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媽媽今天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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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看着兒子純真甚至虔誠的眼神，聽着他貼心的話，中像有顆種子了水，飽脹起來把心填的滿滿，一時間情如湧得説不出話來。勉強抑住那股要哭的衝動，猛地抱了林天龍的頭拉下，嘟朝他的臉親去。

林天龍嚇了一跳，隨即微微偏着臉，在半空中就輕而易舉的把林徽音那熾熱粉逮了個正着！

“這還是媽媽第一次主動親我呢！媽媽真軟真甜啊！”林天龍意外之餘心裏樂悠悠的，細細品嚐媽媽柔軟温熱的瓣，受媽媽灼熱的呼，兩手條件反地扶在林徽音的腦後，這都是宋慧蕎教他的。

林徽音那會不知自己親錯地方，頭下意識一擺，沒掙開。張開眼看見兒子有些笨拙的捧着自己的頭，兩眼緊閉全神貫注，臉上一片純潔，心裏不忍叱呵，再想到這兩天兒子對她種種關心呵護，柔情湧動，抵在林天龍前的手軟乎下來:“就讓他親吧，嘴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國人母子，父女間不也常常親來親去的嗎？”當下鬆了心神，體會和兒子鼻碰鼻，貼，氣換氣，心心的動人滋味。林天龍偷偷睜開眼，看到媽媽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線，任他所為，心裏一個念頭唬地跑出來:“能不能和媽媽舌吻呢？”林天龍心裏癢的像有貓爪子在撓，心開始加速蹦跳。他想深呼，又怕被林徽音發現，靈機一動用了腹式呼法，腹部不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竭力地回想:“我記得嬸嬸老師是這麼教我的。”林天龍把自己雙略張並微微翹起，用宋慧蕎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試探一般擒住林徽音的上，輕輕着，自己的唾自然而然地輕抹在林徽音的部。

然後再把它乾，他所謂的技巧也僅僅止於此，隨着親吻的持續，林徽音開始覺得自己漸漸化成一灘水，她的神變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閉着的，她卻看見自己的軀殼輕飄飄的長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腦子一片眩暈，忘卻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誰。

而自己依稀還是那惹人憐愛，純真爛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繽紛的庭院中，頭頂是湛藍的天。啊，這久違的親吻！林徽音一時間心神醉忘乎所以，喉間發出一聲媚死人的輕哼，女貪求愛撫的本能驅走理智，兩片花朵似地瓣微啓，竟開始回應起兒子的來！

“媽媽！”林天龍受到極大的刺和鼓勵，熱烈的回吻着，一股戰慄的情從尾椎直竄上來，火焰沿着直線蔓延。他的雙手在林徽音美背遊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這樣嗎，媽媽？這是你想要的嗎？”不，這還不夠！像是為了證明誰才是主導者，情陡然噴湧的林徽音勾抱住兒子的脖頸，用自己的重重摩擦兒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遊走在兒子的間。

成女的情火一旦被挑動，必將焚野燒林，無法抑制！林天龍一下子從給予者變成接受者。

林徽音香甜膩滑的舌開始撥着他微閉的齒，撲面而來的灼熱的呼令他不過氣，天哪天哪天哪，這是做夢嗎？

這麼一個嬌吁吁，熱情似火的媽媽！他難以自抑的發着抖，伸出舌與媽媽的纏卷翻轉，嘴巴黏在一起，帶着愛意相互，下對方的唾。

林徽音鼻端逸出幾聲膩人的嬌哼，林天龍聽得腿間發硬渾身發軟，和媽媽親吻與和老師的截然不同，媽媽的嘴，細牙和舌頭，還有小嘴裏甘甜的津，就算對他這個毫無亂倫的概念青少年來説，都帶着突破忌的刺和快。啊！那舌與舌之間的碰觸，嬉戲，纏綿，格外的銷魂攝魄，他翩翩飛。

媽媽柔軟滑的雙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隨後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背，緩緩的深情撫摸。兩人不知吻了多久，林天龍在這水融中超了自己。他一向覺得媽媽沒有情慾，他看到的只是端莊幹練，或是嫺靜優雅，今天媽媽敞開自己，那樣坦然而熱切，那樣純淨而嬌憨，像是貪吃零嘴的孩子，這情火是乾乾淨淨，無須掩飾的。

林天龍閉着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視覺角度，看到自己和媽媽抱在一起的樣子。他覺得現在進行的是一個神聖儀式的一部分。關心，保護，接吻，撫摸，做愛，是儀式的過程和方法，儀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作為女人的媽媽快樂幸福。

