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聯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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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慧蕎的聲音温柔極了。林天龍受寵若驚般搖了搖頭,那小巧的鏡片後透出來的關切目光讓他的心一蕩,林天龍立刻對新的英語老師有了好。
“天氣真熱,”宋慧蕎看似無意的解了襯衫上的一顆釦子,林天龍想得到暗示一般心臟一蹦。
接着宋慧蕎轉身走到牆角的飲水器旁,彎給林天龍倒水。林天龍這時候才注意到宋慧蕎的身材,宋慧蕎的小腿裹着黑
的透明絲襪,又長又細,讓他想起美輪美奐的丹頂鶴,隆起的
碩大渾圓,正正對着他,他不由自主的用眼光勾勒起它的輪廓,在腦子裏描繪它光
的樣子。
“不知誰這麼好運,娶了老師當老婆?哦,好像聽媽媽説是爸爸的一個堂弟,媽媽好像叫她慧蕎姐的,那麼她和我堂叔十有八九是姐弟戀哦!”
“謝謝老師。”林天龍有些拘謹的起身接過杯子,滿臉正經。他一邊在心裏鄙視自己的虛偽,一邊蕩地浮想聯翩…“嘿嘿,老師的手又滑又涼。”
“天龍,”宋慧蕎挨着林天龍坐下“鑑於你的成績,老師覺得有必要對你進行個別輔導…你願意嗎?”
“好好好。”林天龍覺得自己被一股人的香氣籠罩,微微的有些暈。宋慧蕎嫵媚的鳳目好像在對他説着什麼,遊離着曖昧的神采。
“那好…”宋慧蕎突然將坐着的身子往前傾,一下子撲進林天龍眼裏的,便是隱隱約約卻又攝人神魄的雪白,豐膩肥美,打開口子的格子襯衫遮不住美景,那兩糰粉糯糯的,深深的溝,不可阻擋的躍入林天龍的眼。
林天龍像被美杜莎凝目瞪視的男子,心甘情願的被石化,他覺得自己是主人異常寵愛的賓客,好客的女主人居然毫不吝惜的把自己豐的水
桃坦誠奉獻,他的呼
停止,
一陣一陣的發悶,心要蹦出
腔來。
他記得有人説過,女人最美好的,是極力掩蓋,又無意
的
。這種
像是兩座大山,壓得他無法動彈,壓得他發不出任何聲響,好像喉嚨被一塊布頭堵住似地。
林天龍覺自己的眼在看與不看間劇烈掙扎,兩個念頭在腦中拔河,忽左忽右做着殊死搏鬥。
宋慧蕎紅紅的薄划起一絲得意的笑,將頭靠得更近,身子幾乎是以鞠躬的角度斜着,將凹凸有致的軀體更慷慨的呈現在林天龍眼中。
林天龍侷促不安的念頭被慾望的擊退,他的眼不受控制的探進去,這次更加令人血脈膨脹,他不但窺視到那道誘人犯罪的深溝,就連黑
的,
美的,極其能調動男人慾望和想象力的絲邊,都看的見。
他當然知道那條絲邊是屬於什麼物品的,要不是有眼窩的束縛,他的眼珠早已經飛過去,鑽進溝裏,渴求的探索。***他真真切切的看到絲蕾罩的上邊繡着的白花,花瓣底下埋伏着兩團
的大包,他的心裏騰起一股火苗,眼看就要把他的理智燒乾,宋慧蕎突然動了。
“哎呀,坐在一起好熱!”宋慧蕎逃一般,輕盈的站起身,在沙發對面的辦公椅落座,一雙長腿兒淑賢的並緊了,右手像小扇一般在耳邊揮動,微紅的俏臉此時端莊正經,讓林天龍想起教堂壁上的低垂着頭的聖母。
嗯?林天龍還沉在剛才的美景中,宋慧蕎促不及防的轉變讓他發了傻,他帶着贖罪的心,忐忑不安的看着宋慧蕎的眼,沒有發現責備與氣憤,頓時鬆了口氣。宋慧蕎的美腿忽然一閃,換了個姿勢,曲線玲瓏的橫在林天龍面前,林天龍像可悲的獵物,又被美味的餌勾得心裏發癢,他儘量只用餘光打掃宋慧蕎裙下的腿,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
膝蓋動了,老師好像又換姿勢了!林天龍猶如青蛙般及時捕捉到這一閃而過的動態,啊!那是內褲嗎?是嗎?他彷彿在宋慧蕎換腿的瞬間看到大腿盡頭的幽深的黑,是內褲的顏,也可能是光線的陰影,那三角的黑,像
間的白一樣,勾得他蠢蠢
動,想要看個清楚。
他帶着膽怯看了看宋慧蕎,宋慧蕎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秀氣的娥眉挑的高高的,有些輕佻,細細的眸子是明亮的,轉的,好像在鼓勵他。
“上!上!上!”心裏的聲音慫恿着,林天龍吐氣如火,嘴好似得了哮一樣半張着呼
,全身的肌
繃起,像一張要發
的弓,不管了!
