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夠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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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儀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裏的大燈中午就壞掉了,就是老太太進來也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林天龍。
轉頭把燈壞的事跟林天龍輕聲説了,林天龍快從嘴裏蹦出來的心才稍稍平復下來。林儀又等一會,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回來了,媽。”林儀剛説完,老太太就要進來,林儀噼啪噼啪的開關着按鈕“媽,我這房裏的燈壞了,我們出去説話。”老太太伸手一試,果然壞了,二人就走幾步站在廳中。
“我問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兩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林儀。
“是。”
“怎麼做那麼多?誰來了?”老太太鋭至極。
“喔,是天龍剛剛來了,説要給我慶祝生。”林儀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買的?”老太太神情緩和下來。
“是,剛吃幾口他就被同學叫走了,説是有急事。”林儀張嘴就撒謊。
“是這樣,行了沒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藹的説,慢悠悠,回自己房裏“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林儀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老太太進去看戲曲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松下心神來,就回到房間裏。
“姨媽,蔡呢?”林天龍嚇得渾身是汗,林儀一進門就問道。
“她回到房裏看戲曲去了,應該不會再出來,你趕緊走吧。”林天龍一聽蔡不會再出來,腿間蔫頭蔫腦的事物頓時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着就有些抬頭的意思。
心想這回轉危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機會。當下就推道:“我覺得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吃些東西再走?”林儀也想起倆人剛才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嗯”了一聲,乖乖到廚房端了菜到房裏。兩人點了蛋糕上的蠟燭,吃將起來。
“姨媽,吃蛋糕啊,我知道你愛吃水果蛋糕,特地訂做的。”林天龍看見姨媽好像要吃蝦,急急忙忙建議道。等下親嘴時有蝦腥味就不美了,油味倒是不錯。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嗎姨媽?”兩人就着燭光細嚼慢嚥,相視一笑。
***飽暖思慾。填飽肚子的林天龍牽着林儀的小手,坐在牀邊,就着燭光打量林儀暈紅的嬌顔,人的曲線,優美的身段,心想單單是這纖纖小蠻,就已經讓人銷魂不已。昏了頭似地忍不住開口顫抖的説道:“姨媽,吹蠟燭吧。”林儀覺得林天龍的目光不懷好意,身子往牀裏頭縮了縮,這時候再一聽這話,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蠟燭後發生的事,臉登時就漲紅了。林天龍心頭一熱,一伸手想把林儀摟在懷裏。
“姨媽,我們繼續。”林儀剛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林天龍抱住,林天龍強壯的身體緊緊貼着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擠又磨,她全身酥癢難耐透不過氣來,就戰慄着支起身子,對林天龍顫聲哀求道:“龍兒,求求你,別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放過姨媽吧。”林天龍只覺得姨媽吐氣出聲,一股淡淡的油味鑽進鼻中,竟令人燻然醉,又看她映着燭光的臉滿面酡紅,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波乍起,浮蕩着誘人的熠熠神采,令本來清純優雅的她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林天龍見她並沒有大聲求救的意思,膽氣更壯,腦子一熱,就抱着她躺在牀上,一翻身就騎了上去。
林儀頓時慌了手腳,心想龍兒實在膽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嬌軀生出一股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猛地伸手把林天龍用力推開,掙扎着就要坐起。
“姨媽,我喜歡你!”林天龍不等林儀直起,就又重新把她推倒,雙手捧着她嬌豔滴的面容,就低頭去親,林儀頭搖得像撥鼓,拼命躲避,手掰着林天龍的手,雙條細腿連蹬。一不小心就撞到牀沿上,發出‘砰砰’兩聲響動,在靜夜裏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四隻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見沒動靜,兩個人就重新又推搡起來,不過兩人的動作雖然仍很烈,卻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
