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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心嘲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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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永遠記得宋慧蕎嘴裏淡淡的牙膏味,那麼清新,那麼潔淨。那次她來初,她驚慌失措,痛哭涕,宋慧蕎怎樣安她,指導她,幫助她。

“嗯…姐姐…”林徽音一時間心亂如麻,全身軟的像麪條一般,兩片嘴不由得張得更開,像是在妥協,在接受,在期待。

宋慧蕎整個人都纏了上來,身子扭得像一條美女蛇,一邊吻得林徽音嗚有聲,一邊用自己的高聳的擠壓住林徽音的渾圓的酥,兩對頭隔着薄薄的衣物曖昧地摩擦着,彷彿靜電一般在兩人的身體裏傳遞着顫抖的愉悦,林徽音心頭難以自抑的泛起帶着意的漣漪,嬌軀輕顫,心萌動。

“啊!慧蕎姐!”林徽音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掙出來“我們不能再那樣…”宋慧蕎置若惘聞,她知道林徽音的部位,她對林徽音身體的瞭解就像對自己的身體一樣,她的厚溜滑到林徽音白頎長,毫無頸紋的脖頸上,在那裏細啜着,像食花,粉紅的舌輕着,一路下蝸牛般的水跡。

林徽音抗衡不了自己帶被愛撫帶來的快,發出呀呀輕叫,不知是不是有些冒,她的聲音帶着點鼻音,顯得特別嬌嗲,讓人心癢難耐。宋慧蕎添的越發起勁,像飢餓的小貓舐着牛盤,那樣仔細,那樣珍惜,那樣鍥而不捨,專心致志。

宋慧蕎趁林徽音神志模糊之際,將手移到林徽音高鼓的部,在處輕捏着,林徽音像觸電一般發着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徽音,來呀,你也碰我的…”宋慧蕎的聲音猶如從天外傳來,靡靡霏霏,讓林徽音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讓宋慧蕎執起手,順從的攀在宋慧蕎的豐上,着了魔一樣撫摸着。

“徽音,徽音…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慧蕎低低喚着,蘭花指輕輕巧巧的解開林徽音的上衣,出裏面的潔白的繡花罩“啪嗒”一聲,束縛已解,林徽音的一對白像白兔一樣蹦了出來,輕晃着炫出白光,屋子彷彿都亮了一下,頂上的紅梅已然綻放,獨立峯頭,傲雪欺霜。

“真是一對好寶貝…”宋慧蕎兩眼柔波輕泛,微聲讚道。低了頭,用灼熱無比的嘴含住一顆峯尖的小珠“啊…哈…”林徽音揚起雪白的脖子,圓潤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鵝,酥麻至極的覺從頭傳至全身,她頓時起嬌軀,向宋慧蕎的愛撫,像認命的犯人,心甘情願接受那“甜”的懲罰。

***“怎麼會那麼癢,那麼麻?”林徽音兩手緊緊抓着宋慧蕎的雙肩,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身軀因為動而顫抖,聲音因為舒適而嫵媚,嘴因為矜持而咬緊,臉龐因為害羞而彤紅。

宋慧蕎潤雨無聲,得越發練起來,林徽音另一隻房也得到了無微不至的垂憐,亮紅頭被宋慧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夾住,慢柔輕捻,逐漸堅硬起來,林徽音覺得小學的自然老師所言非虛,摩擦確實生了電,那電像是分叉的閃電,從一條的,裂成無數條細的,條條刁鑽,條條準確,條條致命,直讓她大腦被電的一片空白,嬌吁吁。

“慧蕎姐…那,那裏不行。”林徽音嘴裏喃喃的説着,目光卻變得飄渺而離,不知在看着什麼,也許什麼也沒看。她這時彷彿大病一場,虛弱無比,平時的幹練果決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宋慧蕎靠在林徽音粉紅滴的耳邊輕笑着,猶如得逞的女妖,柔若無骨的手像無聲無息的蛇,狡黠的穿過障礙,來到林徽音最深切最直接的慾望中心,隔着薄薄的內褲受那裏的鼓凸,摸索那裏溝壑,觸碰那裏的柔軟,挑動那裏的濕意。

“啊…不要不要”林徽音的心理防線被瞬間擊穿,動得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顫抖,每一個神經都傳遞令人心慌的訊息,每個細胞在發出震耳聾的呼叫…“要的要的,我們兩個都需要。”宋慧蕎不肯退卻,沙沙的聲音蠱惑着,像霧像風像霓像虹“濕了哦,徽音…”宋慧蕎得勝了似地把有些濕亮的纖纖細指舉到林徽音面前“還説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慧蕎姐!”林徽音大發嬌嗔,臉上桃花朵朵,雖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應,卻依舊羞得想要揭開地皮,一口氣鑽進十幾米的深處,再不出來。