他堅信自己給予的，是媽媽想要的，媽媽快樂的，安心的接受，而這是他應該做的，做為人子，時時刻刻把媽媽當成最重要的人，愛護，照顧，彼此接受，彼此愉悦，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當情被愛情，甚或是親情替代時，林天龍心中居然一片寧靜…難以置信，他暈乎乎的想，愛的極致就是如此嗎？＊＊＊二人相擁的旎曖昧是被一曲歪歪扭扭的《東方紅》打破的。那是電飯鍋稀飯煮好的提示聲，大概是電池不足，調兒走得有些好笑。

母子倆齊齊一驚，身體頓時僵硬。林徽音恍若從夢中醒來，輕輕一掙，一推，二人分開。林徽音美麗的臉側着，不敢看林天龍的眼睛，紅嚅動着卻説不出什麼來。

林天龍看着媽媽那熱融融的粉頰，長而黑的眼睫是受驚的蝴蝶，翩翩要飛，朱似啓未啓，語還休，好似一懷少女站在自己的情郎旁，神態嬌羞手足無措。

心裏想着要飛了要飛了，想不到平裏端莊大方，聰幹練的主任醫師媽媽居然有這一面，伸出手就想把媽媽摟進懷中，好好疼惜憐愛，小心呵護。

偏偏肚子骨碌碌的狠狠叫了起來，擂鼓似地響，氣氛就這麼滅了，林天龍一時間呆住，手停在空中，尷尬極了。林徽音趁機輕盈地往後一退扭身就走，低聲細語:“龍兒肚子餓了吧，媽去做飯。”平淡的似乎什麼都未發生過。

“媽，我…”林天龍沒想到媽媽的情緒轉變的如此之快，大叫出聲，他有太多的話要説。

“噓…”林徽音轉頭，纖長食指豎在嘴邊，告誡兒子的口，隨後朝林天龍輕輕一笑，女孩的害羞，女人的哀愁，戀人的喜悦，母親的溺愛，千般嫵媚，萬種妖嬈剎那間一一而現，把林天龍看得都痴了…

媽媽，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林天龍晃了一會兒神，又顛顛地跟到林徽音身後，看她被素裙裹着的隨着步伐微微扭動，線時隱時現，儀態萬千。

其實他平時已看了千千萬萬遍，此刻他覺得那動作分外誘人，媽媽是不是故意走得這樣好看，引誘我？這個想法勾得他食指大動，盯着那鼓起的團，一心想探究藏在兩瓣園間最深的秘密。

小天龍吊在腿間，動地點頭同意。林天龍剛要有所行動，門鈴卻響了，林徽音無動於衷，從冰箱拿出各種食材。

林天龍心裏懊惱極了，手痛苦的一拉褲子，氣沖沖拉開門，是外婆！林天龍臉上擠出笑容，嘴裏甜甜叫着“外婆好”把她往裏頭讓。還好，外婆門沒進就走了，説是外公一個人在家。林天龍手裏提着外婆自家種的各種蔬菜瓜果，和外婆説慢走。

放好東西，就看到廚房防油煙散進飯廳的門已被媽媽拉上。林天龍嘿嘿一笑，緩緩拉開門，媽媽彎在灶台做着什麼，裏圍了圍裙，直又白的小腿兒因為裙裾拉高出來。真好看。林天龍想，明明是家居常服，偏偏媽媽一穿就那樣楚楚動人。

“龍兒，是誰呀。”林徽音開口詢問，似乎已平靜下來。

“外婆，拿了一些菜過來。”林天龍一邊答一邊湊過去，兩手輕輕放在林徽音細兩旁，就覺媽媽的身體一抖。

“別胡鬧！媽媽煮飯呢！”林天龍偷偷一看，媽媽好像並沒有真正生氣，纖長的手指裏靈巧地摘着甜豆。

“媽媽我不鬧，你繼續繼續。”林天龍看着媽媽，她美背上罩的帶子透過薄薄的布料顯出來，林天龍往林徽音身上一貼，腿間的小天龍因為時不時觸碰到林徽音暄軟有彈的。

漸漸地甦醒，將未，令他覺得舒服極了。

“啪啪啪”林天龍看到媽媽打了三個蛋，卻把蛋殼放進碗裏，蛋黃加蛋白都淋到一堆要扔掉的廚餘上，心裏覺得好笑，開口調侃道:“媽媽，蛋殼炒蝦仁的時候，蛋殼別炒得太老了。”林徽音定神一看，碗裏盡是蛋殼，一陣羞赧:“都怪你！站在人家身後。”話出口便覺得不對，怎麼跟和情人撒嬌似地？又想起自己剛剛的狂熱情，耳都紅了，今天是着了魔了，怎麼做出種種怪事來。

她本愛子如命，心裏下意識地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自責不已。正陷入思之時，電話響了。林徽音深一口氣，轉頭看着林天龍:“龍兒，剛剛是媽媽不對，媽媽今天很累，你做晚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