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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猶有清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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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覺到林天龍的陰莖從部到龜頭,一陣強烈的搏動傳導開來,莖身一跳一跳地觸電一般發着抖。

她下意識地拿纖長滑軟的手指裹住莖身,不讓它滑。林天龍發出一聲不可思議快樂至極的輕叫,彷彿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媽媽林徽音正親手替他手

那心目中尊貴的媽媽,正蹲在他大腿間,觸碰着那腥臭污穢的塵!那摩擦如此順滑,如此銷魂,林天龍忘情地前後股…媽媽,我了!他在心裏發出呼喊。陡然間,豎直的馬眼打出一串白汁來,噼裏啪啦直中媽媽林徽音酡紅的嬌顔,打得她生疼!

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閉,小嘴發出一聲驚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後仰。哪知那昂首白龍生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斷斷續續的又噴出幾股灼熱的白漿,林徽音登時滿臉開了白花,劍眉,眼皮,鼻樑,臉頰,甚至紅上都覆滿兒子的濃稠的熱的粉紅與濃濃的白相映襯,桃李齊放分外妖豔。

那濃中有幾滴更是見縫針般,刁鑽地穿過柔片,飛濺到她微張的嘴裏!這下好玩了!靜…好靜。只剩若有若無的息聲。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動彈,那幾滴熱人蔘果一般在她舌上化開,與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頭上留下了淡淡的澀味和濃濃的青草香,還令她想起小時候吃的野生白蘿蔔。

她開始覺得自己滿嘴都是口水和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條件反般一動,不小心咕嘟地把了一大口下去,嘴裏已所剩無幾。

而林天龍抓靠着浴門大口大口的息,他覺得自己剛剛獲得了出生以來最銷魂的快,以前的子都白活了!此時腿軟地如同剛出胎的小鹿,頭目森然,力盡去,一時間竟站都站不住!

林徽音蹲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用手背把眼皮上的擦去,看一眼兒子,正靠在牆上閉目息,剛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責罵的心思暫時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吐出,開了温水洗臉漱口。那如同濃稠的蘆薈汁,難洗的很。林徽音水衝了好幾回仍覺得有粘膩

她倒不覺得噁心,那是兒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兒子的屎她都把過無數次,算得什麼?用香皂洗了兩遍,這才完全沒味了。

林徽音擦乾臉轉頭看着兒子,正低頭順眼的不發一詞。這龍兒!林徽音哭笑不得。唉,都是青期惹的禍,兒子是個生理健康的青少年,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後還怎麼給他洗澡啊?她不知該如何説他,最終還是愛子之心佔了上風。龍兒還有這心情,這不是正好説明他恢復得不錯麼?她樂觀的想。剛剛龍兒跟水泵似地強力噴,真是又多又熱!林徽音不敢細想下去,卻難免心裏一蕩,兩條長腿兒使勁夾了一夾,小腹有些發熱。

又想到有個網上笑話講丈夫的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邊有女人的事實,那個丈夫居然辯無可辯的低頭承認了。

“我家龍兒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男處‬!那晚不算…”林徽音心裏有種異樣的受,好像獨佔了兒子‮男處‬身似地。

“算還是不算?”

“還不快過來!”林徽音把些許垂下來的髮絲往耳後別了別,裝作生氣,轉移自己注意力。

林天龍面上又白又紅,囁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動不説話,其實他真不知該説什麼,只是尷尬而已,心裏並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體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對老婆的冷臉,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將他拉過來,這次洗就順利多了,那小白龍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莖身,包皮翻來覆去地捏,也不曾不軌。

林徽音看到兒子還是一臉難為情,氣氛沉悶,就撫着兒子那白可愛的莖身道:“那,都像這樣乖乖的,媽媽就疼你。再不乖的話,媽媽就拿手指彈你!”説完曲起那蘭花玉指,對着林天龍萎縮的龜頭作勢彈。林天龍嚇得往後一縮,卵蛋一蹦,叫了聲媽呀!林徽音撲哧一笑,湖解凍,明豔如花,把林天龍看得發了呆。

“向後…轉!洗!”林徽音把林天龍前邊洗好,站起把噴頭拿着等他,林天龍身子扭幾扭,卻害羞似的沒轉過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動,心裏奇怪,到兒子身後一瞧,天哪!

