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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昅裑上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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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終於走了…”林徽音睜開眼,怔怔看着天花板。兒子剛剛竟然説愛了她七年!也許最初的好説是愛並不準確。

可是七年的情,作為女人,她還貪求什麼呢?人生有多少個黃金七年?她多麼想説龍兒啊,媽媽讓你吻了,媽媽給你摸了,媽媽幫你洗澡。

可是…媽媽畢竟是媽媽,我們兩怎麼可能正兒八經地做情人呢?這豈不是壞了倫理麼?她像逃避危機的鴕鳥一樣,將頭埋到枕頭裏。

她無聲的反應是軟弱無力的抗議。因為她的臉上有淚,搬不出母親威嚴,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絕兒子那金子一樣的真心。

那些守護事蹟有的雖然可笑,卻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為女人,雖然夏天炎熱,可枕冷襟寒的子她有些受夠了。白天兒子,朋友,親友,同事的陪伴隨着夜幕的降臨紛紛散去,像是鳥離開樹,回到各自的快樂之巢。

丈夫離異的這些年裏,多少個夜晚,她關上門,看着只剩月光的空牀渴慕着温存。並不是要有男的器官貫穿到身體裏,只要有個温暖的雄身體讓她靠着,臂膀讓她抱着,膛讓她躺着,輕輕説着話,撒着嬌,就很好。

每當這時,她就卸下最完美的偽裝,任由挫敗在心裏萌芽生。也許,男人就像氧氣,有的時候你覺得沒什麼,但缺的時候,你難受的想死!

而她只是個外面能幹堅強,內裏落寞孤獨的離婚女人。從上次亦幻亦真的夢,到兒子破放肆的叫喊。

從宋慧蕎調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銀河的母子文。從兒子幫按摩挑動她的情慾,到兒子説出觸摸她心靈,讓她淚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有關!面對面接踵而來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應接不暇。

彷彿很少來到她生活中,偶爾個臉的突然跳到她眼前,像個小孩兒,揮舞着手,大聲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林徽音心亂如麻。似乎陷入了一個赤的漩渦,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車上乘客,呼嘯而過,路線上每個站台的名字都是!她不敢停下,火車筆直而煩躁地行駛,然而她心裏暗自明白,那終點恐怕也是一個叫做的地方。兒子已經不是單純的把她看成母親。

而是被的念頭纏繞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的女人!那愛説出口,就會把兒子和引導至錯誤的方向,可是…懷着愧疚和擔心,林徽音躡手躡腳摸到兒子房前,裏面無聲無息,讓她擔心。

她突然騰起了推門的衝動,然而在觸到門板的瞬間,又遲疑了。好像門後是一片忌區域,推開門,就打破關係的平衡。像一個古老的封印被一隻手撕破,無盡慾望和煩惱都逃出來。

推開門,就要直接面對兒子憂傷而質問的目光。林徽音痛苦而遲滯得轉身,留下苦澀的嘆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嗚咽繼續…龍兒,媽媽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媽媽真的不能。

林徽音嘆口氣,疲憊不堪地走向浴室。旋開輪閥,蓮蓬頭噴灑勻細的水柱,淋在林徽音一對乖靜如白鴿的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織成網裹住她的‮體玉‬,林徽音靜止如雕像,享受潔淨的水帶給她舒緩和放鬆。

突然她回過神來,急急把兩手伸到肩背,將已然微濕的頭髮束成一把,又捲了卷,把它綁起,一對翹隨之而向上牽動,拋起一接一的宣白波。水温熱的過,令她想起情人間的愛撫,粉瑩瑩的肌膚有些發燙,兒子的臉又一閃而過…

我怎麼又想到龍兒?林徽音閉眼晃晃腦袋,馬尾啪啪啪地,輕拍在臉頰上。她驅趕着那一絲念想,然而,林天龍和她之間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勝似情人的種種如幻燈片般歷歷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飯時,不慎被扯的浴袍下,那隻着內衣的身體令他貪婪地注視。那個誤闖進自己腿間的黑車,那隻被自己光大腿緊緊夾住,卻不安分的手。

那靠在自己併攏腿上的,是兒子的頭,無意間對着自己陰户噴吐熱氣時,給自己帶來多麼心酥神顫的美妙覺,而他就那樣執着的想要貼近,更貼近自己的羞處。那個癲狂的夜晚,母子躺過的牀上,沾滿了斑斑濕跡的牀單。

