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那種複雜意識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剛才那個很不錯的,很多人都請了回去,你要是嫌大,這個小一些你看看。”尼姑隨手從身後的包裏拿出一個遞了過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剛才那個的樣子差不多。
“這個的價錢多少?”林徽音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詢問價格了。
“你給50吧!”尼姑不客氣的説着,臉上還顯出價格合理的樣子。
“別理她,咱們走吧,就是這裏的騙子,你看她拿的這個是什麼?前些子來的時候,她就吆喝着要我買,我都沒理她。”
“梁衡臣”低低的在林徽音耳邊説道。
看到美女身邊一個“中年人”嘀嘀咕咕的,尼姑繼續勸道:“求了平安,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待她説完,林徽音就笑了:“呵呵,推銷了半天,如果我不請一尊回去,都對不起你這半天的口舌了,好吧,我就來這個了!”林徽音拿起這個巴掌大小的佛像,也沒再多看一眼。那個尼姑開心的接過了林徽音的錢繼續吆喝:“那邊的佛菩薩你要的話給80,對,就是你手裏的那個”這樣的一個生意人,那簡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易完成,誰還有閒心跟你解釋個一二。
“你啊,她説什麼就是什麼,真是的,你也不看看?!”
“梁衡臣”掃了一眼那尊佛像説道,林徽音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開始還以為是送子觀音之類的,這回細看,發現了蹊蹺,那端坐着的不是觀音,好像是個男。
而他懷中抱着的嬌小人兒也不是孩子,而是個女人,女人還是赤的,更為誇張的是,他們下面竟然是媾的姿態,看到這裏,林徽音的臉瞬間就紅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脯,路人對於這漂亮的年輕婦少的臉蛋為什麼紅,不知道作何設想,也許是夏的炎熱?那就不知道了。拿着也不好,丟了也不好,當着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過問“公公”這個到底是什麼,林徽音只好捏在手中。
本來打算是給孩子玩的,也沒有細琢磨,買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來到座駕旁,看到女兒玉妍仍在睡,急忙打開車門透了透氣,稍事調整一下心情之後,便發動了車子,朝鄉下的老家駛去。
沿途的楊樹枝葉茂盛,透過頂部的窗縫,一絲温風拂進,這個時候,氣温還不算太高,車內也不悶熱,沒一會兒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橋展在眼前,那種灰白的橋面,風吹雨打經年累積的坑坑點點,橋下翠綠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幾隻鴨子在水面上撲騰着捕捉着魚兒裹腹。
村邊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隨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車的、小孩子玩耍的,也來不及和他們打招呼,車子就駛進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經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復存在,集體建設的新區排房那青磚碧瓦高門大院,看起來還是很氣派的,順着彎扭的村路,車子繼續朝老家行駛。
這個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較大,過了新區,後面是老區,老區的房子稍微有些破舊,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還佇立在那裏,幾十年中,也破爛的不像樣子,青藍大尺寸的磚砌蓋的,有土牆圍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還是籬笆院,院裏的棗樹枝杈林立,青紅相間的脆棗掛滿枝頭,這就是這個村子的特。
梁儒康的老家靠在村子西邊,毗鄰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遠離公路不受車馬的轟鳴,也算是一派田園之處,雖然身處老區,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燈,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片。
尤其夏季夜晚,歡笑聲從未間斷,一會兒到了老家,那高腳院,紅漆大門還是很豔麗的展示在那裏,前後兩排房子連在一起,像個二進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後院的空地種菜,房子兼顧着儲藏,彼此之間有一個後門。
不過,前後院倒是都開了獨自的大門。車子最終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這片老區的房子倒不似新區的排房那樣,都是散落的沒有什麼規矩的建設的,空間也就不是那麼擁擠了。
一羣閒散人員圍坐在樹下,嘮叨着,看到了白的汽車駛來停在空地前,知道是“梁衡臣”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下了車“梁衡臣”帶着兒媳婦和鄰舍打着招呼,然後把孩子從座椅上放了下來然後抱了起來。
幾個老嬸子七嘴八舌的在那裏喊着:“老梁的大孫女來了,看看啊,看看,這小傢伙這俊模樣,真個喜人啊!”