一道蜈蚣似地傷疤面目猙獰的刻在兒子的背上,紅可怖,和周圍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膚形成強烈對比。

當時林天龍纏了繃帶,林徽音已覺得憐惜心痛,現下傷痕觸目,怎麼不讓她驚心!

“媽媽,我沒事,都已經好了,你看!”林天龍彷彿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轉過來做了個健美姿勢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然後凌然正道“傷痕…男子漢的勳章!”如同捨生取義的地下黨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淚還是將滴滴,又看着林徽音發紅的眼眶解釋道:“這可是車田正美説的呢!”

“車田什麼?哪個大師呀?”林徽音抹抹眼,小鼻子,仰着臉湊趣道。

“就是那個畫漫畫的,女神的聖鬥…”林徽音的臉淚珠猶掛,嬌的像是細雨中的鮮花,濕濕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陽下河水的清波。林天龍痴痴地看着她,話説到一半也不自知。兒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視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輕鬆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又踮着腳捧着林天龍的臉嘖嘖嘖一陣親,然後手抱着林天龍,以指輕撫他背上剛長好的皮膚。

***“乖龍兒,為了媽媽,命都不要了?”林徽音把頭靠在林天龍不厚卻寬的肩上,似似訴地“嗯…”一聲,幽幽道“以後不可以這樣了。”林天龍摟定媽媽,臉貼她的桃腮,低頭細細那粉臉上或鹹或淡的珠淚,想開口卻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聲道:“媽媽,你説什麼呀?我們是母子呀。媽媽,我的生命都是你給的,你哺育我撫養我,我…不是説誰言寸草心,報得六暉麼?”林徽音撲哧而笑:“什麼六暉,是三暉。”立刻了解這是兒子故意説錯,逗她開心,隨即被兒子細細的體貼動,心想這麼乖巧疼人的兒子哪找去?

抬頭還想親他臉,卻和林天龍的嘴碰到一起。林天龍覺得滿嘴芬芳,温軟滑膩,追逐着林徽音的瓣,逮住了,嘴裏輕含着媽媽玫瑰花般的,拿出冰的技巧,從縫隙中如飲甘似的的着媽媽的甜津。

林徽音心神盪下沒有反抗,喉頭嚶嚀不絕,鼻腔飛出幾聲輕哼,甜如,軟如棉,口微微一分,林天龍的舌頭就探進來,先是用舌尖在林徽音上內側,好似在禮貌地叩門。

接着細數林徽音的玉齒一般,從左到右,至上而下,把林徽音的前排牙齒顆顆不落的逐一過。

林徽音腦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閉得緊緊,唯一的覺就是牙齦和瓣都癢得發麻,拒還的嬌吁吁中,林徽音勉強用滑膩香舌退敵,誰知正落了林天龍的意中,兩人舌頭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纏我繞。

最後還是情意綿綿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林天龍吻的興起,林徽音卻發覺了什麼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裏學來的,怎麼這麼…練?”完了完了我,媽媽一向明察秋毫,怎麼辦?總不能説是嬸嬸老師宋慧蕎教我並實踐的成果吧?

林天龍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氣直視林徽音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從上次被媽媽強吻後,我買了本《接吻技巧》,觀看av不…外國電影,時刻演練準備反擊。”這倒是事實,他甚至買了個嘴,叼在嘴裏反覆,把教他接吻的宋慧蕎笑得前仰後合,眼淚亂飆,笑罵他不學有術。

“什麼強吻?”林徽音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麼?”

“action…video,動作片動作片。”林天龍冷汗直,異常生疏的英語都派上用場,扯了個頗有急智的謊,得意洋洋。

他看林徽音猶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這次他一心討好,把那千般技巧萬種訣竅一一使出,啜咬,粘滑旋,把林徽音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兩手先是矜持的推搡,頭躲來躲去。

後來掙不過,兩臂死死抱住林天龍的背,熱情的回應起來,兩人的津南水北灌,相互食,呼出的氣噴得臉頰又熱又麻。

林徽音眉頭生動的飛舞,嫵媚的杏眼兒剛張開一縫,猶有清明之意,瞬間就給林天龍吻的閉起來,臉上醉了一般紅若牡丹,林天龍開頭心懷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