兒子長大後母子倆第一次嘴的碰觸,到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並伸出自己的舌頭。公車上尷尬卻無法躲避的摩擦,兒子那橛子一樣頂在她間的器,他衝動嘶吼着,抵着她的褲子到達頂點。

她幫兒子洗澡時,那令她又驚又怕,又愛又憐的小白龍,就那麼變硬,直,掙搏着在她手裏華,甚至就連她第一次嚐到的,也是屬於兒子的。自己和兒子在夢裏糾纏,而他則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牀上釋放青

她就那樣閉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開始悸動,腿間滿漲漲又空蕩蕩的,有一種説不出的空虛…

等林徽音回過神來時,恍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不知不覺中,逗留在自己女慾望之心周圍,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潔溜溜的丘,中指探進緊閉成一條縫隙的殷紅厚,食指輕輕把線條柔和的貝分開,捻着更裏面柔片和小紅豆,雪白大腿內側的繃緊又舒緩着,十個粉紅貝殼般的腳趾蜷縮着緊緊抓住浴室的地板。

“這,”林徽音全身僵硬,好像給點了道,一切都靜止了…“我竟然邊想龍兒邊…”這個念頭讓她的心慌亂了,無處躲藏,好像有一個防線給忽然攻破了,汩汩水盪漾着湧出。她紅着臉,看着自己纖指上濕滑的體。那樣粘膩,剛出殼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開的指間連出幾條透明稠密的絲,這絕不是水,她已經把水關了。

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來的慾望和渴慕之水!也不知怎麼洗完澡的,林徽音胡亂擦乾身體,懶洋洋的換上睡裙,朝兒子房間走去。步履套了鉛塊似地沉重,連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擠出骨子裏的最後一絲氣力。

終於,她再次站在林天龍房間的門外。她聽到林天龍在極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隻小狼獨自躲在角落舐傷口,發出“嗚”的呻

兒子在哭泣!他十三歲的時候就説自己和哭泣説拜拜。從此以後真的再也沒哭過,而今晚,在剖白心跡,卻得到她沉默拒絕後,傷心痛哭。

***林徽音一下愣住,隱隱的哭聲牽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門…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門,這門佇立在前,也佇立在心裏,這是人倫之門,是道德之門,是忌之門!她下意識回頭望望,好像背後有人盯着,那是“反老‮女處‬”龐老師的眼睛,鑲在在那可惡而猙獰的核桃臉滿是鄙薄蔑視,故作正經的眼睛閃着禮義廉恥的光,教導別人如何如何,自己卻在孤獨和對男人的惡毒怨恨中悽慘死去,那蒼白的病牀,慘白的牆壁和烏黑執怨的眼,她難以忘懷…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閣樓,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裏兒子的陪伴,抑鬱痛苦的情緒早就將她摧垮。如果不是兒子近似蠻橫的對外警告,將有多少瘋狂的蜂蝶對她虎視眈眈?

若不是兒子充滿血的保護,她也許早成了那位矮院長的玩物,從那晚之後,不得不成為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

那一晚,如果兒子沒有把被人下藥的她救回家裏,她也許早就因為無法接受事實而自殺!如果沒有兒子這次奮不顧身的撲救,她已是冰冷的屍體,骨灰説不定已經飄灑在天地間,再無瓜葛。

“老孃這條命本來就是兒子用命換的!”林徽音拿出剛參加工作時的潑辣,一,一踏步,彷彿把龐老師那張瘦寡老臉重重踩在腳下!她終於作出決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對兒子的愛勝過一切!門被推開“吱呀”一響。

林天龍探頭,林徽音披着雪白的緞面睡裙,輕薄通透。嫋娜而嫺靜的身影依着門,彷彿乘着輕風而來,被天上的皎潔月和房裏的橘黃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塵。他半躺牀上看地脖子痠疼,臉上的兀自掛着淚珠:“媽媽?”

“愛哭鼻子的小皮孩兒!”林徽音白蓮花般笑着,雲霧般輕盈地來到林天龍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還哭?還説自己多厲害多成…”林天龍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淚,顫着嘴遲疑道:“媽媽,你…你…”

“媽媽愛你!”林徽音張開皓臂,窗外正在行進和遊蕩着的月光照在她臉上。

這柔和的光線,柔媚的訴聲,柔熱的氣氛…林天龍一下子撲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軟緊緊抱在懷裏,她身上的氣味,緊貼她的嬌臉蛋!媽媽愛我,媽媽愛我!

“媽媽!媽媽!我…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