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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當下手揮五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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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片沾着她的淚水,嚐起來又苦又鹹,可他心裏面卻甜得像灌滿了蜂。芊語的小香舌配合着嘴猛力的着他入侵的舌頭,力量之大讓他都有些疼痛的覺。

這一定是他這輩子最長的一個吻,大概堅持了六七分鐘,直到兩人都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將分開。芊語嬌吁吁“天龍,你要來啊?我沒有避孕藥耶。”他呵呵笑着“我就是要讓你懷孕,我一定是前十八輩子都是得道的高僧,不知敲壞了多少木魚,積了多少大德,這世才能得到你這美嬌娘。”

“油嘴滑舌的,討厭!人家是説真的嘛,今天來,會懷孕的。”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淚珠的笑容,風雨終於過去,他們來的將是和風與暖陽。

“天龍,你不能讓我太興奮喲,要不然我暈倒了,讓念慈姐知道了,我會沒面子的。”舊事重提,芊語雙眸忽閃忽閃的,睫上下扇動,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會又來了吧?跟芊語心思上的較量比什麼都要累,從昨晚到今早還不到十個鐘頭,他都快忍不住了,她卻仍樂此不疲,再這樣‘勾心鬥角’下去,他的腦細胞不知道還要再損失多少。

不行,不能再讓她繼續了。

“當然不會,我怎麼捨得再讓你暈倒?現在我們…”他故意擺出那種的表情,一臉豬哥相。

“討厭,誰要…誰要和你…”她顯然是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眼波暈,俏臉飛紅。***沒想到平裏莊重的芊語發起嬌嗔來更是電人,他實是筋酥骨軟、無力與抗。

她嘴上雖這麼説,可話中喜氣他又如何聽不出來,他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不願也無法再等,攔將她抱起“出嫁從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説了算,比如我要在這裏愛你,現在就要。”

“什麼?在…在這裏?你瘋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驚得花容失,雙腳亂踢,身體像擰麻花一樣在他懷中扭動。人急了勁兒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他可能還有些吃力,可這一個月來每天堅持的變速晨跑,早讓他的體力更上一層樓,現在又正是慾火焚身、蟲上腦之時,她這種程度的掙扎對他來説簡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過程再細膩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慾望終究無法改變,特別是對這種高貴端莊的美女,狂暴的侵襲擄掠得到的快遠比細水長的軟磨硬泡要多得多。

他抱着芊語將她放在工作的大台桌上。一伸手把桌上的雜物全部擼到地下去,稀里嘩啦一陣響動。

“不準動,乖乖待這兒,一大早就穿着絲襪誘惑我。”他放開芊語,退後一步,幾下扯掉領帶扒掉襯衫,出肌墳賁的上半身來。不知是不是被他野的動作起了情慾,芊語不再抵抗,靜靜的坐在桌子邊,雙手向後撐起身體。

淺灰絲襪包裹着的一對修長玉腿相互疊,一隻紅拖鞋離了腳跟,掛在腳尖上,隨着她的動作一蕩一蕩。花樣的玉容醉人心脾,她鳳眼微眯,瞟着繼續除去衣物的他,因為剛才的掙扎,瑤鼻上密佈着星星點點的汗珠,檀口輕張,細細的息聲人心絃。

屋裏沒有開燈,早晨六點的陽光從百葉窗頁中透進來。一條條金黃光柵落在她身上。芊語的紅在金的陽光下更是鮮豔奪目,與正處在陰影中的一對美目形成視覺上的強烈反差,有一種奇幻瑰麗的覺。黑暗中,兩點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他去了所有衣物後變得離起來。

而原本若有若無的輕也漸漸重。不用什麼前戲,他下陰莖的硬度超過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陰莖的抖震和脈動幾乎要讓他瘋狂。現在的他全身赤。他明白,耳中傳來的那“噗、噗”的劇烈心跳聲,就是芊語內心緊張情緒的忠實折

“天龍…你…”芊語艱難的將目光從他硬的隆起處移開,抬起頭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他的臉。

“不要叫我名字,要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違抗的餘地。

“老…老公!”

“大聲一點!”