“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媽媽,你看看,吇吇,那身條…”抱着孩子,公媳倆走過去和鄰居見了個面,算是彼此問候了一聲。誇讚、羨慕、嬉笑傳了出來。
“梁衡臣”笑呵呵的打開了自家的大門,招呼着兒媳婦走了進來,老家的院子還算敞亮,在老區裏顯得有些鶴立雞羣的樣子,房前種着一小排簡單的花草,西側廂房裏是廚房和堆徹一些雜七雜八的常使用工具,東側的一間屋子空着歇腳住人而另外一間是洗澡間順帶着茅廁。
天棚底下有一個大的灶台,平裏,架起大鍋,燉個啊、熬個粥,那味道能飄出老遠,前出廊的老式風格既成陰又能當做雨廈,令主宅的房間裏沒有那麼熱,和那種鐵質安裝的雨廈有明顯區別,這個老式的整體風格多少還能顯出梁氏家族的氣派。
前幾年梁儒康還打算把老式的木質門窗換掉,換成鋁合金樣式的,他説那樣的話冬暖夏涼,媽媽沒同意,也就作罷了。
梁儒康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門窗,都是當年父親自己的,一個自學手藝的人的一番心血在裏面,媽媽始終不讓更換,即使是離婚之後,也守着住在這裏,這不是固執,這是一種情。
才半年時間,東西還在,人已仙逝,不過這樣也好,保留下來原始的東西的同時也保留了父親的情,梁衡臣回來之後就住在這裏一段時間,多陪陪結髮子,多彌補一下心中對於她的愧疚。推開房門“老爺子”用手支開門,讓林徽音抱着孩子進來,屋子裏一片陰涼,進深六米多的客廳就展現出來,後牆開了一道門,那是留着通往後院的,三大間的佈局,東屋保留着熱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標準間,給兒子兒媳婦準備的木質牀鋪就鋪在裏面。
“哦,咱們到家嘍,玉妍看看啊!”林徽音哄着女兒説道,看着兒媳婦額頭微微布着的細密汗珠“梁衡臣”告訴她先坐下歇着。
然後上後院,從機井裏打出一罐子涼水過來,他的思想裏,與其用冰箱裏冰鎮的東西解渴還不如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個是純天然,一個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時熱了的話,就是那樣去後院打一罐子涼水供自己飲用的,其實,對於這裏,天龍再悉不過了,小時候常來炎都山玩耍,也就常來老家看望陪伴,村子裏面也有不少光股活泥巴的玩伴兒,村裏村外沒少淘氣捱罵。
***“給,喝點咱們家的井水,透透氣,少喝,通通熱氣就行。”
“梁衡臣”解釋着,林徽音接過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涼。
隨着自己的飲下覺那麼的清新,這個城裏的姑娘偶然喝到鄉下水的時候,覺很新鮮。
“是不是很自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吧?”
“梁衡臣”關切的問着。林徽音小口抿着説道:“恩,沒有,就是冰涼的覺!”
“這裏的都是純天然的,不過啊,井水涼,適當的喝一口半口的沒關係,女人啊,也不能貪涼,陰體質少貪涼有好處,冒猛子喝的話可能你不太適應,咱們這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喝它,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看看他們的孩子,個頂個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話裏話外的關懷總在不經意間表出來,此時的“梁衡臣”很隨意,很自然。正是:獨身無怨言,默默恬淡間,雖是天命歲,再苦也心甜,隨着社會的進步,每一天都是新鮮的,都在改變着,從人們盎然笑意的臉蛋、着裝的新穎,餐桌的菜系豐富、搭配,娛樂項目的花樣繁新、姿態萬千,種種跡象表明,社會是在發展中進步着,邁出的步子持穩久健。
到底是保持傳統還是接受,到底是那一種文化在影響着傳承,這個問題始終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堅持着傳統,一部分人搏擊着花,還有一部分人徘徊在傳統中一點點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時並且適應着新的環境。
對於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們來説,依稀還能見識到一些或者是認識一些簡單的農用工具和穀物植物,而城裏的孩子就差一些了,這並不是説城市裏的孩子不如農村孩子見識遠。
其實,城裏的孩子的見識和眼界還是比農村孩子要強一些的。農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長大的,而城裏的孩子確實玩着花樣變化着的,一個是淳樸憨直,一個是思維捷,誰也不能説誰不好,就如同大哥別説二哥一樣。只不過,彼此的平行線已經越來越相近了。現如今的“梁衡臣”天龍的真實身體,爺爺梁衡臣的模樣角,言談舉止都要以父親公公自居,那種複雜的意識,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着天龍,他自己卻沒有注意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