林儀再不敢胡亂踢腿,只是肢扭擺,雙手用力去推林天龍的肩膀,不讓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覺得力氣就要用完了,林天龍的臉越來越近,熱熱的息噴得她面容發癢。
這時就覺得間出其不意的讓林天龍撓了一下,全身登時軟如麪條,嘴一下子讓林天龍吻住。
“唔…”林天龍故技重施,舌並用,把林儀吻得如痴如醉,透過親吻傳達來的情,讓林儀受到林天龍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
心防崩潰了,她強烈的回吻着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覆蓋住他刺手的短髮,温柔的來回摸着。心裏湧起奇怪的母加愛情的情緒,這情緒逐漸把她漫洇,猶如水浸滿海綿,墨染黑宣紙。
林天龍似乎受到了林儀的心理變化,吻也變得温柔起來。兩個人逐漸體會到了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覺,那樣的心曠神怡,讓人着。
林儀覺得私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研磨,這讓她奇癢難耐,她的陰道動着,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來。
多麼瘋狂,在自己親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動了。林儀暈暈的想,那深深的令人不過起來的負罪就像催化劑,令她更加。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體質,丈夫蔡同海曾説她天生蕩,她那時十分生氣,覺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實如鐵。
林天龍把林儀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裏,他的手往下,輕撫林儀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然後貼着滾燙的肌膚侵入到t恤裏,抓住罩一推,把林儀豐滿的房握在手心裏。
“嗯…”林儀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她就覺得部一涼,一對雪白暴在空氣中。林天龍看着立的頭和嬌的,心旌搖盪,血脈賁張,竟想起一句詩詞來“金芽採枝頭,雪香浮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林儀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壞了它。
“不要不要…天龍”林儀喃喃自語,這種蒼白的語言反抗虛偽極了,她分明扭提配合着外甥下自己的長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卻還要口頭拒絕。
她身體的温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房飽脹,棗紅的頭變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頭悶叫一聲,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她的頭被一張熱熱的嘴含住了,像一樣着。
“別…龍兒…我是你姨媽啊。”林儀嘴裏模模糊糊的吐着話,但林天龍聽起來,更像是呻的虛偽的替代品,一種意思,兩種説法,都是鼓勵他繼續下去。
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林天龍聽得連渾身的骨頭都膨脹起來。他伸手勾住林儀身上最後的屏障,往下拉時才發現林儀的手緊抓內褲的邊緣,他哀哀的看着她,乞求着:“給我給我,姨媽,求求你了!”林儀幽幽嘆了口氣,她認為她拒絕了,反抗了,想盡力守衞自己的貞,但最終被突破了,她無可奈何,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林天龍的佔領。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林天龍卻不知所措了,他畢竟是男處,他低頭看着自己姨媽兩隻雪白美腿間陰暗的三角區,緊張得上下牙齒合不到一塊,幾次嘗試都沒有將自己的陰莖擠進那令他夢牽魂繞的地方。
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卻怎麼也找不到廁所。
“還是個孩子啊,”林儀看着林天龍的眼,急切,懇求,像關在欄裏的一匹野馬看着他的女主人。
“姨媽,好姨媽,幫幫我。”林天龍哭喪着臉。
“嗚,我最終還是失身了!”林儀一手拿住林天龍紅通通的陰莖。另一隻手分開自己濕漉漉的陰,絲毫不亂,一點一點的教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和姨媽在一起了!”林天龍覺得陰莖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這裏的主人熱情好客的很,它濕淋淋的緊握住自己的陰莖,讓他不由得張口發出一聲低叫。
由於聲音還在變聲期,他的呻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鴨。雙手固定住林儀的,林天龍本能的衝刺起來,林儀的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應。
“啊…龍兒,輕點…”林儀張着嘴,隨着林天龍的進攻輕呼着,這房子隔音雖然效果極好,她還是擔心合的聲音讓婆婆聽見。
她的陰道生的靠前,很是淺窄,丈夫蔡同海的陰莖雖然不小,可惜不夠堅硬,也不夠持久,或許是主任工作壓力大,手術工作太辛苦,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更別提什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