“老公!”芊語嬸嬸已變成了柔順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時我的成就不是一句、兩句可以形容出來的。

“嗯,真乖,這是給你的獎賞。”他蹲下身體,托起她渾圓的小腿肚,拿掉拖鞋往邊上一扔,一隻秀美的玉足就暴在空氣中。

薄薄的淺灰絲襪下,五個小靈正朝他微笑,完美的足弓如一彎新月,在他手指的輕拂下瞬間繃緊。珠圓玉潤的腳後跟正和他另一隻手的手掌心作着最親密的接觸。

“美,真是美極了!”由衷的嘆後,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將嘴湊上前去,輕吻了數下腳背,將大腳趾含進嘴裏,咬,無所不用其極。

等他把嘴移到第二腳趾上時,絲襪早已變得透明,上面浸透了他的唾

“啊…不要…不要這樣…老公…好舒服。”他刻意營造的巨大反差讓她語無倫次。

嗯,還是因為他舌功實在太好?不管她,反正他的目的是達到了。心急如焚,不敢戀戰,讓她另一隻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後,他開始把攻擊重點向上轉移,雙手再次光臨冰肌玉膚的大腿。

觸手絲絲麻麻,時不時還有些糙,那是長襪的‮絲蕾‬花邊,細滑柔膩的手雖有所不及,可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的視覺受卻是光着腳時無法比擬的。

“呵…呵…”斷斷續續的呻從他上方傳來。芊語雙手依然向後支撐着身體,頭向後仰,‮腿雙‬也自動分開了一個不大的角度。這樣的動作讓小巧的雙更加茁,而純白的內褲也讓他大飽了一回眼福。

慾火中燒,這種從下至上的前戲要刺得多,實在是讓他難以忍耐。他站起身,雙手抓住她白襯衫的前襟,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得“嘣、嘣、”幾聲輕響,前面一排鈕釦飛得一個不剩,幾下就解開襯衫的鈕釦,出白的半杯式罩上,那讓人鼻血狂噴的極品美呼之出。

“啊!”一聲輕呼,不知她是在可惜這件衣服呢,還是驚歎他的再次迴歸。現在可沒工夫考慮這些了,昨晚和她的懷中珍物已是失之臂,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再錯過。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撥,前扣打開,罩杯向兩邊落下,小巧的雙以令人心悸的姿態抖動着展現出自己的身姿。

那對雪中紅莓的出現還是讓他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也變得不均勻起來。他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一手輕撫上了房。

“啊…”愉悦到極點的呻同時從他倆口中發出。他的呼聲來自前所未有的觸,簡單説吧,拿凝脂、粉團這些來形容這完美峯,都是對它們的一種侮辱。

滑、柔、細、暖、膩、温軟一應俱全,即使是石頭也要為之心動,而掌心中硬突的兩粒則應是她口出嬌聲的主因。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他口手並用,用盡混身解數恣意把玩着那對美

玉雕般的完美讓他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個齒痕,所以指肚的動作代替了指尖,舌頭的撥代替了牙齒。芊語整個人被他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緊抓着他的肩,口中甜美的呻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輕,所有動作都輕得像情人的暱喃。指肚輕輕的在峯頂的蓓蕾上前後動,時不時打個轉兒,連向下壓一壓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嚐最頂極的紅酒一般,柔柔的掃動一下,一沾即退。連呼都刻意放緩,生怕稍稍用力就會破壞了這天造地設的傑作。

而身下婉轉嬌啼的,正是他個人的私有領地,他要用他的手、他的眼,好好悉每一分每一寸,讓這上面飄揚着的永遠都是他的旗幟。

口中的紫葡萄已經完全膨脹,而軟囊囊的暈亦是口奇佳。芊語一個多月來沒有被他疼惜過部了,在他的口手夾攻下只會不安的扭動着身體,口中咿唔有聲。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繼續他多相思未盡的旅程。只是這一次他不再遲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向上進,一直到了路途的盡頭──白內褲掩蓋着的雪玉門。

被他挑逗了許久,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私密處早已是熱氣蒸騰,暖烘烘的甚是舒服。伸指一探,絲質的小內褲正中間那處與其餘部分手迥然不同,細狹的凹陷處早已是水浸滲,泥濘不堪。

“啊…”一觸之下,芊語嬌出口,他更是情意亂,當下手揮五絃,隔着內褲在她兩腿之間彈撥起來。

濕痕越擴越大,由涓細的泉變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膩的,遊動得更是歡暢。

“芊語嬸嬸,知道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