“來吧來吧,像過去一樣,徽音,來吧。”宋慧蕎一邊輕吻着林徽音的臉蛋,一邊温柔的梳理林徽音柔亮的秀髮“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這…”林徽音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慧蕎魅惑的眼。

“表姑表姑表姑!開門開門開門!好熱好熱好熱!”砰砰砰急躁的敲門聲,門外面傳來一陣清脆的叫喊。

“靜靜這小妮子!早不來晚不來這時來!”宋慧蕎神悻悻的,銀牙咬碎,又無可奈何的起身,看着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林徽音“今天呢,暫時放了你,嘻嘻,徽音你釦子扣錯啦。”林徽音一邊慌張,一邊慶幸,一邊後悔,一邊失落。林徽音臉紅心跳的逃出宋慧蕎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屬“我…剛才是怎麼了?那麼失態?”她想着,自己變得有些陌生起來,身體好像變得,心理變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

矜持呢?在自己絕對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慧蕎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慣一下讓她滑出道德的軌道,情如同噴薄的旭衝破防線,無可阻擋。

林徽音忍不住回味剛才旎之事,她覺得自己彷彿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滿足,但似乎又沒有吃飽,就像吃到佳餚,吊在喉嚨沒到肚裏去,難免有些遺憾。

“要是靜靜沒來…會發生什麼呢?”林徽音急步走着,風面而來,內褲上的濕跡讓她腿間有些涼,臉上卻熱得發燙,林徽音,你亂想着什麼?!她自責的錘錘腦袋,對自己的突然生出的強烈情慾惑不已…難道我真那麼需要?

“表姑,徽音阿姨怎麼一看到我就走了?還那麼慌張?”胡靜靜好奇的問,林徽音在她心裏簡直是成功,獨立,得體的淑女代表,今天林徽音狼狽的表情和動作使胡靜靜吃驚。

“噢,她有急事。”宋慧蕎左手撫了撫右手腕上温潤碧瑩的翡翠,透過窗口看着林徽音的背影,鏡片後的鳳目中投出盡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個星期就來我們班教英文,剛好教英文的劉老師肚子老大,休產假。你又是從美國回來的,我爸説就讓你去。”

“太好了!靜靜,雖然是親戚,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哦!”宋慧蕎拿手擰胡靜靜嘟嘟的雙頰,笑意

***林徽音在家門前停了一會,她嘴裏有些發乾,嚥幾口,確信自己已經完美的掩蓋了內心的躁動,她才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開了門,靜靜地換了鞋,緩緩關上門。屋子裏突然響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麼沒玩仙劍呀?”把林徽音唬了一跳,她抬頭尋找,才發現聲音似乎是從兒子的房裏傳來的。

“龍兒的房間裏有女的!”這一發現讓她瞪大眼睛,俏臉由紅轉白,出不敢相信的神態。

看着林天龍虛掩的門,她襪子着地躡手躡腳的靠近兒子的房門,屏住呼凝神傾聽,簡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務。龍兒是早戀嗎?是嗎?

“沒勁,愛的死去活來的,有什麼意思?”林天龍悶聲悶氣地回答。

“那你平時都玩些什麼遊戲呢?”女聲清越動聽。

“星際,紅警什麼的。對了,我看你爸你媽了,你媽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勁拽着你爸的手。”

“他們去青龍大街買東西,叫我去可我沒去,我不愛跟他們一起上街,我媽買東西這挑那挑,那磨蹭還不夠煩的呢。”

“哈哈,女人唄,你長大了肯定也那樣討價還價。”

“去你的,我才不會呢。”林徽音聽到女孩兒清脆的笑聲。她驀地發現自己實際上在豎着耳朵偷聽他們的談話,不由得有幾分赧顏…

我在做什麼哪?

我這是關心兒子!做媽的關心自己孩子有什麼錯?林徽音用一秒鐘就為自己找到正當理由,決定繼續聽。

“你覺得亦舒這本寫得好麼?”女孩問。林徽音聽到翻書的嘩嘩聲。

“不好。”男孩傲慢地回答。

“哪點不好?”女孩子聲音有些大了起來,顯然這是本她喜愛的書。

“哼!酸!矯情!像是深閨怨婦絞着手絹,用牙咬着筆桿寫出來的。”林天龍低低的嗓子透着股不屑。

“本來就是女的寫的麼。”

“所以説酸嘛,滿紙眼淚的鹽味,咦…你現在開始用香水了。”

“沒有沒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們班的那些女生,你聞我身上,有香水味麼?”裏面靜了一下,林徽音聽到這裏,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現了兒子探身聞味道的樣子,像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裏漫開一股子酸味,心起伏不定“這麼小就學會撒嬌啦。”她不以為然的撇撇嘴。