“老師!林天龍!你們在裏面嗎?”門突然被敲響了,林天龍被嚇得一蹦,腿碰到桌腳,桌面上的杯子啪得應聲而倒,水瀉着,他攤在柔軟的沙發上,心裏遺憾和慶幸
織着,複雜難言。是胡靜靜的聲音,原來她發現平時一定來做
的林天龍不在了,問了同學才知道林天龍被宋慧蕎帶走,她在上課時就
的發現宋慧蕎看林天龍的眼神不同尋常,少女警覺的心驅此刻發揮作用,竟使她神使鬼差似地找了過來。
“又是這小妮子!”宋慧蕎跺了跺腳,收拾心情和衣領,調整臉上的表情,起身開門…***“嬸嬸肯定喜歡我,嘿嘿嘿,我是不是太有魅力了?”林天龍對着商店的窗面風騷的笑,蕩地拿手撥
實在稱不上髮型的短髮,搔首
姿的正自戀呢,就看到裏頭的男店員跟看到外星人似地盯着他,一臉囧樣,他頓時羞得不行,抬頭紅着臉疾行。
在一條街就是家了,不知道媽媽今天煮什麼,他下意識地加快腳步,拐過彎。
“那是媽媽!”林天龍遠遠看見林徽音,穿着一套素白的長裙,一陣風拂過,衣袂飄飄如仙。他剛要喊,卻又住了口。他注意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黑的大轎車裏出來,而媽媽正朝他走去。林天龍的心猛地一緊,快步沿着牆角靠近,躲在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樹後邊繼續觀察。
“他是誰?為什媽媽會跟他握手?”林天龍又驚又怒“是了,他那麼高,那麼帥氣。”林天龍看着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的身高該有一米八左右,方臉上有着成男人的穩重,衣衫闊
,舉止瀟灑,充滿成功男人的自信。
林天龍看着那雙閃閃發亮的皮鞋,再看看自己腳上因為踢球而發黑的球鞋,有些自慚形穢,媽媽咯咯咯的歡笑聲隨風而來,他的拳頭握的更緊,骨節突兀着發着白,虎口的肌高高鼓起,林天龍多想跳出去,大聲質問他們的關係。
可是他卻無端的自卑起來,突然間全身乏力,兩腳像生了一般不能移動。和那個男人相比,他像是一隻羽
未全的小公雞,身上又髒又臭,腋下汗味熏天,狼狽的在低低的草叢間胡亂地竄着,透過草隙偷偷仰視陽光下昂首闊步的孔雀,心中嫉妒又羨慕。
林徽音和男人貼的很近,男的帥而高大,女的美而嫺雅,神仙眷侶一樣和諧美妙。他和媽媽站在一起,多麼相配!林天龍心裏絕望的想,一隻大大的樹螞蟻被他攢在掌心,捏得粉碎,散着像桉樹一樣的刺鼻氣味。
他一邊痛恨自己廉價的自卑和無助的膽怯,一邊痛恨媽媽可恥的背叛和可恨的虛榮。啊!媽媽鑽進男人為她打開的車裏,自願而從容,車子緩緩而去,黑亮貴氣的車身彈出幾道炫目的陽光,險些將林天龍圓睜的眼刺瞎!
“噢!”林天龍痛苦的低吼,眼睛緊閉,黑紅的視網膜上仍停留着那車子的一溜尊貴的亮彩,像烙印一樣刺痛他的腦子。幾秒之後,林天龍睜開眼,他的目光變得茫然,動作僵硬的如同老人,不協調,無目的。
他下意識地拿手摳着樹皮,看着螞蟻爬上爬下,好像看到它們的渺小,盲目和無足輕重,他就能得到撫和平息。
“媽媽,媽媽肯定是喜歡那個人的,肯定是。”林天龍得了強迫症似地念叨着,腦子裏將林徽音的歡笑聲過了一遍又一遍…
巨大的酸楚和失落讓他覺得自己可憐更可悲,他孑然而行,夕陽給他拉了一條孤獨的影,他的心情從高高堆砌的歡喜尖,跌入灰
撕裂的痛苦深淵。
幾分鐘之間,青少年彷彿覺得就已經嚐遍人間所有的喜怒哀樂,體會到曇花盛開又枯萎,夏蟬喧囂又孤寂,他的心裏充斥着的負面情緒,漸漸
織在一起,混合變異,像條蛇陰險的蜷縮,盤踞下來纏住靈魂。
林徽音毫不掩飾出的快樂刺痛了林天龍的心,失去,被遺忘的情緒一圈圈增
,堆積,壓得他不得不駝着背,勾着頭。
他怪異的察覺自己彷彿走在一個無聲的世界裏,這個世界似曾相識,像是一個電影裏的情境,而他的所有官統統被剝奪,只有眼還在發揮作用,周圍的人光一般
過,林天龍獨自逆
而下。
他甚至無端羨慕起下午在學校踢球的自己來,那時候,他着四面的陽光,心情多麼燦爛。陳果梁自得地坐在車上,他這次下來,準備試探林徽音對他的
情,順便和第一人民醫院院長羅鵬飛談論一下公事,聯絡一下
情,他知道羅鵬飛父親的戰友視他如子,羅鵬飛的父親當年以命換命的救了那位高官,據説那是一位帝都的元老,多走走對將來的調動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