嗯…”林儀聚焦在雪白的牆上,牆是空的,她卻是滿的,牆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視線忽上忽下,牆是動的。她笑了。
這一刻,她彷彿擁有了林天龍的陰莖,她適意的調着角度,她想讓它去哪裏,它就去到哪裏,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嚐幾下輕的,等自己全身都癢起來,才又狠狠坐下去,暫時但快的止了癢。
慢慢地,她覺得自己像一隻杯子,裏頭的水越注越滿,晃盪着,越來越高,要濺出瓶口了。
“了了,龍兒哈…啊!”林儀成了只蕭瑟的母兔,肥白的股無力地縮着,她再次達到高。
但身下的林天龍顯然並不滿意他獲得的快,他一下子做起來,往林儀的粉肩一推,林儀“啊!”的發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牀。
林天龍跪直在林儀身後,雙手卡住眼前渾圓的瓣,往兩邊一分,出中間因渴求而動的嘴,校好角度“撲哧”的一下,突刺進去“靈蛇進。”他心裏想。
“啊…”林儀淺淺的陰道被填滿,抬頭大叫。她渾身的力氣都被乾,纖一塌,兩手勉強撐住身體。
“這,怎麼會?比我自己來的快還要強。”她這麼想着,體內的莖卻毫不客氣地探進探出,在陰道里擦出像電似地一溜快,她兩手一歪,差點癱在牀上。林天龍控制着陰莖,忽左忽右,時上時下,有深有淺,像是要把周圍的陰壁探查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